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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给工藤新一寄信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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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0“他”一定不会责备我吧
    ——他到底预想到了多久之后的未来,才把我托付给这个人的呢?

    他说过要隔离五年。

    虽不知道是否能完全恢复自由之身,但如果一切顺利,五年后应该就能出来了吧。

    那时,他要去向何方呢?

    在挂念着我的同时,他自己却打算在远方,再开辟新的道路吗?

    我紧紧握住了拳头。

    (我啊,是想要你,待在我身边的啊)

    善解人意的我说,“有他为我担心这个事实就很幸福了”。

    不善解人意的我说,“那个角色非你莫属”。

    脑中仿佛又要开始自我争执,我强行转换话题,向那位男性询问道。

    “说起来,我会不会受到什么处分…?比如,窝藏什么的。”

    “怎么可能。没有您的话,这次的作战连起点都站不上。处分什么的简直岂有此理。”

    男性苦笑着回答。

    我原本多少做好了受些处分的心理准备,所以反而有些泄气。

    看来这次的案子,对警方来说也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吧。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对自己受到的处置感到有些无法释怀,这时男性表情柔和地告诉我。

    “而且,他说是‘威胁了才让她窝藏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威、威胁…!?”

    在说什么啊。

    倒不如说,是我擅自去迎接他的。

    跳进海里也好,拉住他的手臂也好,回到他身边也好,和他一起回到本土也好——全都是我的意愿。

    我正想这样向男性抗议,却又猛地忍住了。

    他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他“想那么做”。

    他基本上,是忠实于自己“想这么做”的意愿的。

    那么,践踏他那样的意愿,我做不到,也不能做——也不想做。

    我再次紧紧握住拳头,调整呼吸。

    “……这样啊。谢谢您。”

    “不客气。那么,关于他托付的事情。我觉得不派个贴身保镖跟着您,他是不会放心的,但那样实在难以做到……”

    “贴身保镖…!?这太夸张了,不能那样麻烦您。”

    我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是有生命危险之类的情况另当别论,但我完全没有那种担忧。

    光是有他说了“那家伙就拜托了”这个事实,就已经太过足够了。

    实际上并不需要为我做什么,我也没打算那样做。

    “那个,能传达他的话,真的就已经足够了。所以这件事就到此……”

    “不,既然被他那样恳切地拜托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是,二十四小时安排护卫很困难——所以,我有个提议想跟您说。”

    听到他告知的方案,我彻底困惑了。

    每天,回家后通过消息应用向某个人报告平安。

    如果联系不上或察觉到异常,对方或相关人员会立刻赶来。

    真的,不能麻烦到那种地步,而且必要性为零。

    明明他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能为区区一个普通人的我耗费那种时间。

    虽然这样抗议了,但这位男性似乎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让步。虽然笑眯眯的,但总觉得,呃,有点可怕。直觉告诉我最好别再说什么了,于是我不情愿地点了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那么,报告平安的对象,是向您报告吗…?”

    “不,职业关系,我很难立刻赶来——我认识一个‘适合做这种事’的男人。”

    他出示的联系方式,就是这一年来我一直报告平安的对象——一个叫赤井秀一的男性。

    (结果,一次也没见过“赤井秀一”先生)

    该说幸运呢还是预料之中呢,没有发生过需要那个人赶来的事态。

    明明光是这几行字的往来就要占用他的时间,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但特意去说这事又有所顾虑,结果这一年来,这种往来就一直持续着。

    (这个,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今天,是自那天起满一年。

    他的托付,或许是展望了相当遥远的未来。

    但既然是他向那位男性托付的,至少会持续到他出来为止吧。

    (希望再过四年,就能结束就好了)

    在那之后,如果还有愿意看着我的人的话。

    那果然,无论如何,都希望是他。

    ……

    【平安到家了】

    在几乎和往常相同时间收到的消息上,我回复【收到】。

    这样的交流,已经持续了大约两年。

    也就是说,自从和那个组织做了断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年。

    (真是的,降谷君使唤人也太狠了)

    事情的起因,是在控制住组织主要成员的第二天。

    因为曾和日本警方组成联合战线,我们也参与了善后工作。

    ───护卫?

    ───嗯。是Pinga的请求。我的工作性质,很难在有危险时立刻赶到。

    ───我可是联邦调查局的人啊…

    ───你打算在日本待一阵子吧?既然有要守护的人,就不可能撒手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