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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证据确凿
"你倒是知道得不少。"沈如云听完后说道。
"我...我是无意中发现的。"沈如雪低声说道，"父亲和王氏商量事情的时候，我刚好在屏风后面......"
沈如云听完沈如雪的交代，在殿中来回踱步。她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异常：父亲频繁出入王家，深夜密会不知名的官员；王氏派人暗中打探太子府的消息；甚至连一向不问朝事的沈如玉，也开始关注边关军务。
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分明就是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若非沈如雪今日主动来认罪，这个惊天的阴谋或许还要再酝酿一段时间。
"姐姐......"沈如雪看她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说过会救我的......"
沈如云回过身，目光如刀般锐利："我说过会救你，但前提是你要说实话。你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吗？"
沈如雪脸色煞白："我...我都说了呀......"
"是吗？"沈如云冷笑，"那王家准备调动的兵力，为何只说了北城的五万人？南城的呢？还有城外埋伏的暗哨，你怎么一个字都没提？"
"桂琴，你去看着她。"沈如云对桂琴说道，"别让她做傻事。"
桂琴应声而去。沈如云则开始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入宫。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好了！"春杏匆匆跑来，"王家派人来了，说是要找沈如雪小姐！"
沈如云眸光一闪："来得正好。桂琴，你带着沈如雪从后门走，我去会会他们。"
"姐姐......"沈如雪还想说什么。
"记住，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配合。"沈如云冷声说道。
她大步走向院门，迎面撞上了王家的管事。那管事还未开口，就被沈如云的气势震住了。
"你们夫人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沈如云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管事还想坚持，却被沈如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等他灰溜溜地走后，沈如云立刻让人准备马车。
"春杏，你跟我一起入宫。"沈如云吩咐道，"记住，路上若遇到什么人，都说我是去给皇后送新做好的点心。"
春杏点点头。她知道，接下来恐怕要有一场大风暴了。
沈如云坐上马车，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
夕阳的余晖洒在宫墙上，给宏伟的宫殿染上一层金色。沈如云的马车在皇宫门前停下，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迈步走向坤宁宫。
"娘娘正在等太子妃。"宫女迎上前来，轻声说道。看来皇后早就知道她要来。
走进殿内，皇后正在处理一些宫务，见她进来，便放下手中的账册："出什么事了？"
沈如云行了一礼，将沈如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皇后听完，沉默良久才开口："你可知道，一旦说出这些，丞相府就完了。"
"臣妾知道。"沈如云直视着皇后的眼睛，"但若不说，恐怕会有更大的祸事。"
"你既然早就察觉不对，为何不早些告诉太子？"皇后问道。
沈如云恭敬答道："事关重大，没有确凿证据，臣妾不敢轻易开口。况且......"她顿了顿，"若没有沈如雪今日的举动，这件事或许还要再等一等。"
"等什么？"
"等王家露出更大的破绽。"沈如云解释道，"太子这段时间一直派人盯着王家的动向。他们最近在暗中购买兵器，约有上十万件。这些兵器若不能及时查获，后患无穷。"
皇后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太子早有准备。"
沈如云低头道，"臣妾不过是想为太子分忧。这些年太子在朝中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臣妾不能看着他的成果毁于一旦。"
"你倒是果决。"皇后微微点头，"可那毕竟是你的父亲。"
"在臣妾心里，母后才是真正的亲人。"沈如云语气坚定，"况且，臣妾也是为了太子。若让二皇子得逞，太子的处境会很危险。"
皇后站起身，走到窗前："沈如雪现在在哪里？"
"在臣妾府上，有人看着。"
"让人把她带进宫来。"皇后吩咐道，"此事干系重大，还需要她当面说明。"
沈如云应声而去。待她离开后，皇后立刻召来心腹太监："去告诉皇上，就说有要事禀报。"
不多时，沈如雪被带到了坤宁宫。她早已没了之前在太子府中的从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把你知道的事，都说一遍。"皇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沈如雪颤抖着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她说得更加详细，连王家准备调动的兵力都一一说出。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皇后冷笑一声，"看来这些日子没少打探消息。"
"娘娘饶命！"沈如雪伏地痛哭，"臣女也是被逼无奈......"
"够了。"皇后打断她，"你先下去吧，有人会安排你住处。"
等沈如雪被带下去后，皇后转向沈如云："你觉得她说的可信？"
"八分真两分假。"沈如云答道，"她肯定还隐瞒了一些事，但主要的情况应该不假。"
"你倒是了解她。"
沈如云淡淡地说，"她向来谨慎，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既然说出这些，想必是真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皇上来了。
"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皇后将事情简单说了，又让沈如云补充了一些细节。皇上听完，脸色阴沉如铁。
"放肆！"皇上怒喝一声，"竟敢谋反！来人，立刻派人去丞相府和王家，把所有相关人等都抓起来！"
"立刻传旨，命右军都督张大人即刻带兵包围丞相府和王家！"皇上厉声吩咐，"记住，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太监刚要去传旨，沈如云突然开口："皇上，臣妾有一个建议。"
"说。"
"王家在城中布置了暗哨，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如先由太子带兵封锁城门，再分批抓捕。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皇上眼前一亮："好主意！"他转向太监，"去，让太子即刻点兵，先控制四门。"
沈如云在一旁默默垂首。
"我...我是无意中发现的。"沈如雪低声说道，"父亲和王氏商量事情的时候，我刚好在屏风后面......"
沈如云听完沈如雪的交代，在殿中来回踱步。她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异常：父亲频繁出入王家，深夜密会不知名的官员；王氏派人暗中打探太子府的消息；甚至连一向不问朝事的沈如玉，也开始关注边关军务。
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分明就是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若非沈如雪今日主动来认罪，这个惊天的阴谋或许还要再酝酿一段时间。
"姐姐......"沈如雪看她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说过会救我的......"
沈如云回过身，目光如刀般锐利："我说过会救你，但前提是你要说实话。你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吗？"
沈如雪脸色煞白："我...我都说了呀......"
"是吗？"沈如云冷笑，"那王家准备调动的兵力，为何只说了北城的五万人？南城的呢？还有城外埋伏的暗哨，你怎么一个字都没提？"
"桂琴，你去看着她。"沈如云对桂琴说道，"别让她做傻事。"
桂琴应声而去。沈如云则开始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入宫。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好了！"春杏匆匆跑来，"王家派人来了，说是要找沈如雪小姐！"
沈如云眸光一闪："来得正好。桂琴，你带着沈如雪从后门走，我去会会他们。"
"姐姐......"沈如雪还想说什么。
"记住，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配合。"沈如云冷声说道。
她大步走向院门，迎面撞上了王家的管事。那管事还未开口，就被沈如云的气势震住了。
"你们夫人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沈如云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管事还想坚持，却被沈如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等他灰溜溜地走后，沈如云立刻让人准备马车。
"春杏，你跟我一起入宫。"沈如云吩咐道，"记住，路上若遇到什么人，都说我是去给皇后送新做好的点心。"
春杏点点头。她知道，接下来恐怕要有一场大风暴了。
沈如云坐上马车，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
夕阳的余晖洒在宫墙上，给宏伟的宫殿染上一层金色。沈如云的马车在皇宫门前停下，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迈步走向坤宁宫。
"娘娘正在等太子妃。"宫女迎上前来，轻声说道。看来皇后早就知道她要来。
走进殿内，皇后正在处理一些宫务，见她进来，便放下手中的账册："出什么事了？"
沈如云行了一礼，将沈如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皇后听完，沉默良久才开口："你可知道，一旦说出这些，丞相府就完了。"
"臣妾知道。"沈如云直视着皇后的眼睛，"但若不说，恐怕会有更大的祸事。"
"你既然早就察觉不对，为何不早些告诉太子？"皇后问道。
沈如云恭敬答道："事关重大，没有确凿证据，臣妾不敢轻易开口。况且......"她顿了顿，"若没有沈如雪今日的举动，这件事或许还要再等一等。"
"等什么？"
"等王家露出更大的破绽。"沈如云解释道，"太子这段时间一直派人盯着王家的动向。他们最近在暗中购买兵器，约有上十万件。这些兵器若不能及时查获，后患无穷。"
皇后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太子早有准备。"
沈如云低头道，"臣妾不过是想为太子分忧。这些年太子在朝中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臣妾不能看着他的成果毁于一旦。"
"你倒是果决。"皇后微微点头，"可那毕竟是你的父亲。"
"在臣妾心里，母后才是真正的亲人。"沈如云语气坚定，"况且，臣妾也是为了太子。若让二皇子得逞，太子的处境会很危险。"
皇后站起身，走到窗前："沈如雪现在在哪里？"
"在臣妾府上，有人看着。"
"让人把她带进宫来。"皇后吩咐道，"此事干系重大，还需要她当面说明。"
沈如云应声而去。待她离开后，皇后立刻召来心腹太监："去告诉皇上，就说有要事禀报。"
不多时，沈如雪被带到了坤宁宫。她早已没了之前在太子府中的从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把你知道的事，都说一遍。"皇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沈如雪颤抖着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她说得更加详细，连王家准备调动的兵力都一一说出。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皇后冷笑一声，"看来这些日子没少打探消息。"
"娘娘饶命！"沈如雪伏地痛哭，"臣女也是被逼无奈......"
"够了。"皇后打断她，"你先下去吧，有人会安排你住处。"
等沈如雪被带下去后，皇后转向沈如云："你觉得她说的可信？"
"八分真两分假。"沈如云答道，"她肯定还隐瞒了一些事，但主要的情况应该不假。"
"你倒是了解她。"
沈如云淡淡地说，"她向来谨慎，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既然说出这些，想必是真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皇上来了。
"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皇后将事情简单说了，又让沈如云补充了一些细节。皇上听完，脸色阴沉如铁。
"放肆！"皇上怒喝一声，"竟敢谋反！来人，立刻派人去丞相府和王家，把所有相关人等都抓起来！"
"立刻传旨，命右军都督张大人即刻带兵包围丞相府和王家！"皇上厉声吩咐，"记住，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太监刚要去传旨，沈如云突然开口："皇上，臣妾有一个建议。"
"说。"
"王家在城中布置了暗哨，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如先由太子带兵封锁城门，再分批抓捕。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皇上眼前一亮："好主意！"他转向太监，"去，让太子即刻点兵，先控制四门。"
沈如云在一旁默默垂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