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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我是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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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炮轰长崎
    王珺望向倭国方向,沉声道:“出发前收到消息,咱们派去的使臣在江户城提割地赔款要求,竟被德川吉宗下令割了舌头,直接扔出大殿。”

    陈勇猛地一拍船舷,雪沫簌簌飞溅:“这等奇耻大辱,分明是逼着大清动武!”

    “看来唯有炮火,才能让倭国真正低头。”王珺指尖重重戳在海图上,“我带北海水师炮轰长崎,你领东海水师直取平安港,半月后在东京湾汇合,如何?”

    陈勇颔首应下,如今萨摩藩水师已全军覆没,九州岛的长崎与平安港此刻正是防务空虚之际。

    风雪渐急,四十六艘战船的帆绳被狠狠拉紧,锚链哗啦作响着挣脱冰海。

    庞大的船队破开浪涛,朝着倭国海域缓缓驶去,船帆上的龙纹在阴霾中若隐若现。

    萨摩藩藩厅内,烛火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映着满室的沉郁。

    自九月末藩主岛津继丰在琉球海战中兵败身死,整个萨摩藩便如被捅破的蚁穴,乱作一团。

    家老们各拥派系,武士间明争暗斗,为争夺空缺的权力中枢闹得不可开交。

    最终,还是岛津继丰长子——岛津宗信,凭着麾下效忠的旧部与几场利落的压制,才在这场权力洗牌中胜出,于十一月底正式继承藩主之位。

    此刻岛津宗信端坐主位,望着阶下或俯首或侧目的臣属,眉头仍拧成一团——父亲留下的烂摊子,远不止一个空悬的藩主之位那么简单。

    水师全军覆没的同时,近两万武士战死沙场——这几乎是藩内半数的军事力量。

    经此一役,萨摩藩元气大伤,往日的威慑力荡然无存。

    德川幕府趁虚而入,频频遣使到访,明为慰问,实则步步为营,不断试探着扩大在萨摩藩的影响力。

    更让岛津宗信心惊的是,前几日幕府传来消息:清国竟以萨摩藩水师侵犯琉球驻军为由,提出了天价赔款,甚至要求割让九州岛,将这片世代属于萨摩藩的土地据为己有。

    消息传开,藩厅内一片死寂。

    岛津宗信猛地一拍案几,青瓷茶碗应声碎裂,茶水混着瓷片溅湿了腰间家纹。

    “清国鞑子欺人太甚!九州岛是萨摩藩的命脉,便是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能让给他们。”

    阶下武士纷纷拔刀,刀光映着窗外风雪:“愿随藩主死战!”

    此时,家老岛津久光上前一步,花白的胡须在寒风中抖动。

    “藩主息怒,萨摩藩如今只剩万余武士,实在经不起再一场硬仗。”

    岛津久光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这是江户城传来的密报,德川吉宗将军说要暂避锋芒,拖到开春再做打算。”

    岛津宗信指尖掐进掌心,猛地扯开帐幔。

    “传我命令,将港口仓库的粮草全部运进内陆,百姓按户抽丁,十五岁以上男丁全部编入民防队,带他们去加固城防!”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甲胄碰撞声。

    斥候踉跄着扑进厅内,甲片上的雪沫簌簌掉落:“藩主!清国数十战船已过对马海峡,似乎朝着长崎方向驶来!”

    满堂武士脸色骤变,岛津宗信却忽然按住腰间长刀,沉声道:“看来,清国水师忍不住要动手了。”

    ……

    长崎港口的码头上,荷兰商船的帆布被海风撑得鼓鼓囊囊,船员们嘶吼着搬运胡椒桶,红棕色的颗粒从麻袋缝隙漏出,混着咸腥的海风落在町人木屐上。

    穿和服的妇人踮脚张望,竹篮里的海胆尖刺勾住葡萄牙商人的银扣,两人手舞足蹈地讨价还价,叫喊声惊飞了栈桥上栖息的鸥鸟。

    远处,英吉利商船的桅杆正缓缓升起,帆上米字旗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自大清禁止进口鸦片后,英吉利商人在华损失惨重,这才将目光投向人口高达三千万的倭国,借着德川幕府对长崎管控薄弱,把鸦片生意做得如火如荼,短短数年便将鸦片贩卖至倭国各地。

    “这批“西洋药材”品质极佳,连町奉行大人的亲卫都托人来订。”英吉利商人掀开木箱,褐色烟膏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身旁通事连忙附和:“武士老爷们近来都在传,吸上一口能彻夜不眠,挥刀时更有气力。”

    酒屋檐下,几个佩刀武士正围着西洋货摊争执,其中一人掂着烟枪,木屐在泥地里碾出深痕。

    “再加两成,这批我全要了。”商人挑眉轻笑,指尖叩响钱箱。

    孩童们追着滚落的鱼鳔跑过,惊得货栈旁的斗鸡扑棱着翅膀。

    黑袍传教士站在石阶上宣讲,袍角扫过摆着的地球仪,引得挑海菜的农夫驻足张望。

    忽然,一个孩童指着远海惊叫:“那是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天际线处浮起一列黑影,一艘艘战船的帆樯如利剑刺破晴空,龙纹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码头上的喧嚣骤然凝固,英吉利船员慌忙扯动帆绳,町人抱着货物四散奔逃,连挑海菜的农夫都撂下担子,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庞大船队。

    “是清国水师!”有人嘶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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