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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竹马私奔后,陆总一夜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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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这是她欠我们的
    街角巷尾的小卖部门口,邓愉阳蜷在小马扎上吞云吐雾。

    瞥见周怀京过来,他随手递过去一根烟,却被他一把推开:"不会。"

    "蹲两年还没学会?"邓愉阳挑眉,烟头在暮色里明明灭灭,"里面那帮人肯定没少少抽吧,他们就不劝劝你?"

    周怀京盯着满地碎石子,声音硬邦邦的:"进去了就非得学坏?没本事的人才拿堕落当本事。"

    邓愉阳被烟呛得直咳嗽,心说这人还是老样子。

    周怀京向来轴得很,以前念书时连抄作业都嫌不体面,现在连抽烟都觉得丢份儿,心疼他,以周怀京硬邦邦的性格,在里面肯是没少挨欺负,他只是不说。

    "安宁知道我手机号吗?"周怀京突然问。

    邓愉阳手指微顿,含糊道:"记不清了,可能没说。"

    "她要是上心,早该来问了。"周怀京自嘲地笑了笑。

    邓愉阳没接话,他对谢安宁的成见早消了大半。

    当初以为她是趁着周怀京坐牢攀高枝,没想到真把人捞了出来。可眼下这情况,周怀京出狱第一天就这么拧,这瞒天过海的戏码还能唱多久?

    "这两年...她过得好吗?"周怀京又问。

    "能差到哪儿去?"邓愉阳弹了弹烟灰,"刚回国没碰上几次,瞧着气色不错。"

    "她变了。"周怀京盯着远处路灯,"变了很多。"

    "是你想多了。"邓愉阳下意识眨眼,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掉。

    余光瞥见周怀京狐疑的眼神,赶紧岔开话题,"不说她了,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这话让周怀京沉默良久。

    “家里为了给父亲治病欠下的债,明月又要学美术,走一步看一步吧。该还的债得还,该扛的责任得扛。"

    当年最有出息的医学生,如今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觉得那些穿白大褂,在医学院的日子,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得像上辈子的事。

    "跟我还客气什么?"邓愉阳随手把烟头碾灭,"缺钱吱声,我有啊。"

    这话让周怀京抬头。

    现在的邓愉阳开着百万豪车,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阔气,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穷小子的影子?他心里清楚,凭邓愉阳那点本事...也不知道他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不用。"周怀京转身往巷子里走,"有些坎儿,总得自己迈过去。"

    邓愉阳望着他的背影,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

    他太了解周怀京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狱的...恐怕这根脊梁骨,真能把人硌得生疼。

    邓愉阳叼根烟,摸出手机给谢安宁打电话,提示对方关机。

    是怕小舅在身边不方便吧,邓愉阳不敢往深了想,如果小舅对谢安宁还没腻,还有这份心,谢安宁这时候选择跟周怀京在一起也不行,这不明摆着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周怀京太可怜了,他不能再出事了,想祸害也别可一个人祸害啊。

    周明月早就守在门口,见周怀京过来,小跑着迎上去:"哥!我刚才看见邓愉阳了,他还是那么帅!"

    周怀京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我们家小丫头,都学会犯花痴了。"

    "哥你别打趣我!"周明月脸颊泛红,轻轻拍开他的手。

    周怀京的笑容淡了下去,语气变得认真:"明月,今晚是哥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谢安宁给你垫的学费,哥一定会想办法还上。当年的事不怪她,是我自己的选择。她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家再怎么困难,也不能用这事来绑架她。"

    "什么不容易啊!"周明月撇了撇嘴,"现在不知道过得多潇洒,哥,你就别总替她说话了,这几年她越变越漂亮,认识的人也多,万一......"她话没说完,周怀京已经皱起了眉头。

    "明月!"周怀京打断她,"安宁不是那种人,要不是她一直想办法,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出来?没有她在外面等我,我早就放弃了,也不会在监狱里想着翻案起诉。"

    周明月哼了一声:"妈说了,你想娶谢安宁她不反对,但总得有房有车吧?这些本该就是她欠你的,谢家有钱,就让他们出,反正她现在都姓谢了,你倒是好,还想着怎么还谢安宁的钱,大家都是一家人。"

    周怀京脚步一顿,坚定地说:"不用她家里出,只要我努力,很快就能风风光光把她娶回家,你要相信哥,不靠别人我也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看着哥哥固执的样子,周明月心里暗暗叹气。在她看来,谢安宁就是个灾星,不然好好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进去两年,进去之前还没去工作过,连她都看的清,哥哥看不清,现在就业环境多啊,大环境差,研究生找工作都难,更何况是有案底的。

    “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周明月叹口气。

    ——

    第二天一早,谢安宁顶着头疼从床上爬起来。

    她以前从来不会认床,现在倒好,认人了,只要陆淮渊不在身边,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缺点什么。

    昨晚陆淮渊把她送到这儿后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谢安宁洗漱完,走进衣帽间,里面挂的全是男装正装、休闲装,清一色的深色系。

    怪不得在梨园时,陆淮渊的衣服少得可怜,原来都在这儿,谢安宁还单纯的以为,陆淮渊是把梨园当家了,现在看估计是个落脚点。

    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里该不会是陆淮渊准备的婚房吧?

    所以之前一直没带她来?想到这儿,谢安宁站在原地,人有些发愣。

    “谢安宁,你打算什么时候摊牌。”谢安宁听到手机震动按了免提,邓愉阳就开始扯着嗓子在那儿喊。

    谢安宁切断免提,“大哥,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大清早的你问我这些。”

    邓愉阳,“怀京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了,我看你俩还是断了吧,他已经那么惨了,还不给他留活路,要不你就让小舅先把你给甩了,这样也不波及不到怀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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