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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才动心,傅总雨夜跪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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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恢复记忆?
    傅承衍的胳膊搂住阮诗的腰。

    下一秒,阮诗的脚离开地面,被他抱到床上。

    傅承衍侧躺着,她的身体也被迫摆成背对他的姿势。

    傅承衍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他发着烧,体温还没完全褪下去。

    他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阮诗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阮诗也渐渐闭住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

    阮诗从床上睁开眼,身边温度早就消散,傅承衍已经不在这里了。

    她从床上下来,李助理就在休息室外面。

    “夫人,您醒了。”

    阮诗点点头,巡视飞机舱内一周没找到傅承衍的身影。

    还没等阮诗问,李助理主动道:“傅总走了,嘱咐我别把你吵醒,等你醒了把你送回去。”

    傅承衍很忙,这一点阮诗知道。

    她想早点把离婚的事情给傅承衍说清楚,傅承衍这一去忙,再次见他不知道是几天后了。

    “他去哪里了?医院还是公司?”阮诗问道。

    李助理尴尬地摇摇头:“都不是,他去陪周晴小姐了。”

    阮诗语气一滞,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也是,去欧洲这么长时间,小情侣之间可能已经饥渴难耐了。

    下飞机后,阮诗让李助理送她去了台里。

    到台里的时候才下午三点。

    她在李锦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把这几天的工作对接了一下。

    “你出差的这段时间公司发福利了,那是一箱车厘子,你走的时候带走。”李锦指了指墙角摞在一起的箱子。

    “最上面那一箱是你的。”

    阮诗点了点头,走过去抬手去搬。

    不知是睡太长时间了没吃饭低血糖,还是坐在座位上刚起身,她有些头晕。

    眼看箱子已经拖出来一半,她的手开始用不上力气

    箱子直冲她的脑袋砸下来。

    “啊...”

    阮诗吃痛地闷哼一声。

    还没等她缓过来,一阵刺痛刺激着她的大脑。

    她的眼前顿时出现一幅不属于现在的画面。

    画面里,她开着车朝着郊区驶去,手机上是夏怡发来的一条短信。

    只有三个字:救救我。

    为什么?

    为什么夏怡让她去救她?原因是什么?

    阮诗继续想,可身体回应她的只有脑袋传来的剧痛。

    “阮诗?你没事吧?”李锦连忙过来扶住她,把她拉到一旁。

    阮诗头痛的脸色都变了。

    车厘子的箱子裂开,红色的果实撒了一地。

    阮诗坐在椅子上,看到一地鲜红,脑海里又是另一幅画面。

    还没等她看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李锦见她不回话有些慌:“阮诗?你没事吧?我现在去叫医生?”

    阮诗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刚才头痛的她唇色都变白了。

    “我没事...”

    阮诗的声音虚弱,站起身都要扶着墙。

    最后还是李锦派江婉把她送回家的。

    晚上躺在床上,阮诗越想越不明白,夏怡给她发那条消息是为什么。

    她遇到什么危险了?

    夏怡身边的朋友不少,尤其比阮诗优秀的,反应快的,能力强的,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救?

    刚才箱子砸到她后,看到的画面一定是真的吗?

    还是她对这件事的执念太深,自己想象的虚构内容?

    这些问题围绕着阮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用被子蒙住头,头还在隐隐作痛。

    阮诗十点躺在床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睡着。

    十二点过后,整个城市的灯都开始慢慢暗下来....

    暗下来后,另一帮人开始行动了。

    海岸对面的大陆上,欧洲A国的大楼顶层。

    司阳坐在屋子的桃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手枪。

    “碰她哪里了?”

    刀疤男跪在地上,一口大气都不敢喘:“老大,我没怎么碰她...”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房间里本就黑着灯,仅靠着一抹月色照亮。

    司阳冷笑一声,把房间里的温度拉了下来:“没怎么碰她?”

    司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刀疤男面前:“那她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刀疤男被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是...是我不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司阳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一整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唔...”

    刀疤男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红到发紫。

    他发出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凄惨至极。

    眼看他快受不了要晕过去,司阳放开了他。

    他走到桌前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擦完后甩在了刀疤男身上。

    司阳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哪个手拿的枪?”

    刀疤男是真的怕了,他跪在地上直给司阳磕头。

    头都磕出了血。

    “老大,我真的错了,我以为你要那个女人只是为了给您妹妹换器官,没想到她对您这么重要,我之后不敢了!我求您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