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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海1979,海洋成为我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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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时局难料
    马仲久忍着恶气,推上1亿筹码。

    自然,输了。

    这一把,是闲。

    现场一片哗然。

    尤其知道一点内情的二太,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马仲久是怎么搞的,这都能输。

    当然,此刻赌王的态度有所转变,所以她也没吭声。

    三太本身就不喜欢马仲久这种人。

    所以,马仲久输赢如何,她一点都不在意。

    至于陈暮和赌王谈了什么,她也不在意。

    她是最小的,自然明白她立身之本就是做好眼前的事。

    其余的,不掺和,不竞争。

    因为她没资格。

    在这个豪门大家族,她现在一没子嗣,二没声望,是不能争的。

    任何争风吃醋的行为,都是给自己惹麻烦。

    所以,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其余的,一切与她无关。

    “你似乎没筹码了!”陈暮望着马仲久。

    “再兑换1亿。”马仲久直接拿出卡来。

    还要赌。

    “这一局,牌发完之前,不会结束。”马仲久平静说,“我大哥的仇,就在这一局解决。赢了,说明我大哥在天有灵。输了,我也尽力了。”马仲久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和怒火。

    他必须要赢,他要带10亿澳岛币回汉城,去和那该死的丁青争夺会长的位置。

    一旦成为会长,他的财富将会瞬间膨胀百倍不止。

    金门集团的财富,都是会长掌控。

    他会将其中大部分分发给其余人。

    但是就他自己截留的那部分,每年都有上亿美元。

    而这还是石东出无法彻底掌控金门集团的情况下,都能获得上亿美元的收益。

    如果让马仲久彻底掌握金门集团,那每年他能获得的收益至少上10亿美元。

    没有了丁青,那丁青那边的收益都是他的。

    趁机,他还能清洗一大波集团内的那些只拿收益不干活的老家伙们。

    所以,他必须要赢。

    陈暮却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接下来,的确很凶险了。

    下一把,陈暮并不清楚,马仲久的局,是会让庄家赢,还是闲家赢。

    如果牌路反转,变成庄家赢,那自己就危险了。

    当然,这就要看马仲久下多大了。

    马仲久平稳地推出1000万的筹码。

    他这一局,还是输的。

    但是,他也不能推太少。

    推太少,怕陈暮看出来。

    要是陈暮继续下1亿,他就痛苦了。

    他卡里没钱了。

    至少没有1亿了。

    果然,此刻陈暮看不准马仲久这一手牌究竟是庄赢,还是闲赢。

    现在就没有技术可言,就是打心理战。

    陈暮相信,自己的机会不多了。

    当然,就算这一把赢了,但后续还有那么多手牌,算上这一把才5把,后面还能最少发60手以上。

    不说马仲久每把1亿,就算是每把1000万,陈暮也输不起。

    所以,不能按照马仲久的逻辑来玩。

    当马仲久将 1000万筹码推至庄位时,贵宾厅的水晶灯在筹码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贺超琼的指甲几乎嵌进陈暮手背,而陈暮却忽然从裤袋里摸出一枚海玻璃——那是昨夜在渔民村海滩捡到的青绿色碎片,边缘被海水打磨得光滑

    他用指腹蹭过玻璃面,对贺超琼低语:“知道海玻璃为什么珍贵吗?因为每一道裂纹都藏着海浪的记忆。”

    荷官正要推牌靴,陈暮突然将海玻璃按在牌靴边缘。

    水分身空间的海水如蛛丝般渗透,在牌靴内侧形成一层肉眼难辨的冰晶膜。

    这层膜并非干扰牌序传输,而是在牌面摩擦时,将下一张牌的湿度变化转化为掌心的细微震颤——方片 J的棱角纹理在他掌心凝结成三滴冰水,对应牌面的三点。

    “闲家,方片 J。”陈暮报牌时,马仲久耳麦里的电流声恰好变成尖锐的蜂鸣。

    牌面翻开,果然是方片 J。

    马仲久猛地看向牌靴,只见一抹水汽迅速蒸发。

    他想起石东出死前那晚,保镖曾喊出“天罚”,此刻陈暮的手段让他背脊发凉——这不是赌技,而是某种超越常理的力量。

    “补牌。”陈暮的声音像冰锥刺破沉默。

    第二张牌是黑桃 3,闲家合计 13点,爆牌。

    马仲久刚松口气,却见陈暮将面前所有筹码——包括赢来的 1.0003亿——全部推至闲位,同时用只有贺超琼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说北大图书馆的穹顶像不像倒置的贝壳?赢了这局,我带你去看凌晨四点的未名湖。”

    贺超琼浑身一震。她记得陈暮说过,水的记忆能穿透时空,此刻他孤注一掷的姿态,与在汉江边跃入江水时如出一辙——看似疯狂,实则算准了所有变量。

    马仲久盯着剩余牌堆,根据最后接收的牌序,下一张应为红桃 A,庄家补牌必爆。

    他咬牙将仅剩的 9000万推至庄位,喉结滚动着韩国黑帮特有的狠戾:“陈先生,你敢赌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