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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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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张少校吓尿
    “阿娇,帮张少校平山。”我淡淡道,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与我心意相通的阿娇应声而起,周身瞬间卷起股寒气。

    她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柳絮般飘起,缓缓升至半空,墨色的裙摆在空中猎猎作响,像展开的蝙蝠翼。

    地面上的人都看呆了,士兵们手里的枪“哐当”掉在地上,刘阿宝张大了嘴,烟卷从嘴角滑下来,在衣襟上烫出个黑窟窿都没察觉。

    “这……这是飞?”秦峰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显然以为在做梦。

    “怎么可能?”张少校也目瞪口呆,彻底傻眼,雪茄从指间滑落。

    他们都没看出阿娇是僵尸,只当是某种高明的轻功,是以个个惊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忘了。

    估计在场的只有“刘珊珊”看明白了,她脸色微变,指尖悄悄攥紧了裙角。

    “给我破。”阿娇冰寒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带着股穿透骨髓的凉意。

    她凝聚尸气,右掌往下拍出时,掌心泛出淡淡的青芒,像淬了万年寒冰。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山包竟被拍成了碎片,巨石如雨点般落下,哗啦啦地倒塌下来,烟尘弥漫中,那座山竟真的平了,只留下片狼藉的碎石堆。

    落地时,阿娇拍了拍手上的灰,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掸掉了点尘土。

    她目光冰寒地瞥了张少校一眼,那眼神里的杀意,比山崩时的碎石还要凌厉。

    张少校和他的士兵们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在打颤,机枪手的手指抖得扣不上扳机,有个年轻士兵甚至吓得尿了裤子,军裤裆部洇出片深色的水渍。

    “还有那边的树,也很碍事啊。”我指向矿场边缘的一片橡胶林,十几棵合抱粗的大树并排而立,树干挺拔得像绿巨人。

    我拔出腰间的龙泉宝剑,真气灌注下,剑身泛出淡淡的白光。

    隔空一挥,剑气如匹练般飞出,只听“咔嚓”连声,十几棵树应声而断,断口平整得像被激光切割过,树林轰然倒地,惊起一片飞鸟,在天空中盘旋着不敢落下。

    “现在,”我走到张少校面前,他的额头在冒汗,军帽都湿透了,往下滴着水,“还要谈‘孝敬’吗?还想让我的丫鬟做副官吗?”

    “不……不了!不敢了。”张少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响,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跪下一片,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在山谷里回荡,“李总饶命!我这就撤路障,以后……以后大成的矿脉,我们绝不敢再为难!”

    刘阿宝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踢了张少校一脚,那力道却虚浮得很:“还不快滚!耽误了李总的事,把你扔进伊洛瓦底江喂鳄鱼!”

    士兵们连滚带爬地收起路障,卡车引擎发出仓皇的轰鸣,轮胎碾过碎石,像受惊的野兽般逃窜,转眼就没了踪影。

    远处的灌木丛里,白家派来的几个探子见这阵仗,也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望远镜都忘了捡。

    “李总……您这本事,真是……”秦峰激动得说不出话,眼圈都红了——这些日子受的气,终于能出了,他抹了把脸,不知是汗还是泪。

    “刘老板,”我看向刘阿宝,他正咽着口水,喉结滚动得像吞了个鸡蛋,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仙,“以后和政府军打交道,不用总想着送礼。”

    “是是是!”刘阿宝连连点头,额头上的冷汗还在往下淌,浸湿了军装上的金星,“李总说得是!实力……实力才是硬道理!”

    “刘珊珊”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惊悸——她大概没料到,阿娇和我会强到如此地步。

    阳光穿过矿脉的山谷,照在裸露的岩壁上,泛着淡淡的绿晕,像裹了层翡翠浆。

    秦峰指着一处断层,声音发颤:“李总您看,这里的翡翠含量最高,就是被政府军拦着,一直没能开采……”

    我放出灵线探入地下,矿脉如绿色的巨龙在岩层中蜿蜒,高冰种的翡翠在灵线中闪着莹光,质地细腻得像凝脂。

    看来,这条矿脉的质量远超预估,大成那五千多亿的估值,怕是还低了。

    我的身家,又要暴涨了。

    这一天,我又去巡视了另外六条矿脉。

    同样遇到些刁难,有索要“过路费”的小军官,有白家派来的混混,都被我们如法炮制地展露实力吓退。

    阿娇随手捏碎过士兵的步枪,僵尸王们一个眼神便让混混们瘫倒在地。

    几番折腾下来,所有矿脉都顺利开工,机器的轰鸣声在山谷里回荡,像首失而复得的歌。

    最后,我把两条新矿脉的图纸给了秦峰,让他着手准备开发。

    由于刘家占了一成股份,矿工由他们派遣,倒省了不少力气。

    这天晚上我们没回刘家,而是住进了帕敢翡翠国际酒店的总统套房。

    酒店名字里的“翡翠”二字嵌在鎏金招牌上,在夜色里泛着温润的光,连大堂的地面都是用翡翠边角料铺就的,踩上去像踩着一整块凝着光的绿玉。

    总统套房的水晶灯是威尼斯手工打造的,上千颗切割面折射出细碎的金芒,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撒了把星星。

    地毯厚得惊人,脚踩下去能陷进半只,走过去留一串浅浅的脚印,片刻又慢慢回弹,仿佛踩在云朵里。

    刘芊芊正对着梳妆镜卸耳环,她指尖捏着珍珠坠子轻轻一转,“咔嗒”一声,珍珠落在丝绒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惊得镜前的香薰蜡烛晃了晃,烛影在墙面上忽明忽暗。

    她瞥了眼镜中自己的倒影,藕荷色睡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像浸在月光里的玉。

    刘珊珊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翻杂志,绯色鱼尾裙的裙摆扫过地毯,留下浅浅的褶皱,又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舒展开。

    她今晚换了件香槟色吊带裙,领口裁得极低,锁骨处缀着两排碎钻,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栖着两排振翅的萤火虫,在暖光里明明灭灭。

    她捏着杂志的指节泛白,纸页被攥出几道折痕——显然是在纠结:往前凑一步,套套近乎让我点头联姻,往后打听秘密便顺理成章;可真要靠得太近,万一我今晚就动了强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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