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九川解释完这一切的时候,旁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他,只是其中的眼神大多都是不相信的样子。
曾坤更是直接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陆哥,那你刚才一个人在里面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
“那样?你是说那个啊!我估计是因为我跑的太快了,间接的影响了气流的流动,所以才会出现那种现象。”陆九川反应过来解释道。
博爷这个时候说:“好了,既然知道了原理,你就说怎么办,我们配合你。”
“原理是知道了,可是这里的构造!”陆九川说完简单的停顿了一下,可是并没有人打断他,都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陆九川思考了一下继续说:“我认为只要破坏掉那几个石柱的位置,实线的问题就能解决,然后我们在忍一下,快速的通过石室是没问题的。”
曾坤这个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用手指向前室后面的那个门突然说:“陆哥,既然你都说了这里都是障眼法,那我们为什么要想着破坏这里呢?”
“你什么意思?”
“都知道是障眼法了,那个门看起来一推就开,我们何不直接快速通过,省的在这里浪费时间。”曾坤解释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乌老大在远处大声的喊道。
其实这里说起来也就是让人感觉到恐怖,促使人知难而退。如果原理已经知道了,那它就失去了作用。
“不错,阿坤你可以啊!也是能起到作用了。”陆九川打趣的说道。
“都是经验,经验。”
“别聊了,我们进去再说。”博爷喊道。
然后一群人背起自己的背包,然后浩浩荡荡的又一次的进入到前室之内。可能是人多的原因,气流被挡住了,所以那些景象出现的很慢。
但是,这种事情就好像去鬼屋似的,虽然你知道都是假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害怕,尤其是这种情况。很多人都是抓着旁边人的手才能坚持下来的。
就比如旁边的方慧,她反正就一直抓紧陆九川的衣袖。曾坤倒是表现得很轻松,一脸无所谓得样子,内心什么样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后面得门非常简单得就被推开了,门上得花纹刻画得非常美。有些地方还是镂空雕刻的,估计也是和机关配套的。
当众人踏入这条狭窄的甬道,两侧石壁上的壁画在摇曳的手电光下逐渐清晰。不同于前室的阴森恐怖,这里的壁画线条古朴粗犷,色彩以矿物颜料为主,虽历经岁月,仍透着一股原始的庄严与苍凉。
他们看到壁画第一部分:应该是萨满之源的传说。壁画旁边还有一些简单的文字介绍,只不过全都是萨满文字,陆九川是看不懂一点。
起源: 画面起始于一片辽阔无垠的草原与森林交界处。天空高远,星辰密布。中心描绘着一匹仰天长啸的苍青色巨狼与一只优雅圣洁的白色母鹿,它们脚下是奔腾的河流与茂盛的草木。狼与鹿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进行着远古的对话。
神启: 下一个画面,一个身披兽皮、头戴鹿角冠饰的初代萨满跪在狼与鹿之前。一道连接天地的光柱(象征腾格里/长生天的意志)笼罩着他,无数代表自然精魄的光点(鸟兽鱼虫、草木山川的抽象形态)环绕其飞舞。他手中托着一面古老的铜镜,镜中映照出星辰与火焰。
职责: 壁画展示了萨满的多种角色:与自然沟通(萨满在暴风雪中起舞,风雪渐息);为部落疗伤(萨满手持草药,触碰病患,有代表病痛的黑气被驱散);指引亡灵(萨满敲击神鼓,引领着透明的灵魂走向星空的深处);预知未来,萨满凝视火焰或兽骨裂纹,部落首领在旁恭敬聆听。
然后就是壁画第二部分:部族兴衰·阿鲁罕·腾格里的诞生。这期间他们只见没有任何人发出过声音,就连脚步声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黄金家族与萨满的纽带: 画面转向一个强大的草原部落,帐篷如云,牛羊遍野。一位威严的部落首领与一位大萨满并肩而立,大萨满手持九叉神杖,杖顶悬挂着铜铃与彩绸。他们共同接受部众的朝拜,象征着政权与神权的紧密结合。
动荡年代: 风云突变。壁画描绘了惨烈的战争。有骑兵冲锋,刀光剑影,尸横遍野的画面、可怕的瘟疫(倒毙的人畜,蔓延的黑雾)以及异常的灾变(赤地千里,河流干涸)。大萨满在祭坛上竭力施法,但显得力不从心,天空被不祥的阴云笼罩。
天命之子: 在部落最危难之际,在一个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夜晚,画面聚焦于一座华丽的大帐。帐内,一位妇人正在分娩,帐外,大萨满率领众萨满跳着激烈的神舞。一道巨大的闪电劈中帐顶的苏鲁锭(长矛),光芒中,一个额生奇异纹路的男婴诞生了!他被命名为阿鲁罕·腾格里,“阿鲁罕”意为“有威望的”,“腾格里”即“天”,寓意“天命所归者”或“天赐的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