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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我是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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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鞭刑
    数日后,京城正阳门内锣鼓喧天,两处修缮一新的院落前挂满了朱红绸带,正是京城首家母婴保育院与育婴福利院的开业吉日。

    母婴保育院设在原惠民药局旧址,红砖灰瓦的院落经过翻新扩建,添了敞亮的哺乳室、洁净的婴儿房,墙角新栽的梧桐树下还设了供乳母休憩的长椅。

    院内既有太医院抽调的两名资深医官坐镇指导,更有二十余名身着统一制服的年轻医师忙碌穿梭——他们皆是北京医科大学首届毕业的学子,捧着《妇幼医典》核对药材、记录母婴健康状况。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几名此前经太医院系统培训过的稳婆也穿着新制的围裙,正协助医师为产妇检查,她们手中的接生器具被棉布仔细包裹,与往日自家的铜剪、粗布大不相同。

    墙上悬挂的《育婴要诀》图文并茂,详细写着新生儿保暖、哺乳禁忌等事项。

    附近百姓围在院外探头探脑,对着“母婴保育院”的牌匾窃窃私语。

    “这‘保育院’是啥新鲜去处?稳婆咋跟官家人一起做事了?”

    经医师解释“这里能让产妇平安生产、娃娃生了病能及时医治”。

    仍有不少人面露犹豫,一位抱着孙辈的老婆婆嘀咕。

    “生孩子哪有去官院的?还是自家请熟悉的稳婆踏实,这新法子听着悬乎。”

    不远处的育婴福利院则由育婴堂旧址扩建而成,原本斑驳的院墙被重新粉刷,院内加盖了宽敞的宿舍与活动室,十几个被遗弃的婴孩正由新聘的乳母抱着晒太阳。

    这里的医疗保障同样由北京医科大学毕业的医师负责,他们每日为婴孩检查身体、接种天花疫苗,记录成长档案,几位培训后的稳婆则在一旁学习给婴儿洗澡、换尿布的新法。

    院门口立着公告牌,除写明“凡无依婴孩皆可送入,管衣食、教识字,长大后视其资质送学或习艺”外,下方还特意增补了领养条款。

    “若有良善人家愿领养婴孩,需满足三项条件——其一,身家清白、无犯罪记录,由里正或乡绅出具保结,其二,家境殷实足以抚养,需提交田产、商铺等资产证明,其三,需承诺待婴孩如亲出,不得苛待、不得转卖,领养后需每月向福利院报备婴孩状况,持续三年方可免查。”

    负责福利院的官员正指挥杂役搬入新制的木床与棉絮,笑着对围观百姓道。

    “这些娃娃有太医院的大夫定期巡诊,还有新学堂出来的医师日常照护,再也不用风餐露宿、病无所医了!”

    百姓们围着公告牌议论纷纷,有人看着院内被乳母逗笑的婴孩,忍不住叹气。

    “以前是没办法,养不活才狠心,现在有官家管着,饿不着、冻不着,还能认字学本事,谁还舍得做那伤天害理的事?”

    旁边一位抱着孙女的老妇人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都是身上掉下来的骨肉,谁忍心溺杀?有这福利院托底,往后再也不用做那夜夜睡不着的亏心事了。

    开业当日,虽有官差沿街宣讲“保育院接生安全、有药材保障”,但多数产妇家属仍按旧例行事,宁可在家中请熟悉的稳婆接生,院外看热闹的多,真正敢踏进门的少。

    直到日头偏西,才有两位家境贫寒、难产风险较高的产妇在邻里劝说下,犹豫着走进了保育院。

    消息传到养心殿,弘历听着奏报,指尖在御案上轻轻一点。

    “新事物初兴,百姓有疑虑实属正常。”弘历语气平静。

    “北京医科大学的学子能派上用场,培训的稳婆能融入新制,便是好开头。

    京中开了头,各省都要照着仿建,让医官、学子、稳婆多去街头巷尾讲讲好处,日子久了,百姓自然信得过。”

    开业不过数日,母婴保育院便传出了振奋人心的消息,城南一位难产三日的妇人被家人抬进院里时已气息奄奄,经保育院医师连夜施救,使用助产钳、酒精消毒、施针止血,竟让母子平安脱险。

    这桩“死里逃生”的事很快在京城传开,连原本只信自家稳婆的人家都啧啧称奇。

    “听说那妇人在院里用上了软榻产房,还有会看脉的医官守着,可比在家里硬熬强多了!”

    育婴福利院每日敞开院门,乳母抱着婴孩在院里晒太阳的景象,也让“官家真能养好娃娃”的说法多了几分底气。

    有稳婆走街串巷时,逢人便讲保育院里的消毒法子、福利院的米粥稠度,连最固执的老嬷嬷都忍不住念叨。

    “或许这新衙门真能让娃娃多活几个,尤其是那难产的,能平安就比啥都强。”民众的观念正一点点松动,上门咨询的产妇家属渐渐多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新旧交替的暖意中,一桩骇人听闻的案子却骤然打破了平静。

    西城贫民区的深夜里,一阵压抑的啼哭被巡夜的更夫听见,紧接着便是水花泼溅的闷响。

    次日一早,一封匿名举报信便送到了警察局——有人在自家水缸中溺杀刚出生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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