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聆甚至敢保证如果自己现在动一下绝对会被物理意义上戳穿。
她紧张地将手松开,视线望往箜的方向看去,发现箜在战斗中甚至落了下风。
狭小的客厅根本让箜无法完全施展自己的能力,而当他每次想要行动的时候,那双怨气的大手总会毫无顾忌地攻击他。
鱼从聆看着箜身上的血渍,她的心被揪得七上八下。
仿佛那些伤痛也同时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想冲过去帮助箜,哪怕只是挡住一下攻击。
还没等她迈出一步,怨气的触手缠绕住她,带着冰凉的气息让她的身体感到非常不适。
带着怨恨痛苦以及被欺骗的愤怒,她的心智也渐渐开始被怨气吞噬。
在室内的白炽灯的灯光下,阿巴扎漆黑的袍子如同华美的绸缎,散发着细微的光芒。
他苍白的脸近乎透明,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微眯起来,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看起来蝼蚁总是会认不清自我。”阿巴扎的声音听上去更冷了。
鱼从聆的视线被触手强制对准他,感受到触手缠绕更紧的同时,甚至还能看到阿巴扎黑袍下反光的皮鞋。
快喘不上气了!
鱼从聆伸出手指奋力挣扎,接过下一秒更多的触手缠绕,她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仇恨与愤怒始终将她淹没,她的心依旧在疯狂躁动挣扎。
她手指不能动了,她就开始上嘴撕咬,冰凉恶意带着臭味在嘴里蔓延,像是吃了十几吨的工业垃圾。
苦涩的味道感觉是胃酸混合着苦胆搅拌均匀之后又加一大坨臭烘烘的粪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干呕。
也正因为她干呕的表现,让阿巴扎的愤怒跃然纸上。
他眉头皱了皱,随即又笑出声来:“原本想给你一个荣耀的痛快,看起来你更适合被折磨。”
下一秒鱼从聆感受到触手上长出尖锐的刺,像是玫瑰的枝条,吸食着腐烂的营养以及鱼从聆的血肉。
每一根刺都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里,以至于她下意识地发出惨叫。
鲜血顺着怨气不停流淌,被捂住的嘴唇让她连痛呼的权利都消失。
即使这样了,鱼从聆的眼睛里依旧看不到害怕。
她依然用那种仇恨的目光看向阿巴扎,如果眼神能杀人或许阿巴扎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箜很难不注意到鱼从聆的困境,他想去帮忙,结果下一秒被打掉在地上。
室内温暖的装饰被砸得稀巴烂,箜经常穿的那条粉红色的围裙也沾满了灰尘。
地板天花板更像是被炮火轰过了一样。
“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