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去!”吕梦可也异常固执,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林云哥,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其实……其实可能是我生理期快到了,刚才又喝了冰的果汁,所以才会肚子绞痛……这不是什么大病,去医院也没用的……”
听到是女孩子这种私密的原因,林云一时语塞,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看你疼得这么厉害……”
“真的没事的,”吕梦可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喘息,却又异常坚持,“我以前也有过这样,休息一下,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她说着,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林云身上,语气变得更加柔弱无助,“林云哥,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休息?然后再帮我买点止痛药?求求你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林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十分不放心。
“嗯!真的可以的!女孩子的事我还能不清楚吗?”吕梦可似乎因为他的质疑有些嗔怪,白了他一眼,但那眼神在病痛中更显得楚楚可怜,“还是说……林云哥你觉得麻烦,不想帮我这个忙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林云看着她依赖又委屈的眼神,再也无法拒绝。他体内的那股莫名的燥热感似乎也更明显了些。
“好吧,”他妥协道,努力忽略自己身体逐渐升起的那丝异样,“我知道附近有家酒店,虽然不挂星,但环境很干净安静,我送你过去。”
“嗯,谢谢你,林云哥,我都听你的。”吕梦可虚弱地点点头,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付给他,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缓缓勾起一抹混合着痛苦与得逞的复杂笑容。
林云扶着她往酒店走,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头也开始有些发晕。他以为是刚才电影厅里太闷,没再多想,一门心思只想着赶紧把吕梦可送到酒店安顿好。
......
林云几乎是半抱着将吕梦可搀进了酒店房间,小心翼翼地让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女孩蜷缩着身体,眉头微蹙,一只手仍紧紧按在小腹上,灯光下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看上去确实楚楚可怜。
“你好好躺着休息,我这就去给你买止痛药。”林云替她掖好被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转身就欲离开。
“别…林云哥,别走!”吕梦可却猛地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出乎意料地大,“我…我现在好像没那么疼了,真的…就是有点渴,你能先给我倒杯热水吗?”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虚弱的哀求,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让人难以拒绝。
林云顿住脚步,环顾了一下装修精致的标准间:“好,你等一下,我看有没有热水。”他走到茶几旁,拿起电热水壶,里面是空的。
“没有现成的,得现烧。你稍等一会儿,很快。”他说着,快步走进卫生间清洗水壶,然后接满水,插上电源。
等待水开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而安静。林云站在窗边,目光投向窗外城市的霓虹,试图分散些注意力,但身体内部莫名升腾起的那股燥热却越来越难以忽视。他松了松领口,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梦可,你真的确定不用去医院?”他转过身,不放心地再次确认,声音因为体内的异样而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如果疼得厉害,千万别硬撑。”
吕梦可侧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他,仔细观察着他细微的变化。她轻轻摇头,声音依旧维持着那份虚弱:“嗯,现在好多了,就是一阵一阵的。谢谢你,林云哥,这么关心我。”她的嘴角在阴影里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你是我朋友的妹妹,关心你是应该的。”林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平常,刻意强调了“朋友的妹妹”这几个字,像是在提醒她,更像是在提醒自己。
吕梦可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小巧的鼻子,对这个称谓显然极为不满,但她没有出声反驳。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她需要的是拖延。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那杯被她悄悄下了料的果汁,药效应该快要达到顶峰了。
她的目光掠过林云渐渐泛红的侧脸和他额角渗出的、绝非因为室温而产生的细密汗珠,心底涌起一阵计划即将得逞的兴奋与得意。
为了不让气氛沉默下去引起怀疑,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题闲聊,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林云哥,其实我有时候就会这样,可能有点体寒吧…记得有一次,比这次还严重,疼得我在宿舍床上打滚,还是倩羽跑去给我买的药……”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些细碎的往事,眼睛却像最精密的探测器,一刻不停地扫描着林云的状态。
林云嘴上“嗯嗯啊啊”地应着,心思却完全无法集中。吕梦可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纱,模糊不清。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自己身体内部那场突如其来的、愈演愈烈的火灾所占据。一股股热浪毫无征兆地从小腹窜起,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在血管里奔腾叫嚣。
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衣物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战栗。某种原始而强烈的渴望正在疯狂地吞噬他的理智。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但收效甚微。
只有一个念头在他越来越混沌的脑海里疯狂闪烁:离开这里!必须立刻离开!否则一定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