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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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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良心的小东西!
    云清婳垂下眼,眼睫轻颤,又委屈起来,“夫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他尴尬地咳了咳,“本王的荷包……恰巧坏了。”

    云清婳在心里暗骂,狗男人,想要荷包,还这么爱面子。

    男人都有贱性,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妾身觉得那荷包不祥,铰了。”说着,她带上了哭腔。

    裴墨染忙将她搂在怀里,有些手忙脚乱,“怎的又哭了?之前的事都过去了,蛮蛮再给本王做一个可好?嗯?”

    “可是夫君说过,妾身绣的荷包丑。”她鼓着嘴,赌气地看着另一边。

    裴墨染失笑,他屈起指骨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真记仇!之前是本王有眼不识第一贵女的绣工,本王后悔了行吗?”

    “您又促狭妾身!”她羞臊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他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为何,跟云清婳在一起时,身心都很松快。

    正所谓,居安思危,她像一个蜜罐子,让他不妨有些担忧自己会松懈、沉沦。

    ……

    秋狝结束不久,裴墨染便要启程去往西南。

    这一日,秋高气爽,阳光正好。

    裴云澈、云清婳一齐送他。

    “夫君多加小心。”她声音轻细,眼底含着不舍。

    “放心吧。”裴墨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捏她的掌心。

    裴云澈看着他们相握的手,觉得分外刺眼,“墨染,听闻匪徒凶残狡猾,切莫掉以轻心。”

    “皇兄已经说了许多遍了。”裴墨染调侃。

    云清婳收回手,“妾身也会求皇后娘娘,早日将王妃解禁。”

    “蛮蛮大度,吾心甚慰。本王已经训斥过婉宁,她日后不会再生事端了,你莫要记恨她。”裴墨染冠冕堂皇的说着。

    云清婳怆然地垂下眼,不语。

    裴墨染知道她在委屈,他打趣道:“你虽叫蛮蛮,可性子一点都不蛮。”

    “……”

    裴云澈满脸鄙夷,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嫌弃。

    这个无知莽夫!

    蛮蛮分明是比翼鸟,是云丞相夫妻恩爱的象征,亦是对小女儿婚姻的祝福。

    他根本配不上蛮蛮!

    “墨染,军队等你多时,别耽搁了。”裴云澈催促。

    乾风也催促道:“王爷,诸葛先生来催了。”

    “知道了。”裴墨染有些不舍的看了眼云清婳,他翻身上马,带领军队远去。

    早知道方才就不提婉宁了。

    可惜没时间跟蛮蛮说了。

    ……

    玄音阁。

    裴墨染、赵婉宁不在,云清婳一人在王府乐得自在。

    至于她说会为赵婉宁求情,自然是假的!

    她又不犯贱!

    云清婳倚靠在软榻上,手里捻着竹签,扎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府上主事的各处,可都安排好了?”

    飞霜颔首,“侧妃放心,各处掌事嬷嬷都用银钱打点了,各处也都安插进了我们的人。”

    云清婳的眸中射出森然的光。

    从前都是她被赵婉宁的眼线盯着,现如今,正是她夺权的好机会。

    她从绣篓中拿出针线丢给飞霜,狡黠道:“找人做个荷包,切勿绣成双成对的图案,七日内给裴墨染送去。”

    狗男人才不配她亲手做荷包!

    她就是要吊着他,让他想要却得不到。

    “是。”飞霜差点笑喷,自家主子真会享福。

    “对了,还有一个发现。”

    飞霜脸上的笑容敛去,她从怀里拿出手帕,帕子里包着零星的药渣,“这是咱们的人从清心阁小厨房的渣斗里发现的。”

    “虽然宝音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但做事必留痕,还是被翻找到了一点残渣。”

    云清婳挑眉,饶有兴趣地问:“这是什么药?”

    飞霜笃定道:“千金方,治妇人下身的,药渣里好像有桑螵鞘,恐怕病症不轻呢。”

    “啧,人贱自有天收,赵婉宁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吗?呵……”她阴恻恻的嗤笑,面相邪魅得有些瘆人。

    她现在无比好奇,赵婉宁究竟得了什么妇科病!?

    关在翊坤宫的禁闭室,喝不到汤药,她的病会如何呢?

    “继续查,切莫打草惊蛇。”她绞着胸前垂下的青丝。

    飞霜的眼中一片幸灾乐祸,“是。”

    ……

    赵婉宁在禁闭室足足被关了一个月才被白嬷嬷送回王府。

    当日她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回了清心阁,之后便再也没出过门。

    听闻,她当日被抬回来时,身上泛着一股夹杂着馊味的恶臭。

    ……

    裴墨染是在离京两个月后带兵回城的。

    急报一传来,天才蒙蒙亮,赵婉宁便盛装打扮出门迎接。

    她私下下令,此事不准通知云清婳。

    被关禁闭的一个月,她做梦都恨不得手刃了云清婳!

    这个贱人居然扮猪吃老虎,跟她抢裴墨染!

    去死吧!

    ……

    裴墨染此役赢得漂亮,不仅将西南山匪的老巢掀了,还将土匪头子的首级当众砍下,挂在城门三天三夜,以慰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