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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雪原追踪
秦守拖着雪橇在齐膝深的积雪中跋涉，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了一层细霜。罗颖颖裹着老烟鬼给的狼皮褥子，指尖捏着三枚银针警惕四周。雪原上的风像刀子般锋利，却吹不散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从离开洞穴起，他们就一直被什么东西跟着。
"东北方，三百步。"罗颖颖突然压低声音，"雪堆后面。"
秦守不动声色地调整九节鞭的角度。雪堆后闪过一双幽绿的眼睛，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整整十二头牛犊大小的雪狼呈扇形包围过来，它们嘴角挂着腐肉残渣，前爪比普通狼类粗壮近倍，显然是吃过暗河特制饵料的"猎犬"。
领头的独眼狼王突然人立而起，前爪竟弹出三寸长的青铜利刃！
"锵！"
九节鞭与狼爪相撞迸出火星。秦守借力旋身，鞭梢毒蛇般缠住另一头扑来的雪狼咽喉。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狼尸尚未落地就被他当作武器抡圆砸飞三头同类。罗颖颖的银针精准刺入两头雪狼的鼻孔，针尾系着的红绳突然自燃，狼头从内部炸开血花。
剩余雪狼却反常地停止攻击，齐刷刷仰头长嚎。秦守心头警兆骤起，猛地扑倒罗颖颖。下一秒，原先站立处的雪地炸开丈许深的坑洞，坑底插着三支刻满符文的青铜弩箭——正是暗河"破城弩"的制式武器！
"东南方山脊！"罗颖颖咳着血沫指向远处，"至少二十人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瞳孔骤缩，看见风雪中浮现的黑色旗帜：旗面绣着七颗倒悬人头，正是暗河"七杀堂"的标记。更可怕的是旗下那个足有两米高的身影——那人戴着青铜饕餮面具，肩抗一柄门板宽的斩马刀。
"七杀堂主......"秦守指节捏得发白，"洪天阙。"
斩马刀劈开雪幕的瞬间，秦守九节鞭缠住罗颖颖的腰肢将她甩向后方。刀锋贴着他鼻尖划过，在地面犁出三丈长的沟壑。洪天阙的招式毫无花巧，纯粹是力与速的碾压，每一刀都震得秦守虎口迸血。
"秦氏八极拳传人就这点能耐？"面具后传来闷雷般的嗤笑。斩马刀突然变劈为拍，刀面重重拍在秦守胸口。
"咔嚓！"
至少三根肋骨断裂的脆响中，秦守倒飞着撞进山壁。他眼前发黑，却凭着肌肉记忆甩出九节鞭缠住洪天阙手腕。鞭身高压电流噼啪作响，对方却恍若未觉——那手腕上戴着的青铜护腕竟是绝缘材质！
罗颖颖的银针暴雨般射向洪天阙后颈，却在触及皮肤时纷纷弹开。暗河堂主反手一挥，气浪将罗颖颖掀翻在雪地里。她挣扎着要起身，突然被雪下钻出的锁链缠住脚踝。五名黑衣人从积雪中暴起，手中淬毒的峨眉刺直取她周身大穴。
"颖颖！"秦守目眦欲裂。黑蝎眼珠的残力在经脉里疯狂奔涌，掌心血色符文亮如烙铁。他正要拼命，整座山体突然剧烈震颤！
"轰——"
百米外的雪峰塌陷出巨大黑洞，露出下方青铜铸造的阶梯。洪天阙猛地停手，面具转向黑洞方向："时辰到了......"他竟抛下二人，带着部下冲向地洞。
秦守踉跄着扶起罗颖颖。她嘴角溢血，却死死盯着地洞："是......殉葬道。"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秦守看见黑洞边缘的积雪正以诡异的速度融化，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青铜棺椁——每具棺盖都刻着罗家族徽，但所有纹路都被利器粗暴地划毁。
"他们在用活人血祭......"罗颖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血，"必须阻止......"
秦守撕下衣襟给她包扎腿上崩裂的伤口，发现毒素已蔓延至大腿根部。他咬牙背起罗颖颖："指路。"
殉葬道比想象的更阴森。青铜阶梯两侧立着等身高的陶俑，每尊陶俑心口都插着锈蚀的兵器。秦守的脚尖刚踏上第三级台阶，所有陶俑突然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窝里渗出黑血！
"别碰两侧！"罗颖颖伏在他背上画符，指尖血珠在空气中凝成罗家秘传的"破煞咒"。陶俑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却不敢靠近血符笼罩的范围。
越往深处走，青铜棺椁的排列越密集。到第九十九阶时，整条通道突然变成螺旋向下的结构，中央天井处悬浮着一具通体漆黑的玄铁棺。七条青铜锁链从不同方位贯穿棺体，链子上挂满风干的尸体。
洪天阙正单膝跪在天井边缘，斩马刀插在地上组成某种献祭阵法。见二人追来，他狞笑着扯动某条锁链。玄铁棺发出令人牙酸的开启声，棺内涌出沥青般的黑色物质，在半空凝聚成罗颖颖母亲的模样！
"娘......？"罗颖颖浑身发抖。那黑影温柔地伸出手，指尖却突然暴长刺向她心口！
秦守的九节鞭及时格挡，鞭身与黑影相触竟迸出金色火花。洪天阙狂笑着拍碎身旁棺椁，更多黑影涌出组成人形——全是历代死在雪山高手的样貌！它们发出非人的嘶吼扑来，秦守的鞭影织成密网却仍被逼得连连后退。
"东北方，三百步。"罗颖颖突然压低声音，"雪堆后面。"
秦守不动声色地调整九节鞭的角度。雪堆后闪过一双幽绿的眼睛，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整整十二头牛犊大小的雪狼呈扇形包围过来，它们嘴角挂着腐肉残渣，前爪比普通狼类粗壮近倍，显然是吃过暗河特制饵料的"猎犬"。
领头的独眼狼王突然人立而起，前爪竟弹出三寸长的青铜利刃！
"锵！"
九节鞭与狼爪相撞迸出火星。秦守借力旋身，鞭梢毒蛇般缠住另一头扑来的雪狼咽喉。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狼尸尚未落地就被他当作武器抡圆砸飞三头同类。罗颖颖的银针精准刺入两头雪狼的鼻孔，针尾系着的红绳突然自燃，狼头从内部炸开血花。
剩余雪狼却反常地停止攻击，齐刷刷仰头长嚎。秦守心头警兆骤起，猛地扑倒罗颖颖。下一秒，原先站立处的雪地炸开丈许深的坑洞，坑底插着三支刻满符文的青铜弩箭——正是暗河"破城弩"的制式武器！
"东南方山脊！"罗颖颖咳着血沫指向远处，"至少二十人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瞳孔骤缩，看见风雪中浮现的黑色旗帜：旗面绣着七颗倒悬人头，正是暗河"七杀堂"的标记。更可怕的是旗下那个足有两米高的身影——那人戴着青铜饕餮面具，肩抗一柄门板宽的斩马刀。
"七杀堂主......"秦守指节捏得发白，"洪天阙。"
斩马刀劈开雪幕的瞬间，秦守九节鞭缠住罗颖颖的腰肢将她甩向后方。刀锋贴着他鼻尖划过，在地面犁出三丈长的沟壑。洪天阙的招式毫无花巧，纯粹是力与速的碾压，每一刀都震得秦守虎口迸血。
"秦氏八极拳传人就这点能耐？"面具后传来闷雷般的嗤笑。斩马刀突然变劈为拍，刀面重重拍在秦守胸口。
"咔嚓！"
至少三根肋骨断裂的脆响中，秦守倒飞着撞进山壁。他眼前发黑，却凭着肌肉记忆甩出九节鞭缠住洪天阙手腕。鞭身高压电流噼啪作响，对方却恍若未觉——那手腕上戴着的青铜护腕竟是绝缘材质！
罗颖颖的银针暴雨般射向洪天阙后颈，却在触及皮肤时纷纷弹开。暗河堂主反手一挥，气浪将罗颖颖掀翻在雪地里。她挣扎着要起身，突然被雪下钻出的锁链缠住脚踝。五名黑衣人从积雪中暴起，手中淬毒的峨眉刺直取她周身大穴。
"颖颖！"秦守目眦欲裂。黑蝎眼珠的残力在经脉里疯狂奔涌，掌心血色符文亮如烙铁。他正要拼命，整座山体突然剧烈震颤！
"轰——"
百米外的雪峰塌陷出巨大黑洞，露出下方青铜铸造的阶梯。洪天阙猛地停手，面具转向黑洞方向："时辰到了......"他竟抛下二人，带着部下冲向地洞。
秦守踉跄着扶起罗颖颖。她嘴角溢血，却死死盯着地洞："是......殉葬道。"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秦守看见黑洞边缘的积雪正以诡异的速度融化，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青铜棺椁——每具棺盖都刻着罗家族徽，但所有纹路都被利器粗暴地划毁。
"他们在用活人血祭......"罗颖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血，"必须阻止......"
秦守撕下衣襟给她包扎腿上崩裂的伤口，发现毒素已蔓延至大腿根部。他咬牙背起罗颖颖："指路。"
殉葬道比想象的更阴森。青铜阶梯两侧立着等身高的陶俑，每尊陶俑心口都插着锈蚀的兵器。秦守的脚尖刚踏上第三级台阶，所有陶俑突然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窝里渗出黑血！
"别碰两侧！"罗颖颖伏在他背上画符，指尖血珠在空气中凝成罗家秘传的"破煞咒"。陶俑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却不敢靠近血符笼罩的范围。
越往深处走，青铜棺椁的排列越密集。到第九十九阶时，整条通道突然变成螺旋向下的结构，中央天井处悬浮着一具通体漆黑的玄铁棺。七条青铜锁链从不同方位贯穿棺体，链子上挂满风干的尸体。
洪天阙正单膝跪在天井边缘，斩马刀插在地上组成某种献祭阵法。见二人追来，他狞笑着扯动某条锁链。玄铁棺发出令人牙酸的开启声，棺内涌出沥青般的黑色物质，在半空凝聚成罗颖颖母亲的模样！
"娘......？"罗颖颖浑身发抖。那黑影温柔地伸出手，指尖却突然暴长刺向她心口！
秦守的九节鞭及时格挡，鞭身与黑影相触竟迸出金色火花。洪天阙狂笑着拍碎身旁棺椁，更多黑影涌出组成人形——全是历代死在雪山高手的样貌！它们发出非人的嘶吼扑来，秦守的鞭影织成密网却仍被逼得连连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