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聿下颌紧绷,面色更冷,隐隐有怒气浮现,
身侧的长术已经汗毛倒竖,直想跪求长公主别说了。
齐玉卿可不怕他,依旧在自说自话,
“国公若是不愿,不如就和让怀夕把沈学士和国公一同收了,这天下有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的道理,我们女子也不能落了下风。”
宋羡安刚踏进门,就听见齐玉卿的豪言壮语,他满脸黑线的想拉着齐玉卿走,
齐玉卿不肯,今日铁了心要谢淮聿说出个一二三,
谢淮聿本就是个性子深沉的人,何时能把情爱和家事放在嘴上随意说给别人听,他靠在太师椅上,冷眸睨了一眼宋羡安,
宋羡安连忙将齐玉卿拽了出去。
齐玉卿面露不满,瞪了一眼宋羡安,
“怎么你也向着他?难道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吗?”
宋羡安头大如牛,拉着他的公主一边往含元殿走,一边低声劝慰她,将作夜谢淮聿深夜进宫接走顾怀夕的事情说给她听。
齐玉卿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宋羡安拉着她的手细细分析,
“男子向来不如女子在情事上拿捏的清楚,更多时候可能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