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阵酸疼。
秦崇对黎岁的偏袒,一句句,仍在耳畔。
她又怎敢对他有所依赖。
纵使麻木的心又被翻出云雨,面上,她一声不吭,对他的话语没任何反应。
秦崇脑子很沉,对她这模样无能为力。
车很快开到了林澜别院。
秦崇下车,也就绕到另一端的功夫,梁听雪已经光着脚走了好几步路。
脚底板都红了。
这么娇,短短几个月却接二连三地受伤。
秦崇三两步到她身侧,刚想将她抱起来,却被她抢先开口。
“别碰我。”
他冷冷凝望那个背影,眼底蒙上阴翳。
刚伸过去的指尖甚至还没碰到她,都觉得扎手,像个刺猬不让人碰。
秦崇的脑子嗡嗡作响,好赖人是带回家了。
从脑子里搜寻曾经梁听雪说过的话。
依稀记得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