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不然还能是谁。”
秦然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大司命见状,脸色微微一沉,冷哼一声。
“让我替你教别的女人,我可不想,而且我阴阳家的功法可不会外传。”
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显然对秦然刚刚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们阴阳家的功法,我才没有什么兴趣。”
然而,秦然却不以为意,他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身为一名剑客,一剑可破万物。我所追求的剑道至高境界,并非你们阴阳家的功法所能企及。”
说罢,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似乎对阴阳家的功法不屑一顾。
“有什么事直接询问我这个长老不就行了,用得着派墨玉麒麟冒这个风险吗,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
大司命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哀愁和无奈。
她心里很清楚,尽管自己对秦然付出了真心,但恐怕秦然的内心深处对她依然存有疑虑,并没有完全信任她。
毕竟,当初是她主动去找秦然的,这种倒贴的行为在世人眼中往往不被看好。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大司命愤愤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秦然,似乎她的心已经被深深地伤害了。
秦然看着大司命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他心里明白,大司命此刻的表现很可能是装出来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无动于衷,还是得想办法安抚她。
“我知道你们阴阳家各部之间交流甚少,你身为火部长老,其他四部的事情你不一定了解。”
秦然缓缓地解释道,希望能让大司命明白他的苦衷。
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所以,让麟儿潜入进去,说不定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大司命听到秦然的话,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凝视着秦然。
她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些许的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偷笑。
“算你识相,我就暂时原谅你了。”
大司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递给秦然,
“这便是你想要的催动玉佩的功法。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稍加修习,应该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诀窍了。”
秦然接过秘籍,仔细端详着。
这本秘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但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可辨。
他翻开几页,发现里面记载的正是阴阳家的基础功法。
“其他四部的功法竟然也都在这上面?”
秦然有些诧异的问道。
大司命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是自然,这其中的缘由,你想必不会陌生。阴阳家早年其实是道家的一个分支,虽然后来分道扬镳,但两者之间毕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秦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司命则是继续解释,
“所谓殊途同源,便是如此。这五部基础功法,虽然各自有所侧重,但本质上却是相通的。”
“然而,这其中的秘密,只有长老级别的人物才知晓。”
大司命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透露出一丝神秘。
拥有这本功法,麟儿不仅能够自由出入阴阳家的驻地,还可以轻易地伪装成任何一部的弟子,而不被他人察觉。
这无疑给了麟儿极大的便利和优势,让她在执行任务时能够更加游刃有余。
“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随后两人在海边分开,各自返回茅草屋内。
秦然一回去,麟儿便立刻围了上来。
只见她在秦然身边张开双手,“给我!!”
麟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学会阴阳家的功法再次潜入进去。
“功法在这里,不过你一定要谨慎小心。”
秦然嘱托道。
麟儿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从不夜城和临淄调来的民夫们如潮水般陆续抵达。
与此同时,为了维持现场的秩序和安全,齐郡郡尉特意调遣了五百名甲士前来守卫。
在海边的施工现场,月神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站立的秦军甲士,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
她快步走到秦然身旁,轻声问道,“廷尉大人,你觉得这五百甲士是否有些过少了呢?”
秦然闻言,转头看向月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皱起眉头,语气生硬地回答道,“月神阁下,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五百甲士已经不少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如今北方有匈奴虎视眈眈,南方又有南越蠢蠢欲动,朝廷的主要兵力都被调往前线,以应对可能的战事。”
“而齐郡作为一个相对和平的地方,所部署的兵力本就有限,还要负责拱卫郡治,其责任可谓是重大无比。”
秦然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在这种情况下,能调来这五百甲士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在当时秦国大军压境的情况下,齐国选择了举国投降,这一举动使得秦人和齐人之间的仇恨并没有像其他被征服的国家那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