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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全职召唤师,我为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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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九音柱!
    “我们等你们很久了。”老者笑着说,他的拐杖顶端嵌着块归墟的记忆结晶,“谷里的石头最近总在哭,说它们的故事还没唱完呢。”

    李默踏上新陆地的瞬间,重剑突然插进土里,剑身上的共鸣图谱又多了道新的线条,将归墟与万音谷连在了一起。他知道,这里的石头、树木、牧民,又会是交响乐里新的音符。

    而他要做的,就是牵着身边人的手,继续听下去,继续唱下去。让每个音符都找到自己的位置,让每种声音都被温柔接住。就像此刻,万音谷的风正穿过他的发梢,带着归墟的潮声、共鸣塔的风鸣、悬空集市的欢笑,在耳边轻轻说:“继续走吧,前面还有很多故事等着被听见呢。”

    万音谷的夜是被声音织成的。火把在风中摇晃,音乐声顺着藤蔓爬满山腰,发光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给这旋律打节拍。老者引他们往谷深处走,脚下的路是用彩色鹅卵石铺的,每块石头踩上去都会发出不同的音阶,李默走得慢了些,忍不住用靴跟多敲了几下,竟敲出段和父亲札记里相似的调子。

    “这些石头是‘回音石’,”老者指了指路边块半埋的青石,上面布满细密的纹路,“每道纹里都藏着段没说完的话。你听——”他用拐杖轻轻敲了敲,青石突然发出阵孩童的笑声,混着溪水潺潺的声音,“是三十年前,有个孩子在这里弄丢了他的木陀螺,哭了整整一下午呢。”

    阿蛮蹲下来,指尖刚碰到块粉石头,就听见阵急促的马蹄声,像是有人在喊“等等我”。她眼睛亮起来:“是有人在追什么吗?”

    “是追他的新娘。”老者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当年谷里的牧人要去山外迎亲,马跑得太急,把他的誓言掉在了这里。石头记了三十年,就等个愿意听的人呢。”

    墨老的竹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周围的回音石突然齐齐震动起来,发出的声音汇在一起,竟像是首完整的歌谣。他望着远处发光的树冠:“谷心的‘共鸣树’醒了,它在欢迎带着故事来的人。”

    越往谷心走,光线越亮。那棵共鸣树足有几十丈高,树干是半透明的琥珀色,里面嵌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像是被凝固的星子。树杈上挂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断了弦的弓箭,箭羽上还沾着风干的花瓣;有个褪色的布偶,肚子里塞着张泛黄的药方;最显眼的是个青铜铃铛,铃舌是用鱼骨做的,正随着树的呼吸轻轻摇晃。

    “树会把重要的东西收起来。”老者指着那个铃铛,“那是‘海耳’,能听见归墟的潮声。三年前突然不响了,谷里的老人说,是它在等个能听懂‘双重共鸣’的人。”

    李默刚走近,青铜铃铛突然“叮”地响了一声,铃舌上的鱼骨竟与他重剑上的纹路产生了共鸣。树洞里立刻飘出片虚影:个穿渔裙的女子正坐在海边,手里编着鱼骨铃铛,身边的少年举着刚捕的鱼,笑得露出豁牙——那少年的眉眼,竟与李默有几分相似。

    “是母亲。”李默的呼吸顿了顿,他摸出父亲札记里夹着的那张褪色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正举着个同款铃铛,背景正是这片发光的树林,“父亲说,母亲的故乡有会唱歌的树,原来就是这里。”

    风语齿轮突然从怀里跳出来,在共鸣树的树干上转了一圈,那些嵌在树里的光点瞬间活了过来,顺着齿轮的轨迹流淌,在树身上拼出幅完整的画面:年轻时的母亲正在给树系铃铛,父亲站在不远处,手里的风语齿轮正发出微光;树下还有个小小的身影,手里攥着块回音石,正是年幼的李默。

    “原来我们早就来过。”阿蛮伸手去碰那个小小的虚影,虚影突然散开,化作无数光点落进她的荷叶里,荷叶里的珍珠瞬间变得滚烫,“它们在说,欢迎回家。”

    墨老的竹杖在树前画出个圆,树洞里突然飞出无数透明的丝线,缠上李默的重剑、阿蛮的荷叶、老者的拐杖,最后汇入风语齿轮。齿轮猛地加速转动,发出阵清亮的鸣响,归墟的潮声、共鸣塔的风鸣、悬空集市的欢笑,此刻都顺着丝线涌进共鸣树,树身突然亮起无数名字,既有“阿潮”“阿海”这样的旧名,也有李默、阿蛮的名字正在缓缓浮现。

    “万物的共鸣本就该相连。”墨老望着树上流转的光,“归墟藏着过去的回响,万音谷盛着现在的声音,而你们脚下的路,正通向未来的旋律。”

    第二天清晨,李默在共鸣树下发现了块新的回音石,上面刻着行新的纹路。他用剑轻敲,石头发出阵轻快的调子,像是在说“往前走吧”。阿蛮的荷叶里盛着新的珍珠,每颗珍珠里都藏着个待解的故事;墨老的竹杖上多了片新叶,叶尖正指向谷外的方向。

    老者站在岸边挥手,他的拐杖顶端,归墟的记忆结晶正与共鸣树的光遥遥呼应:“万音谷的故事永远唱不完,而你们的歌谣,才刚到最动听的地方。”

    船再次起航时,万音谷的歌声追了上来,与归墟的潮声、光河的音符缠在一起,像条永远不断的银线。李默站在船头,看着风语齿轮上新添的纹路——那是万音谷的树影,正与归墟的海浪、共鸣塔的风纹交织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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