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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一出,前夫全家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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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戒指裂了
    却被苏雩风抓住小动作,抬手从他的粥碗里捞出两块鸡肉,“你受着伤打着吊瓶呢,不宜荤腥,明天再给你煲个汤。”

    “好吧。”晏秋老实收回手,低头喝粥。

    晏夏初:“……”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为自己第一次看走眼遮掩一下。

    没想到这两人是半斤八两。

    ——心黑的很!

    不过,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看得出苏雩风是在下逐客令,她想要单独和晏秋聊聊。

    可……她了解晏秋的病情吗?

    就这样放任他们独处一室,安全吗?

    晏夏初在思考,在衡量。

    而苏雩风和晏秋两人在美美地吃晚饭,整的晏夏初真的有些馋了,但也看清了一件事:

    自家弟弟好像确实被这小女娃拿捏得死死的。

    兴许真的可以试一下。

    晏夏初停下笔合上小本子,重新兜进口袋里,先开口说一声自己也要出门觅食了,最后还是闭上嘴。

    他说了这两人也不一定听得到。

    悄悄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咔哒。”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苏雩风吃掉碗里最后一口饭,“啪嗒”放下筷子,晏秋也跟着一惊,从碗里探出一双眼睛,悄默默地看她。

    “吃饱了?”苏雩风边擦嘴边问。

    晏秋连忙摇头,“没、还没有!”

    他埋头继续费劲扒。

    “那就慢慢吃。”

    苏雩风也拆穿他,向后一靠倚在床尾,从背后拿出那份文件夹,翻开继续看,偶尔动笔修改一下。

    晏秋饭盒里也就只剩下一些汤汤水水,总有吃完的时候。

    又被他拖延了一个小时,苏雩风都没有主动打断他,晏秋终于心虚地放下了碗筷。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

    他沉默地收拾好桌上的垃圾,擦拭干净后,脸色沉重坐着,等待着迟来的审判。

    像是认命了。

    苏雩风自然地将文件展开放在了桌上,手掌一转,推到了晏秋的面前,“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晏秋愣了,“什么?”

    苏雩风半撑着脸蛋,按了按手上的笔,“协议。”

    晏秋一脸茫然地挪动屁股坐了过去,将文件翻到封面看到恋爱协议四个字时,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试探抬眸去看苏雩风。

    灯光下,苏雩风身上穿着简单的衬衫,不施粉黛的脸上带着些倦怠,但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那左耳上银色的耳钉闪着光芒,衬得她的眉眼越发锐利。

    晏秋呆呆收回目光,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扫过协议,越看心脏越发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良久,喉结上下滚动,他眼尾泛红,嘴唇哆嗦着轻声开口,“苏雩风,你真的要和我签这个?”

    尾音带着无法压抑的颤抖,很轻,轻得像是在哭一样。

    苏雩风疑惑歪了歪脑袋,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你如果不相信这份协议,现在就可以喊一个律师过来,确定它的法定性。不过现在港城还很混乱,法律不是很适用。那就等会京市,喊上宋恣来……”

    说着,她合上文件就要收走。

    晏秋急得一把抢过合同,紧紧抱在怀里,“不!就这个,我就要这个!”

    苏雩风好整以暇,“那你看完有想改的地方吗?”

    晏秋摇头,“不用改!”

    苏雩风:“那签了这份协议,你的命可就是我的了,不后悔?”

    晏秋一脸坚定:“决不后悔!”

    你才不要后悔。

    要他,他是巴不得!

    见此,苏雩风将手上的笔递了过去,在半空中晃了晃。

    晏秋接过笔,翻开文件刷刷刷就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说:“这份是恋爱协议,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怎么办?”

    “这好办,换一份签。”

    “那如果是……未婚夫妻?”

    “签。”

    “……如果想结婚了……”

    “签。”

    晏秋问的很轻,听到这个回复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却见苏雩风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受到他的小把戏影响。

    他僵住了,“我问的是……”

    苏雩风点头,“我听到了,签。”

    晏秋没有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腕,慢慢低头亲吻她的手背,吹着眼眸,长长翘着的睫毛抖动,不断凝出水珠来,滴到苏雩风的手上,凉丝丝的。

    “你不许反悔,你都答应我了,你答应我了的。”

    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个梦好真实好真实,也太美好了。

    好到他舍不得放手,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与此同时,京市。

    新的别墅里,谢霁月原本想为温暖举办一场新房入住仪式。

    却没想到谢家人和谢太太会不由分说闯进来,然后就开始搞破坏,将刚装修好的别墅搞得一塌糊涂,又开始现场争吵打闹了起来。

    明明不是谢宅,却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谢霁月冷眼旁观,然后早早让人把温暖护上楼。

    结果谢太太却目标明确地缠上了他,对着他又打又骂,那锋利的指甲对着胸膛和脖子挠,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