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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嫡女捂不热,清冷权臣红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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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善后
    “你们福玉赌坊的规矩还真是厉害,客人在里面赌了钱竟是拿不走了?”

    黎昭昭冷叱。

    “你到底是赌钱还是出千你自己心里清楚。”

    “出千?你们要是能找到我出千的证据也就不会在我出了赌坊之后再来堵我了吧,说白了你们就想吞掉这笔银子。”

    “废什么话,咱们这么多人,看她瘦瘦弱弱的先把银子拿回来就是。”

    黎昭昭本不想得罪福玉赌坊的人,架不住这群人不讲理,手腕一翻扬了一把白粉。

    那群打手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招式,一时不察,顺着鼻子吸了进去。

    几个大汉顿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

    黎昭昭拍了拍手上的粉末,扬长离去。

    月上枝头,万籁俱静。

    两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迟疑了片刻,还是把几个大汉都扒光了扔到了福玉赌坊的门口。

    “陆五,你确定我们要帮着她打扫后事?”

    “当然,主子可看中安阳县主了,为了县主还特意去了宁妃的赏荷宴,作为下人的我们肯定要自己领会主子的心意啊。”

    陆五说得摇头晃脑,头头是道。

    陆砚还从未如此关注过一个世家小姐,甚至都追到人家赏荷宴上面去了,还能说不是真爱么?

    陆六木然的点了点头,似乎这么说也没有错。

    “多学着点吧,不然你只能在陆六的位置待着,永远都得不到主子的重用。”

    陆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陆六的肩膀。

    此时此刻黎昭昭已经换好了衣物,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小姐,快起来了,婢子给你梳妆,咱们今日还要去尚书府拜访。”

    黎昭昭迷迷糊糊地被朝颜从床上拉了起来。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妆奁前,靠着朝颜和月禾在她的头上,脸上摆弄。

    半个时辰之后,铜镜中出现了一张娇俏可人的脸。

    与上一次入宫不同,这次的妆容更衬她这个年纪的活泼,瞧着都令人心生欢喜。

    “呀,月禾你的手可真巧。”

    朝颜大吃一惊,不免称赞。

    “不错,月禾,你的手艺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婢子的老娘子,她教会了婢子如何突出人容貌上的优点,婢子也只是学了个皮毛,老娘子就去世了。”

    月禾低声道,沉静如水的脸上略带着些许的落寞。

    “已经不错了,你老娘子要是知道这个手艺放在了貌美如花的你家小姐身上,一定会欣慰的。”

    黎昭昭满意地给自己带了根海棠素簪,清丽不显繁复。

    大抵是人越缺什么就越想拥有什么,她这一世格外偏爱那些素净的东西。

    就好像这样便可以掩盖她前世的肮脏。

    上京的夏日极少下雨,骄阳热烈,黎昭昭坐在马车中,马车的角落放着冰块。

    去赵尚书家,她只带上了朝颜和月禾。

    “表小姐也太气人了,什么都要和小姐抢,咱们小姐去赵尚书家是得到人家嫡小姐邀请的,她算什么东西,还妄想小姐带着她。”

    朝颜一想到方才出府的时候,黎念娇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就忍不住气愤。

    “她一定又要在夫人面前嚼舌根了。”

    “往上爬的机会她总要抓住,夫人那边都和小姐闹掰了,小姐这么优秀,大可不必在乎夫人的想法。”

    黎昭昭诧异看了月禾一眼,没想到她倒是看得清。

    “朝颜,月禾说得不错,在我心中她已经不是我的母亲了,所以你也别报什么期待,黎念娇和谁诉苦与我无关。”

    “是,婢子知道,婢子就是替小姐鸣不平,明明小姐那么好。”

    好几次,朝颜都看到了黎昭昭落寞的样子。

    她总想着,黎夫人若是能够给黎昭昭多一点关爱,是不是她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朝颜,重感情是好事,但也要分人,有些人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感情。”

    她第一次对朝颜冷下了脸。

    黎昭昭深知朝颜心善,只是这份心善面对着算计,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婢子明白了。”

    朝颜垂下头,她懂了,小姐不想要黎夫人,那她也不要了,是她想左了,总以为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

    “你明白就好。”

    黎昭昭鲜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我不希望你的感情成为你的软肋,那会使人丧命。”

    “小姐放心,婢子日后一定会把心思都放在小姐身上,不再理会其他人。”

    黎昭昭微微颔首。

    “小姐,尚书府到了。”

    朝颜,月禾扶着黎昭昭下了马车,一个娇俏的身影在尚书府门口东张西望。

    看到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昭昭,你可算是来了,我每日在府中闲着都无聊死了。”

    赵琳一口昭昭叫得顺口,拉着她的手臂一脸热络。

    “走,我带你逛逛,咱们尚书府可是整个京城最文雅的地方。”

    “那就有劳……阿琳了。”

    黎昭昭从善如流,既不令人觉得过分亲热,又可以彰显亲昵。

    赵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还是你实在,他们见到我不是害怕,就是想要溜须谄媚,实在是无聊。”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