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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落子有悔‖花开并蒂（终章）
自我有记忆起，人族就在万族中苦苦挣扎。
见多了尸横遍野的场面，我也由一开始的心痛到后来逐渐平静麻木，只心痛一瞬，就立刻投入新的谋划中。
但……
无论怎么谋划。
人族似乎是被诅咒了一般，境界永远无法突破入仙，永远被人族压了一头。
他族神明日日精进，人族逐渐衰败，却始终未曾灭族。
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一开始看不透，等到他看透了。
我想狠狠心，索性自己灭了族，破了万族的阴谋。
但看着那些孩童懵懂充满希望的双眼，我就丢了剑，落荒而逃。
最后下定决心，再去迎神之地碰碰运气。
这一次，我遇到了她，或者祂。
祂教我仙法秘籍，教我舞剑弄枪，教我治理人族，为我震慑万界。
日日夜夜的悉心教导里，朝朝暮暮面对祂冠绝的容颜，听着祂字字句句的关怀，我很难不动心。
但很可惜，我的神明并无此心。
也很可惜，我的贪心，我的奢望，成了刺向神明的利剑。
我为此而痴狂过，执迷过，闹得刚有起色的人界又在风雨中飘摇。
等到被自己儿子囚禁起来后，听着万民对祂的哀怨，看着残败的神庙，我后悔了。
执子落棋，一步错，步步皆错。
我的儿子将人族治理的很好。
他将谩骂过神明的人全部诛杀，留下了那些不曾诋毁过半分的人繁衍生息。
恩怨分明，杀伐果断又留有余地。
不愧是祂教出来的孩子。
我比儿子活的久，我不是不想死，只是在没找到机会挽救他的神明，没找到机会偿还罪孽之前，我不能死。
纵然与儿子关系恶劣，但他走的那一刻，说不心痛是假的。
我便按着他曾经的政策与路走下去。
直到某一天，有人来找我。
那人说。
给我一个机会，偿还罪孽。
所以我去找到我儿子的转世，不知转了多少世，那炽热的信仰，依旧让我自惭形秽。
我制造了在那个世界名为“车祸”的意外，在那人的帮助下，将灵魂送到了我的神明身边。
这是满身罪孽的信徒对神明的赎罪。
这是我这个极不负责的父亲，能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
我问那人。
来自何方，是何身份，为何帮我。
那人只道。
他也是来赎罪的。
他说。
他负了他的亲妹妹，又负了她。
他说。
这是他能为她所做的事情。
在看到那人落在明神牌位上与他别无二致的，充满了忏悔、痛苦的眼神后。
我懂了这个“她”便是他的神明。
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做的比我多的多。
特地为我的神明打造了一个家族，精挑细选选好了长辈与亲友。
实非我所能比。
——
“荧，我们终于出来了。”
派蒙向刚钻出沙洞的荧招手。
荧抖掉身上的沙尘，拉着派蒙进尘歌壶好好清洗一番。
她已经旅行了三个国度了。
也找到了兄长留下的痕迹。
她在做他曾做过的事情。
上次见到公子对托克时语气中的温柔与宠溺，再看他连魔王武装都启动了，只为了保护弟弟心中最纯洁的净土。
触动了她的心弦。
在从前旅行的时候，她的哥哥也会如此保护她。
明明她实力也不弱，明明她什么都知道。
他却始终将她护的好好的。
她那时无比想念自己的兄长。
后来在璃月匆匆见了他一面，温柔又冷漠的他，让她熟悉又陌生。
她没办法留住他，只能按着他的心意去旅行，去领会自己的见解。
她以为在抵达终点之前，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却在海灯节的宴请上，她见到了璃月人装扮的他。
纵然面容气息均不一样。
但心底的羁绊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哥哥。
见他眼中怀念，见他小心翼翼，见他期待不舍。
她才终于释怀了。
抵达终点再见吧，哥哥。
“你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的话，我们出发吧。”
“下一个国度，是枫丹哦。”
——
结文咯，有缘再见了诸位。
见多了尸横遍野的场面，我也由一开始的心痛到后来逐渐平静麻木，只心痛一瞬，就立刻投入新的谋划中。
但……
无论怎么谋划。
人族似乎是被诅咒了一般，境界永远无法突破入仙，永远被人族压了一头。
他族神明日日精进，人族逐渐衰败，却始终未曾灭族。
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一开始看不透，等到他看透了。
我想狠狠心，索性自己灭了族，破了万族的阴谋。
但看着那些孩童懵懂充满希望的双眼，我就丢了剑，落荒而逃。
最后下定决心，再去迎神之地碰碰运气。
这一次，我遇到了她，或者祂。
祂教我仙法秘籍，教我舞剑弄枪，教我治理人族，为我震慑万界。
日日夜夜的悉心教导里，朝朝暮暮面对祂冠绝的容颜，听着祂字字句句的关怀，我很难不动心。
但很可惜，我的神明并无此心。
也很可惜，我的贪心，我的奢望，成了刺向神明的利剑。
我为此而痴狂过，执迷过，闹得刚有起色的人界又在风雨中飘摇。
等到被自己儿子囚禁起来后，听着万民对祂的哀怨，看着残败的神庙，我后悔了。
执子落棋，一步错，步步皆错。
我的儿子将人族治理的很好。
他将谩骂过神明的人全部诛杀，留下了那些不曾诋毁过半分的人繁衍生息。
恩怨分明，杀伐果断又留有余地。
不愧是祂教出来的孩子。
我比儿子活的久，我不是不想死，只是在没找到机会挽救他的神明，没找到机会偿还罪孽之前，我不能死。
纵然与儿子关系恶劣，但他走的那一刻，说不心痛是假的。
我便按着他曾经的政策与路走下去。
直到某一天，有人来找我。
那人说。
给我一个机会，偿还罪孽。
所以我去找到我儿子的转世，不知转了多少世，那炽热的信仰，依旧让我自惭形秽。
我制造了在那个世界名为“车祸”的意外，在那人的帮助下，将灵魂送到了我的神明身边。
这是满身罪孽的信徒对神明的赎罪。
这是我这个极不负责的父亲，能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
我问那人。
来自何方，是何身份，为何帮我。
那人只道。
他也是来赎罪的。
他说。
他负了他的亲妹妹，又负了她。
他说。
这是他能为她所做的事情。
在看到那人落在明神牌位上与他别无二致的，充满了忏悔、痛苦的眼神后。
我懂了这个“她”便是他的神明。
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做的比我多的多。
特地为我的神明打造了一个家族，精挑细选选好了长辈与亲友。
实非我所能比。
——
“荧，我们终于出来了。”
派蒙向刚钻出沙洞的荧招手。
荧抖掉身上的沙尘，拉着派蒙进尘歌壶好好清洗一番。
她已经旅行了三个国度了。
也找到了兄长留下的痕迹。
她在做他曾做过的事情。
上次见到公子对托克时语气中的温柔与宠溺，再看他连魔王武装都启动了，只为了保护弟弟心中最纯洁的净土。
触动了她的心弦。
在从前旅行的时候，她的哥哥也会如此保护她。
明明她实力也不弱，明明她什么都知道。
他却始终将她护的好好的。
她那时无比想念自己的兄长。
后来在璃月匆匆见了他一面，温柔又冷漠的他，让她熟悉又陌生。
她没办法留住他，只能按着他的心意去旅行，去领会自己的见解。
她以为在抵达终点之前，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却在海灯节的宴请上，她见到了璃月人装扮的他。
纵然面容气息均不一样。
但心底的羁绊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哥哥。
见他眼中怀念，见他小心翼翼，见他期待不舍。
她才终于释怀了。
抵达终点再见吧，哥哥。
“你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的话，我们出发吧。”
“下一个国度，是枫丹哦。”
——
结文咯，有缘再见了诸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