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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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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终于睡到叶冰清!
    门虚掩着,留着道指宽的缝,隐约能听见吹风机的嗡鸣,像只慵懒的蜂虫在午后阳光里振翅。

    我轻轻推门,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撞见了此生难忘的画面——

    叶冰清刚从浴室出来,站在嵌着云纹的梳妆台前。

    月白色的吊带短裙裹着玲珑身段,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的双腿笔直如削,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莹润,连毛孔都像缀着细碎的银粉。

    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她精致如刻的锁骨,没入吊带遮掩的沟壑,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像雪山上融水流过青石。

    香肩半露,肩胛的弧度像新月初升,脖颈微扬时,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解冻的溪流。

    听见动静,她猛地回头,吹风机“啪”地掉在羊绒地毯上,发出闷响。

    水珠从发梢弹起,溅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像晨露落在初绽的桃花瓣,带着几分惊惶的艳。

    “大坏蛋,你怎么进来了?”她的声音裹着水汽的黏腻,尾音发颤,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忙脚乱地想扯裙摆,却反而让吊带滑得更低,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白。

    “门没锁。”我走到她面前,捡起吹风机关掉,指尖不经意拂过她发间的水珠,那微凉的湿意沾在指腹,“不就是在等我进来吗?”

    “才没有!”她羞恼地瞪我,眼尾却弯成含着水的月牙,耳根红得要滴出血来,“快出去,我还没换衣服呢。”

    “换什么衣服?”我拿起梳妆台上绣着兰草的毛巾,轻轻按在她发顶,“我帮你吹头发。”

    她的身子僵了僵,终究没再推拒,只是低着头,长发垂落如墨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紧抿的唇。

    “以前……你也总这样。”她忽然轻声说,声音细得像蚊蚋,却清晰地钻进我耳朵。

    我心里一软,像被温水浸过的棉花。

    犹记得去年深秋,也在这个闺房里,她洗完澡总懒得吹头发,是我拿着吹风机,一点点替她烘干。

    如今,吹风机的热风再次响起,我用指尖梳开打结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块易碎的珍宝。

    她的头发绸缎般光滑,穿过指缝时带着微凉的湿意,水汽蒸腾中,院外的桂花香从半开的窗钻进来,与她发间的清香缠在一起,甜得让人心头发紧,像喝了杯浸了蜜的桂花酿。

    “好了。”我关掉吹风机,看着镜中她蓬松的长发,像团柔软的云,发梢还卷着细碎的弧度,“真好看。”

    叶冰清抬头望镜中的我们,我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她的肩膀靠着我的胸膛,镜面上蒙着层薄雾,把两人的身影晕染得像幅浸了蜜的水墨画。

    她忽然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住我,动作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唇齿间还留着牙膏的清香。

    我紧紧搂住她,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像握住了一捧易碎的月光。

    “别……”她捉住我探向裙摆的手,指尖滚烫得像要烧起来,“我帮你……”

    “我们恋爱两年了,不用再帮忙了。”我反握住她的手,按在我心口,那里的心跳得像擂鼓,震得指尖发麻,“冰清,我真的好爱你。”

    她的防线彻底崩塌,睫毛上沾着的水汽被体温蒸干,眼底只剩下滚烫的光,像两簇跃动的火焰。

    吊带滑落的瞬间,她如雪的肌肤撞进我眼里,像昆仑山顶未化的雪。

    一切水到渠成,也浑然天成。

    云雨过后,一股奇异的能量突然从她体内涌入我的经脉,像条温润的玉石溪流,裹挟着淡淡的冰意,直奔丹田而去。

    那能量带着点和田玉的绵密,又裹着她独有的清冷,撞得丹田猛地一震,仿佛有冰晶在经脉里簌簌碎裂。

    《逆天宝典》自行运转起来,丹田内的液体真气疯狂翻涌,原本一个水桶大小的空间,竟像被吹胀的琉璃盏般扩张——一倍,两倍,三倍……直到涨到六个水桶那么大才停下,壁障泛着淡淡的金光,比从前坚固了数倍,像裹了层金箔的玉璧。

    财戒里的灵气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在丹田中凝结成晶莹的液珠,噼里啪啦地落下,像场初春的雨。

    液珠越积越多,渐渐淹没了丹田的大半空间,却终究差了一个水盆的空隙,没能彻底填满,像满月前的最后一夕。

    “还差一点……”我感受着体内的力量,速度、反应、真气浓度都比之前强了一倍有余——这是实打实的水桶境中期!

    叶冰清软绵绵地依偎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声音慵懒如猫,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脸色怪怪的。”

    “没事。”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感受着丹田内未填满的空隙,心里燃起更烈的火,“明天去赌石场,得多收点料子。”

    她抬起头,指尖轻轻掐了把我的腰:“王豪先生,你该不会是想靠赌石发家,然后娶我吧?”

    “不止。”我拥紧她,兰花香从她发间漫出来,钻进我的鼻腔,甜得让人心头发颤,“还要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