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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少白世界,开局被杀手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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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核桃酥闯荡江湖10
    萧楚河一改懒散,铿锵有力地回她:“无论是谁,皆要给大师兄偿命!”

    血债血偿,是他认定的信念。

    琅琊王叔如此,大师兄亦如此。

    天女蕊缓缓放下剑,哽咽地说:“我会监督你的。”

    “好。”萧楚河颔首,示意她去二楼等候。

    天女蕊抹去眼角的泪花,飞身上了二楼。

    两人谈话间,已过了宴会的时辰。

    还是无宾客来赴宴,雷无桀、叶若依和司空千落攥紧手掌,屠二爷一脑门的冷汗。

    “太师董祝到!”

    就在大家绝望之际,门口传来一声高呼。

    雷无桀和叶若依一喜,赶忙出去迎接,“见过太师!”

    “若依姑娘,虎父无犬女啊!”太师董祝神态祥和,唇畔带笑,一点架子也没有。

    他目带欣赏地看着两个年轻人,慨叹道:“银衣君侯的儿子,青龙使传人,你尚在襁褓之时,我抱过你。”

    雷无桀和叶若依腼腆一笑,脊背稍稍弯下去,“太师请进!”

    董祝踏步进屋,见到萧楚河,拱手行礼,“老臣见过永安王殿下。”

    萧楚河站在台上,眼帘微垂向下,俯视董祝。他不如贬谪前那般狂狷,多了一份孤傲。

    左手别在身后,右手虚虚一抬,朗声道:“太师,请上座。”

    董祝提起衣摆走上台,在司空千落的引领下去往自己的座位。

    屠二爷肉眼可见地雀跃,小声问:“殿下,您怎么请动太师的?”

    太师董祝为百官之首,不涉党政,不交权贵。凭借自身的才能和为国为民的正气,屹立朝堂五十年而不倒。

    清官敬他,贪官怕他,帝王重他。

    称一句北离的中流砥柱,完全不夸张。

    这样高风亮节的人,亲赴永安王的豆羹宴,着实不符合常理。

    萧楚河眼睑向上,望着屋顶似在怀念什么。“我有一把剑,名曰血见,是琅琊王叔所赠。昔年王叔出征,曾救过太师一命。”

    屠二爷懂了,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太师董祝没理由推脱。

    “殿下运筹帷幄,这一局稳赢!”他骄傲地挺起胸膛。

    萧楚河没接话,月离王叔站在自己这边从未动摇过,太师董祝一来,文武百官便没法做缩头乌龟了。

    如他所料,持观望心态的百官们一听太师董祝去了,立刻备上厚礼,慌里慌张地奔去千金台。

    青州沐春风和萧楚河几人是好友。

    知晓萧楚河的身份后,他决定赌一把,带家族走向更鼎盛的巅峰。

    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天启城,他威逼利诱,命天启几大富商去千金台赴宴,给萧楚河撑场子。

    同时也在告诉世人,青州沐家投到永安王麾下。

    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豆羹宴宾客满堂,办得极其热闹。

    结尾时明德帝拖着病体赶到,索要了一碗豆羹饭。

    这是一个讯号,明德帝在告诉大家,永安王萧楚河依旧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可怠慢。

    局势分秒变换,意外接踵而至。

    暗河收集到具体情报,实时传递给核桃酥,以便小少年们了解外面的动向。

    “时隔多年,永安王还是永安王,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李凡松很羡慕。

    飞轩双手合握着杯盏,若有所思,“照目前的情况,永安王是铁板钉钉的皇位继承人。”

    几人坐在花园的凉亭内。

    石桌上摆放了一盆鹅黄色的极品兰花,是核桃酥专门寻来养的。

    她按压住兰花的一片花瓣,稍微用力,兰花整体倾斜,倒出花蕊中的一滴晶莹的露珠。

    啪嗒!

    露珠坠落桌面,摊开一团深褐色。

    她绞动手指,盯着那摊水渍摇头,“不一定。”

    “为什么?”李凡松和飞轩俱是一脸迷茫。

    永安王的实力、影响力摆在那里,加上明德帝的偏爱,是下一任帝王最好的人选。别的皇子各方面不如他,再怎么努力亦是徒劳。

    “闺女,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谢宣掏出帕子,将水渍擦干。

    没水了,核桃酥无趣地撇撇嘴。

    仰首扫视几人,她清清嗓子,老气横秋地告诫:“永安王登临帝位的可能性很小,你们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李凡松和飞轩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他的胜算最大。”

    桌上兰花开得娇艳。

    核桃酥用指腹划拉着花瓣,弄得兰花摇摆不定。花枝纤细,禁不住反复折腾,没一会儿疲惫下来。

    花朵失去强有力的支撑,慢慢变得萎靡,没有之前那么绚丽了。

    她神色淡淡,以清浅的口吻讲出一个扎心的事实。

    “永安王萧楚河展现出聪颖的天资、高强的实力、广泛而忠诚的人脉,然而这一切大多是借力来的。”

    核桃酥自己出身显贵,更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萧楚河和她是一样的,父母疼爱,有钱有权有拥戴者。

    因资源充足、条件优越,小小年纪就能领先身边人。

    “如果阿娘不是司粮官,我能轻轻松松成为道剑仙的师妹吗?你们会敬畏我吗?天启城这些势力会包容我吗?”

    核桃酥的目光落在谢宣身上,理智且清醒。

    “母凭子贵是晚年的荣光,人生上半段拼爹拼娘。只要是我阿娘的孩子,义父都认。永安王是陛下心爱的嫡子,万众才追随。”

    利益,特么的全是利益!

    哪有什么与生俱来的眼缘、投机,没有受宠的母亲,她和萧楚河连个屁都不是。

    谢宣品口茶,轻笑着反驳:“可你就是云沧的孩子,永安王就是陛下的嫡子,会投胎也是一种运气。”

    核桃酥戳戳兰花的花枝,抱起花盆绕着石桌疾步走动起来。

    “大众和义父持相同的观点,故而认为皇位必定是永安王的。”

    她的举动太怪异,李凡松和飞轩牢牢盯着兰花,想搞明白她的用意。

    兰花在连绵不绝的摧残下,终于扛不住了。沉甸甸的花朵垂下来,无精打采的。

    核桃酥见状,停下脚步,施展内力修补兰花。十几秒过后,兰花重现光彩,水灵灵地挺拔着身姿。

    她再次用手去戳。

    兰花从脆弱变得强韧,没刚才那般易折了。

    “永安王经历了破而后立的过程,心理素质增强了。”谢宣以花及人,“输赢未定,乾坤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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