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躺在摇椅上抽着烟思考着,目前自己的领地拥有三座城池、五处山寨、54个县、拥有水路大军共计19万,其中火铳兵和火炮兵3万,骑兵3万,步兵12万,杂七杂八加在一起共计19万部队,这让陈峰很自豪,不过这份宁静在三天后彻底打破...
三日后的清晨陈峰刚吃过早饭走在院子中点上了一根小块乐,只见凌云慌忙的跑了过来。
跟我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陈峰笑着对她说道。
郡、郡王,不好了,孟国联合邢国和他们的附属国已经到了青崖城下了。
啊!又来...没完了吗...陈峰听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猛猛抽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后说道:多少人?
据花猫将军的军报大致有三十万部队左右。
多少?三十万?“卧槽”这是跟我们玩命啊。
快,你马上通知远山大都督来我这。
所有武将到齐后陈峰询问着,说说吧,敌军不下三十万,我们该怎么办?
远山此时说道:“高宏的火枪营三个满编,共九千;火炮营十二门炮,三百兵;步兵营五千,加上青崖城原有守军三万,总计四万四千。”我们就是死守,“咱们开平还有后备军十五万,可随时驰援。”
陈峰推开窗,望向青崖城的方向。那里是开平的门户,一旦失守,联军便可长驱直入到罗城。他抓起墙上的佩刀,刀鞘撞击门框的声响惊得檐下鸽子乱飞:“传我令,高宏率火枪营、火炮营即刻驰援青崖,步兵营随后押送弹药;青崖守将加固城防,死守三日,我带主力随后就到!”
信使骑着快马冲出开平镇时,夕阳正将洛水染成血色。高宏在乌龙岭接到命令,连晚饭都没吃,就让士兵们扛着火枪、推着火炮,连夜往青崖城赶。火枪营的士兵们背着弹药箱,踩着露水行军,枪管上的刺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一串移动的星子。
青崖城的城墙在三日内加高了三尺。守军们将城外的民房拆得只剩断壁残垣,砖石都用来加固城垛,墙根下堆满了削尖的木桩,像一排狰狞的獠牙。高宏赶到时,守将正指挥士兵往城墙上铺湿棉被——这是防备火箭的法子,浸湿的棉被能挡住火星。
“火炮营架在东西角楼,”高宏站在城楼的舆图前,手指重重敲在青崖城的两翼,“东角楼对着黑风口的来路,西角楼控制洛水渡口,十二门炮交叉射击,让联军连城墙根都靠近不了。”
火枪营分成三队:一队守正面城墙,每隔三步站一人,枪口对着城外的开阔地;二队藏在箭楼里,专打攀爬城墙的敌军;三队作为预备队,守在瓮城,随时填补缺口。高宏让人在城墙内侧挖了交通壕,士兵们能沿着壕沟快速移动,躲避炮弹。
最绝的是“火油阵”。守军们在城墙下埋了三十口大缸,里面盛满熬沸的火油,缸口盖着薄木片,旁边堆着引火的柴草。“等联军靠近,就捅破木片,泼火油,点火!”高宏演示着,手里的火把映得脸通红,“让他们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城楼上的望哨已经能看见远处的烟尘。孟国的黑旗和邢国的红旗下,黑压压的军队像潮水般涌来,马蹄声、呐喊声隔着十里地都能听见。高宏让人在城头挂起陈峰的帅旗,旗面在秋风里猎猎作响,守城的士兵们望着那面旗,握紧了手里的火枪。
“弟兄们,”高宏的声音在城楼上回荡,“郡王说了,青崖城是咱们的家门,丢了城,家就没了!今日咱们死战,身后就是开平的父老乡亲,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压过了远处的敌军号角。火枪营的狗剩把枪管擦了又擦,枪管上的反光映出他年轻却坚定的脸;火炮营的赵武往炮膛里填装实心弹,铜炮身被擦得能照见人影。城墙下的洛水静静流淌,水面倒映着城楼上的灯火,像一条缀满灯笼的腰带,温柔却决绝。
第四日清晨,联军的前锋抵达城下。孟国的骑兵穿着黑甲,举着长戟,像一片移动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为首的将领在城下勒住马,用箭射上一封劝降书,箭杆插在城楼的木柱上,信纸被风吹得哗哗响。
高宏拿起劝降书,看都没看就扔在火盆里。火苗舔舐着信纸,很快化为灰烬。他摘下头盔,露出被硝烟熏黑的脸:“开炮!”
东角楼的火炮率先轰鸣,十二斤重的实心弹拖着白烟,像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砸进骑兵阵里。血肉横飞中,骑兵们的阵型乱了,人喊马嘶的惨叫此起彼伏。紧接着,西角楼的火炮也响了,炮弹在洛水渡口炸开,溅起的水柱比城墙还高,把试图从水路进攻的邢国士兵连人带船掀翻在水里。
联军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猛。无数火箭像蝗虫般射向城楼,有的钉在湿棉被上,被水浸得熄灭了;有的穿过箭楼的窗棂,点燃了堆放的草垛,浓烟呛得士兵们直咳嗽。高宏让人用木桶打水灭火,自己则举着火枪,瞄准城下指挥的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