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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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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对抗路情侣,整晚做恨
    寝殿内,一门之隔,裴墨染就要被推出去了。

    他退无可退,不想再由着她了,猝然抓住云清婳的手腕,“蛮蛮,这次就是你不对,我不会再认错了。”

    “你凶我,还怪我!”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裴墨染的脸一沉,轻轻松松将人扛在肩膀上,大步朝床榻走去。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头昏脑涨,她狠狠捶打他的背,“放开我,放开我!”

    “蛮蛮,你刻意隐瞒我,我也不会怜惜你了。”裴墨染将她抛到床榻上。

    云清婳的身子向上弹了弹,她愤怒地看向他,可下一秒,庞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

    裴墨染钳住她的下巴,啃噬起她的唇。

    他心中是有气的,所以动作故意粗鲁,等她哭了,他又会温柔起来。

    云清婳更是生气,在他背上抓出了好多血印子,还咬了他。

    裴墨染只要吃痛,就会又粗暴起来,周而复始。

    两个犟种,谁也不肯低头。

    这一晚,别有一番风趣。

    云清婳在浮浮沉沉间,想到了一个词——做恨。

    ……

    第二日,天蒙蒙亮,云清婳才阖上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

    裴墨染心疼地舔舐着她肩膀上的牙印。

    这个小妮子方才赌气,居然说他不行,这能忍吗?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传来拍门声。

    赵婉宁的声音温柔地响起,“王爷、云妹妹,快卯时了,今日是大年初一,按照规矩要进宫请安的。”

    她把姿态放得很低,态度温婉宁静。

    这让玄音阁的婢女都瞠目结舌。

    “我这样,没问题吧?”赵婉宁谨慎地问。

    春苗重重点头,夸奖道:“王妃,您贤惠大度,愈发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了。”

    赵婉宁的眼中闪出光亮。

    是啊!

    只要她避其锋芒、与世无争,就算是王爷也没有理由撤掉她的肃王妃之位!

    再过几年,她就能自然而然成为皇后。

    ……

    云清婳醒来时,腰酸背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疼得厉害。

    她眉眼间挂着冰霜,板着脸从他身侧下榻,显然没忘昨晚的事。

    裴墨染本就心气高,他见她甩脸色,他也黑了脸。

    云清婳行云流水地穿好了水月色纹云锦绣襦裙,梳了隆重的随云髻,戴了金满钿,她略施粉黛,抿了口脂。

    “主子,已经安排好了。”飞霜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的脸上露出几分阴鸷,“今天,我会送给赵婉宁一份大礼!”

    贴身太监命人将官服送了进来,他乐呵呵道:“云侧妃,王爷的衣袍送来了。”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去伺候就是。”

    无形中的低气压,简直快要把寝殿冻住。

    贴身太监抖了抖。

    嘶……

    两位主子还没和好呢。

    床榻上,裴墨染的眉毛一沉再沉。

    他小腿上的伤口结了痂,还未痊愈,他痒得很,忍不住地抓挠。

    云清婳瞅见了,她刻意别过脸,“飞霜,传膳吧。”

    “是。”飞霜立即吩咐婢女。

    裴墨染悄悄睨了她一下,随后又低头抓挠着伤口,痂都快被挠流血了。

    他气急败坏又笨拙的模样,让贴身太监哭笑不得。

    两位主子又在斗法,都想逼对方低头。

    云清婳自然知道裴墨染的小心思。

    与其说,他是在卖惨,不如说这是一场测试。

    他想看看,她会不会心疼他。

    所以,她无可奈何般叹了口气。

    她板着脸,走到床榻前,抓住裴墨染的手,“别抓啊。”

    “飞霜,把药拿来。”她又吩咐。

    裴墨染握住了她的小手,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云清婳将手抽了回去,冷淡地给他上药。

    二人一出门,便看见赵婉宁立在冷风中,脸颊、手冻得通红,她端着得体的笑,看起来有几分凄凉。

    “王爷、云妹妹可用膳了?马车已经在垂花门候着了,早膳也备了。”赵婉宁心细如尘的讨好。

    云清婳象征性的福福身,“多谢王妃。”

    “不必了。”裴墨染只觉得赵婉宁可悲。

    赵婉宁若是早有这份觉悟,他们何至走到今日?

    “王爷跟云妹妹先走吧。”她自愿跟在后面,大度得不成样子。

    裴墨染思忖,若是赵婉宁能一直如此知情识趣就好了。

    “这是坏规矩的,王妃跟王爷走在前面就好。”云清婳不咸不淡地说。

    裴墨染蹙眉,他瞥了眼云清婳,负手先走了。

    赵婉宁昨晚就听说了云清婳跟王爷吵架的事情,她不禁暗喜。

    云清婳真是愚蠢,居然敢跟王爷使性子,还怄气到了现在。

    王爷性情高傲,就算是当初的她,每次吵架也会顺着台阶下。

    既然云清婳不知道珍惜,那就别怪她趁虚而入。

    马车上,赵婉宁从食盒里取出了两碗饽饦。

    这是在西北时,裴墨染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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