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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在异世开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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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坑朋克第四节
    溶洞里的绿火忽明忽暗,把那团黑影照得跟块浸了墨的破布似的。神鹰黑手哥往手心啐了口唾沫,铜钱剑在火把光里转得跟风车似的,剑穗上拴着的红绸子——那是从雨姐花裤衩上撕的边角料——飘得跟面小旗子:“这底下的阴气比澡堂子的蒸汽还浓,等会儿见了邪祟别怂,跟搓澡时遇到硬泥点子似的,使劲搓就完了!”

    东北雨姐把她那口印着“福如东海”的大铁盆往地上一顿,盆底的铁锈渣子溅起来,在绿火里跟金粉似的:“怂个屁!老娘当年在早市跟人抢白菜,一铁盆掀翻三个壮汉,还怕这些没皮没脸的玩意儿?”她突然想起啥,往盆里舀了瓢洞壁渗的水,搅和两下,“昨儿的洗脚水用完了,这新兑的‘山泉水牌’也够用,保准让邪祟喝了直喊娘!”

    虎哥薅了把染绿的杀马特假发,从裤兜里掏出半截没喝完的啤酒,“吨吨”灌了两口:“我嫩爹!今儿就让这些杂碎见识见识啥叫‘社会你虎哥,人狠话不多’!”他把啤酒瓶往地上一磕,瓶碴子闪着寒光,“上回在村口打群架,我一酒瓶子干碎五六个脑袋,这些玩意儿还能比人硬?”

    刀哥扛着那根挂着破胶鞋的撬棍,往黑洞里探了探头,喉结上下滚了滚:“指定没你好果汁吃。”他这话刚落地,洞里突然飘出来股馊味,跟搁了半月的酸菜坛子似的,紧接着传来“咔哒咔哒”的响声,像是有人在啃骨头。

    杀马特团长赶紧把脖子上的迪斯科球捂亮,彩色的光往洞里一扫,照见个毛茸茸的东西正蹲在台阶底下啃啥,尾巴跟扫帚似的扫来扫去,背上还长着俩跟蝙蝠似的翅膀。“我焯!这不是《数码宝贝》里的丧尸暴龙兽吗?”他举着缠彩布的拖把杆就往前冲,“看我用‘社会摇光线’净化你!”

    那怪物猛地回头,露出张跟野猪似的脸,獠牙上还挂着肉丝,看见杀马特的迪斯科球,突然“嗷”一声扑过来,翅膀扇得洞里的绿火直晃悠。神鹰哥眼疾手快,铜钱剑“噌”地劈过去,剑刃擦着怪物的翅膀扫过,劈下来撮黑毛,落地就化成了灰:“这是‘飞毛野猪怪’,当年在洗浴中心的烟囱里见过,被我用搓澡巾勒得直翻白眼!”

    雨姐瞅准机会,拎着铁盆往怪物脸上扣,“哐当”一声,盆沿砸在猪鼻子上,把那怪物疼得直转圈。“让你瞎拱!跟我家老母猪似的没规矩!”她趁机往怪物耳朵里灌了瓢山泉水,那玩意儿“吱”地惨叫一声,翅膀一软摔在地上,四脚朝天跟翻了壳的王八似的。

    虎哥跳上去,踩着怪物的肚子就用碎啤酒瓶扎:“我让你狂!我让你狂!”瓶碴子扎进怪物的肚皮,冒出股黑血,溅了虎哥一裤腿,“妈的比王寡妇家的猪血还臭!”他突然想起啥,从兜里掏出包辣条,撕开就往怪物嘴里塞,“给你加点料,尝尝社会的毒打!”

    怪物被辣条辣得直蹬腿,没多久就不动了,肚子慢慢瘪下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刀哥用撬棍戳了戳,确认死透了才咧嘴:“指定是扛不住辣条的威力。”他往洞里瞅了瞅,“里面指定还有更邪乎的,都把家伙攥紧了。”

    众人往洞里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道铁栅栏,栏杆上缠着锈铁丝,跟监狱似的。栅栏后面堆着些铁笼子,有的笼子里空荡荡的,有的还塞着些骨头架子,脖子上挂着木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一号”“二号”,看着跟养殖场的牲口编号似的。

    “这指定是小鬼子当年圈养邪祟的地方。”神鹰哥用剑挑开栅栏上的锁,“跟咱村猪圈似的,就是养的东西不一样。”他刚迈进栅栏,脚下突然“咔嚓”一声,踩碎了个骷髅头,脑壳里滚出来颗珠子,绿幽幽的跟猫眼石似的。

    “这啥玩意儿?”虎哥捡起来对着光瞅,珠子突然亮起来,照得周围的铁笼子都泛着绿光,笼子里的骨头架子“咔哒咔哒”地动起来,胳膊腿往起拼,跟搭积木似的。“操!活了!”他手一哆嗦把珠子扔了,捡起地上的铁棍就砸。

    杀马特团长赶紧晃起迪斯科球,彩色的光把骨头架子照得跟迪厅里的彩灯似的:“都给我跳起来!社会摇走起!”他自己先扭了起来,拖把杆甩得跟风车似的,那些骨头架子果然跟着节奏晃悠,有的还顺拐了,跟刚学走路的小孩似的。

    雨姐笑得直不起腰:“你这舞跳得比村口王大爷扭秧歌还带劲!”她趁机往骨头架子堆里泼山泉水,绿水溅在骨头上“滋滋”冒白烟,那些架子瞬间散了架,碎骨头滚得满地都是,跟撒了一地的麻将牌似的。

    神鹰哥突然指着最里面的笼子:“那有个活的!”众人看去,只见角落里的铁笼里缩着个东西,浑身长满白毛,脑袋跟人似的,却长着对兔耳朵,正抱着膝盖啃胡萝卜——那胡萝卜都蔫得跟柴火似的,啃得还挺香。

    “这是啥?兔儿爷成精了?”雨姐举着铁盆慢慢走过去,那东西听见动静,突然抬头,露出双红眼睛,嘴里的胡萝卜“啪嗒”掉在地上,突然发出小孩似的哭声:“呜呜……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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