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表面乖乖女,实则腹黑小妖精。
    她嘴上答应着:“我知道了,老公说得对,以后我绝对不出入那样的场合。”
    内心烦躁,觉得这纸片男主真是不懂风月,大约是因为、她不是姜倩。
    想到原身的委屈,还有自己莫名其妙穿书当替身的悲催,姜芜觉得不能放过这男人。
    她不好过,当然也要用其他方式让别人不好过。
    她故意把双手放在贺远洲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低头看他,“老公,你都有黑眼圈了,要去睡觉吗?”
    蕾丝裙摆,故意滑过他的西裤褶皱,身上的烧烤味混合着他身上的雪松气息,令人很不适。
    她看着他皱眉,心里越发得意,“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贺远洲一把掐着她的腰,拖到自己面前,发现她裙摆沾着烧烤的油渍,洁癖如他,此刻再也顾不得君子风度,直接上手,撕下。
    “啊!”姜芜轻呼一声,捂着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
    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以为故意拿烧烤味熏他,他就能恶心地推开自己,结束审问。
    这人竟然粗暴至此?
    “老公~”姜芜眼尾泛起湿润,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我做错了吗,那你罚我吧,我……我无怨无悔的。”
    一种极致的绿茶香气袭来。
    贺远洲有点不知怎么接茬。
    她弯下腰,恶劣地用自己的牙齿去蹭男人的喉结。
    这种勾人的手段,她上辈子不知演过多少次了。
    贺远洲不是圣人。
    腿上的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有需求,不必掩饰。
    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
    她身上那股烧烤味太浓……
    他有些不喜。
    亲吻片刻,就捞起她上楼。
    姜芜心中嘲讽,都箭在弦上了还嫌弃她……
    他单手打开卧室门,进去后,姜芜突然抬起头,暧昧地含住他的喉结,呢喃着:“老公,我也很想,只是……我这次真的来例假了。”
    男人的步子突然僵住。
    目光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再说一次。”
    “真的,不信你摸摸。”她甚至大胆地,捉住他的手。
    贺远洲面色阴沉下来。
    看着女人踩着轻快的步子进了浴室,他才意识到,刚刚这女人一直在故意勾引他,等的,就是这最后的一击。
    烦躁地扯了扯领口,他冷哼一声,拿起睡衣去了次卧的卫生间。
    姜芜洗澡完回来,卧室里空空的,她拿了一张暖宝宝贴在小腹处,爬上床就睡了。
    闹这么晚,是真困啊。
    不过来例假的时候吃烧烤,喝啤酒,真真是当代女子一首叛逆的诗了。
    都是江湖儿女,痛经这点小事,喝两口西北风就镇住了。
    然而现在裹着被子,空调已经开到二十八,她已经疼成一条酸菜鱼。
    呜呜呜,荣宝宝的生理期哲学是骗人的。
    【荣宝宝语录:吃烧烤前,姐就是女王,冰火两重天!吃烧烤后,扶我起来,我还能写遗书!】
    姜芜捂着腹部,额头都疼得冒青筋了。
    疼痛没能打败睡眠,却打败了姜芜的倔强,她终究还是扛不住这痛,爬去找止疼药。
    她刚打开门,就看见桂姨大半夜不睡觉,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左边是冒着热气的紫砂壶,右边是两颗胖乎乎的药片。
    “太太,这是我刚给您熬的红糖姜奶,上次您说把姜片切成头发丝儿最好,最好放点儿牛奶,您一会儿喝喝看。”
    桂姨是个唠叨的性子。
    她见姜芜疼得面色发白,额头布满冷汗,赶紧把托盘放好,扶着她坐到床上。
    “这止痛片是国外进口的,比您之前吃的布洛芬药效好,还没副作用。快吃了吧,我去给您倒红糖姜奶。”
    “谢谢。”姜芜这会儿给桂姨涨工资的欲望爆棚,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呜呜呜。
    “桂姨,你怎么知道我来例假了?”
    她的例假一向不准。
    有时候一个月两次,有时几个月一次。
    反正在姜家也没人关心她,更不可能半夜给她熬红糖水。
    上次她在瑰园来例假,就是自己去熬的,桂姨看到后就在厨房帮忙。
    两人还切磋了一下熬制的手艺。
    姜芜喝完之后,胸口暖暖的,肚子也没那么疼了。
    她激动道:“桂姨,听说您儿子要结婚了,定好日子一定告诉我,我去捧场!”
    大红包不能少!
    桂姨尴尬一笑,“不用不用。”
    她都已经睡了。
    是先生让人喊她起来熬的。
    还说不准让太太知道。
    她在瑰园伺候一段时日了,发现先生就是典型的面冷心热。
    看着冷冰冰的,高不可攀,实则心底不知道多会疼人呢。
    大部分男人只会说一句:多喝热水。
    先生却会叮嘱她,熬红糖水,送止疼药,还让她把房间里的空调和被子都换成太太舒适的标准。
    姜芜没想那么多,跟桂姨聊了两句就睡了。
    吃了止疼药后,酸菜鱼变成小懒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