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岳丈大人。”
其余人也没有意见。
左相夫人被自己的眼光气到,已经无力说话,大姐李云笙有了身子也不宜见这些,陪着左相夫人先下去了。
暖姐儿被绑的事情,已经被陆行简压下,此事只能私下解决,谁家后院没有个腌臜事,打杀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割了舌头,断了腿脚,就关在内院吧,偏远一点,命人好生看着。”左相吩咐。
人还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放心。
正月不宜出人命见血,过了这段时间那就另当别论了。
*
晚间,李云暖和陆行简留在了左相府宵夜。
日落黄昏时,三位姐夫东湖游船回来,一脸有兴致的样子。
李云暖在门口翻土,见他们回来,心生好奇,
“三位姐夫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高兴,今日东湖游船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大姐夫沈云中含笑,“确实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二姐夫叶向迪点头,“这京城是真的卧虎藏龙啊。”
三姐夫文成安也附和,“确实难得,确实有趣。”
李云暖,“................”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三位姐夫连连夸赞。”李云暖是当真好奇了。
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去年东湖游船,凌薇雅和人发生口角,被推下东湖。
另一当事人正是建阳侯的嫡女祝兰溪,她一把将凌薇雅推入湖中。
丢尽了脸面。
后来两府为了颜面,决定息事宁人,建阳侯赔了百两给户部尚书,此事就算了了。
两府合力压下此事,其他府邸也不能不给面子,此事也就被压下了,也只有几个在场人知情,而原主就是在场人。
祝兰溪,和她父亲建阳侯一个德行,动不动喜欢哭,装弱者。
世人都会偏向弱者的一方,所以去年的事情很多人都认为是凌薇雅的错。
她今日未去,不知今年是什么情况,看三位姐夫的样子,应该也发生了不少趣事。
她对薇薇有信心,若是遇到别人恶意刁难,肯定不会再同去年原主一样吃了一个闷声亏。
“今日一见,只能说英国公府家的世子夫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以前从未听说户部尚书家的女儿如此的巾帼不让须眉啊。”三姐夫文成安道。
他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文成安感觉不对,背后凉凉的。
果然。
他回头就看见自家娘子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文成安,“..............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户部尚书嫡女巾帼不让须眉?”李云橙
“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文成安立马改口,“我只是就事论事,程世子夫人今日舌战群雄,有四妹夫当年之风。”
和李云暖心里预想的差不多,薇薇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三姐姐,像三姐夫这么老实的人不多了。”李云暖笑着打趣,“三姐姐何不听听今日东湖游船发生了何事。”
李云橙,“..............”
“那你好好给我和四妹妹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觉得户部尚书嫡女巾帼不让须眉。”
李云橙一脸你不好好说就死定了的神色。
让文成安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另外两个姐夫也都汗颜,怎么就成了吃瓜群众了。
“进屋说吧。”李云暖道,“站在门口说多累。”
众人进屋。
围成一堆坐在一处,陆行简也来了。
李云笙和李云楠在正院陪着左相夫人。
“今日游船,可是来了一个稀客,你们知道是谁吗?”文成安一脸高深莫测。
李云橙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
文成安,“................”
自家娘子太凶悍,他也没办法啊。
只能快速道,“今日右相的女儿林玉瑶也出来了,还和凌薇雅正面刚。”
“???为何,她们有什么恩怨?”李云橙疑惑,问李云暖。
她在京城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林玉瑶和凌薇雅有什么恩怨,林玉瑶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常年在家养病,宫宴都不参加的那种,更何况是这种自发组织的东湖游船行动。
今年却偏偏去了东湖游船。
还和凌薇雅正面刚,这到底是有什么恩怨,能让她追到东湖去。
“我不知道啊。”李云暖摆手耸肩,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渊源。
“难道是因为男人?”李云暖突然道。
众人:“.............”
陆行简也看了一眼李云暖,眼神中充满了无语。
李云暖感受到了视线,偏头跟他对视,“你知道吗?”
陆行简,“..............我不知道。”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女人之间的这些恩恩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