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一脸的严谨,“二娘子,那人的穴是你扎的吗?扎了那几个穴?”
纪晏书没隐瞒,轻轻点头,“我先扎了他的郄门穴、极泉穴护住心脉,之后趁人不注意时,扎了百会穴控制血流,来这的路上又扎了厥阴俞穴、膻中穴。”
“你这几个穴位扎得妙啊。”福婶丝毫不掩饰对纪晏书的赞美,“郄门穴和极泉穴护住心脉,百会穴控血流,厥阴俞穴加膻中穴强心吊命,你是在哪本医书看到的?”
福婶一下靠得很近,那夸张的表情让纪晏书有点怕。
“不……不是在医书上看到的。”
“那是谁教你的?你从哪儿学来的?”福婶的声音带着急迫。
从哪儿学来的?当然是从自己身上学来的。
当面她命悬一线,是许叔微许太医用这套针法保下她的命。
她问过许太医,许太医说她是这套针法实验的第一人。
身体渐渐好转后,她常去许太医的药房看他研究医道。
但不久之后,许太医致仕,去了边境,她出资给许太医盖了家药馆。
李持安看出纪晏书的窘迫,忙开口,“福婶,你说话注意点表情,别吓到我娘子。”
“吓不到你娘子,你娘子那是比五个女将军还要大胆。”能在第一时间想到给那死士扎针保命的,福婶可不相信绎哥儿的媳妇有那么胆小。
说不定,这小媳妇遇到事儿比绎哥儿还要冷静。
“二娘子,告诉福婶吧,福婶可太想知道了。”
虽然才认识福婶三个月,但纪晏书知道福婶是个医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