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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归来:与我为敌,统统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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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两个死活于我无关
    秦天的所有温柔,此刻都只给了怀中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

    他轻轻拍着沈云溪的后背,柔声安抚着。

    直到沈云溪的哭声渐渐平息,他才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

    “云溪。”

    “这两个人,以后与我无关。”

    “他们的死活,你自己决定。”

    “但从今往后,我秦天的家人里,没有他们。”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是一柄万钧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重山夫妇的心上!

    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

    他们所有的哭嚎,所有的忏悔,所有的表演,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能继续攀附上秦天这棵如今看来比蒋忍冬更加粗壮的参天大树吗?

    不就是为了能继续享受那人上人的荣华富贵吗?

    可秦天这句话,却将他们所有的幻想,所有的美梦,彻底击得粉碎!

    他们,被彻底抛弃了。

    从云端,再次跌落到了比地狱还深的泥潭之中!

    沈重山和罗曼如的哭声戛然而止,两人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所有精气神。

    安抚好沈云溪的情绪,秦天将她交给了身旁的白柔。

    他缓步走到了蒋忍冬的尸体旁,蹲了下来。

    他的眼中,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回想起了在李家庄园,那根用来灭口李啸虎的淬毒钢针。

    又联想到了蒋忍冬。

    一个区区的北域战神,就算有些心机和实力,又怎么可能调动得了那么多神秘的暗中力量?

    又怎么可能策划出两年前那场几乎天衣无缝的惊天阴谋?

    无论是时机的把握,还是后续的栽赃嫁祸,都完美得不像是一个武夫能想出来的手笔。

    蒋忍冬……

    他,不过是被人推到台前的一枚棋子罢了。

    在他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更加深不可测的“执棋人”!

    那个人,才是害死师傅,害得自己沉寂两年的真正元凶!

    秦天缓缓起身。

    他的目光,越过了眼前这片狼藉,望向了龙国真正的权力中心。

    龙都的方向!

    他知道。

    手刃蒋忍冬,仅仅只是复仇的开始,而不是结束。

    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敌人,还安然无恙地躲在幕后,嘲笑着这一切。

    秦天走到沈云溪身旁,牵起了她冰凉的小手。

    在万众瞩目之下。

    在全国直播的镜头前。

    他对身旁的刑天,下达了新的命令。

    “传我命令。”

    “备机。”

    “回龙都。”

    刑天身体一震,眼中瞬间爆发出昂然的战意!

    “是!大人!”

    龙都!

    那个龙国的权力漩涡!

    那个曾经让大人蒙受不白之冤的地方!

    他们,终于要回去了吗!

    秦天牵着沈云溪,在刑天和白柔的护卫下,朝着那架黑色的“魅影”运输机,大步走去。

    他要回去。

    不仅是为了拿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荣耀与地位!

    更是为了……

    将那个躲在幕后的“执棋人”,连同他引以为傲的整个棋盘,一起掀翻!

    复仇之路,远未终结!

    王者归来,风云再起!

    “魅影”超音速运输机,在经过数小时的飞行后,平稳地降落在龙都西郊的一处军用机场。

    这里,是龙国真正的权力中心。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与滨海截然不同的紧张与威严。

    跑道两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眼神锐利如鹰。

    走出机舱,前来迎接的,并非鲜花与掌声。

    而是一队由龙毅上校带领的宪兵。

    他们身姿笔挺,表情严肃,态度冰冷,看向秦天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与戒备。

    “秦天先生,奉最高军事委员会命令,由我们‘护送’您前往指定地点。”

    龙毅上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但口中“护送”二字,却咬得极重。

    明面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秦天对此,不置可否。

    刑天则发出一声冷哼,显然对这种待遇极为不满。

    沈云溪和白柔,一左一右,紧紧跟在秦天身旁,神情警惕。

    然而,一行人还没走出几步。

    “嗡——嗡——!”

    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十几辆清一色的顶级豪车,如同一群出闸的猛兽,以一种极其蛮横的姿态,直接冲破了机场的警戒线,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几辆军用越野车的前方,彻底拦住了去路。

    这一手,嚣张到了极点!

    完全没把机场的规定和在场的宪兵放在眼里!

    龙毅上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在龙都,敢这么干的,屈指可数。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为首那辆价值数千万的布加迪威龙剪刀门缓缓升起。

    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阿玛尼西装,面容俊朗,但嘴角却噙着一抹邪气与傲慢的青年,慢条斯理地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