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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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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明诚回忆录》(十)
    这吃不好,睡不好的一个多月,夜夜回顾往昔,自然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情意。

    可我知道,如果不能给心爱之人幸福的未来,或许一开始就不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这,也是我苦思冥想后的唯一抉择。

    可为什么我还会觉得难受?为什么不敢宣之于口?

    我像个懦夫。

    “既然将军不说话,那就由流筝先开口吧。”

    “第一次听闻将军的名字,是从家父口中,那时我只是缠着父亲讲江陵侯的事。”

    “他说,那年武陵大雨,你一个毛头小子跟在将士们屁股后边忙前忙后,如此赤子之心亦是赵将军收你为徒的原因。”

    “他说,幽州高丽战役,你的兵法虽神出鬼没不太磊落,但兵法不讲究那些,能打胜仗的兵法,就是好兵法。”

    “第一次见将军,或许早于将军见我。”

    “那年并州对东匈奴首战告捷,将军打马而过,在漫天花雨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随着她的话语回忆,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这第一面的形象,可真够糟糕的。

    “之后再寺庙中,地藏王菩萨殿前,姻缘树下,我见将军从怀中掏出一沓平安符......”

    不知何时,季流筝已走至我身边。

    “这是替谢承哲求的平安符,将军要是不要?”

    我垂眸看着她掌心那枚精致的锦囊,只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苦涩开口。

    “谢承哲不能要,将军更不能。”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婚姻大事乃家族与家族之间的结合。”

    “况且我朝虽有成婚的女文官,但无成婚的女武将。”

    “季校尉才扩充娘子军,还是以仕途为重的好。”

    武将和武将的结合,还是出自谢季两家的,哪个皇帝会希望看见这种情况?

    季流筝点了点头,将平安符收了回去。

    就在我以为她想通了之时,又掏出一本小册子。

    “这一月以来虽将军没有到娘子军巡视过,但属下未有半点懈怠,练体教习兵法以及平日处理的要事,这都记着呢,请将军检查。”

    我大抵是真的病了,头好痛。

    这姑娘平时也挺聪明的,咋听不懂言下之意呢。

    可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更绝情的话,我又说不出口。

    大哥果然有先见之明,情之一字,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不然就会像我一样饱受煎熬!

    或许是我的回答太过官方,眼前之人也不再弯弯绕绕。

    “流筝心悦将军已久,不知君心是否似我心?”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天菩萨,来个人救救我吧。

    知意人呢,抓个药抓这么久,掉药坑里去了?

    一时间室内又陷入沉寂,只有穿堂风将我二人的衣角搅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似风也看不过去,嘲笑我不如布料有出息。

    垂着身侧的手悄悄收紧,我艰难开口:“季姑娘渊清玉絜,柔嘉怀则,谢某很难做到不心动。”

    “可不会有人希望看到,谢季两家结为姻亲。”

    “我也不想他日你凭自己努力走上高位,却被说是依靠父亲与夫君才达成的成就。”

    听得我如此说,对面之人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神态放松了许多。

    她再次将锦囊递给我,“这里面是陛下给父亲的回信,或许有你想要的解决方案。”

    我犹豫片刻,还是接过锦囊。

    ‘哎呀,青临啊,流筝那孩子行不行啊?’

    ‘这都努力多久了,怎么还没听到半点动静啊?’

    ‘谢家那几个娃通房小妾都没一个,指望谢明诚那小子通晓情事,我怕不是要等到下辈子去。’

    ‘实在不行,你这做爹的教一下啊,你不急我都急!’

    原来陛下私底下,是这样的性格......?

    持信的手不受控地微微颤抖,我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说来也是抱歉,心悦将军之事,是我没掩饰好。”

    “不慎被母亲发现了去,于是父亲也知道了,再然后就不知怎么陛下也知晓了。”

    季流筝泛红的脸上,写满愧疚之意。

    “母亲说一定要你亲口承认对我的心意,才能告诉你里面装的是什么。”

    “前段时日,将军忽然开始刻意躲我,我猜会不会是将军亦开始心悦于我。”

    “可我也不敢肯定......”

    听她一一解释着,我胸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在这个世道,多是男子追求女子,而她却反其道而行之。

    虽然我好像、大概、或许、应该、可能没感觉到......?

    如此行径,稍有不慎便需搭上自己的闺誉,于女子而言已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可信纸上的字迹,确是陛下的字迹无虞,且这种事也没必要唬我。

    “抱歉,逾越了。”

    我握住季流筝的小臂,轻轻一带揽入怀中,感受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只片刻又分离。

    看着她脸上还有恍然,我抿了抿唇道:“明日我就起身回京,让家母请官媒登门行三书六礼。”

    “啊?这么快?”

    “你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那日,去抓药的知意始终没有回来。

    而我也从流筝口中了解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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