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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冰坨子大佬给小祖宗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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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绿茶男。
    乘电梯上楼时,夏听婵一直板着脸,而严穆唇角的弧度有些失控,渐渐蔓延至眼底。

    借着轿厢明亮的反射,他瞥旁边的女孩子,轻语:“不气了,我以后再不买石榴了。”

    “......”

    夏听婵不搭理他。

    电梯门一开,她迈步往家里走。

    大概是觉得他们去的太久,李玉芬站在门前等着。

    她视线移了移,落到严穆手里的石榴上,笑呵呵问:“想吃石榴啊,我带了许多呢,托你的光,都是夏志远送来的。”

    “......”严穆深觉不好,连忙低眼,“我不知道阿婆带了石榴。”

    夏听婵面无表情。

    察觉两人的状态不大对劲,李玉芬问:“怎么了?”

    “阿婆您该早点说,”夏听婵阴阳怪气,“您石榴都白带了,那水果店有俩石榴西施,巴巴把他魂都勾走了,又买了一袋。”

    严穆:“......”

    李玉芬:“......”

    俩人同时静默几秒,李玉芬佯装要抬手打她,嘴里还骂:“一天天的瞎说些什么,都嫁人了,这嘴巴再不管管,日子久了,谁受得住你。”

    老人思虑周详,话里话外透着提醒的意味。

    夏听婵在气头上,听不进去这种类似于夫妻相处要包容的劝导,反而是严穆背脊直了,小心地挡在祖孙俩中间。

    像是生怕李玉芬的巴掌会真的落下。

    他轻抿唇:“阿婆,你别骂她。”

    “......”李玉芬忍笑,“帮你管老婆不好?”

    男人一向冷肃的眸子罕见滑过一丝茫然:“为什么要管她?”

    “不听话就得管,”李玉芬故意说,“像她这样坏脾气就得管。”

    “......”严穆顿了一秒,高大的身躯透出些许卑微,他说不出甜言蜜语,又怕小丫头挨数落,开口时竟多了巴巴的意味,“阿婆,那您管我,我才坏脾气。”

    话一落,李玉芬啧啧:“瞧瞧这孩子多懂事。”

    她视线不经意一转,落到正在换鞋的女孩子身上,眉头忍不住皱起:“你也学学!!”

    “......”夏听婵面无表情,抬头,“绿茶男。”

    严穆:“......”

    他怎么绿茶了?

    绿茶男又是什么意思?

    夏听婵:“下头!”

    严穆:“......”

    骂了这两句让人懵逼的话,女孩子脚步很重地去了厨房。

    徒留严穆一脸不解,他默了默,对李玉芬低语:“阿婆,您别骂她,是我不好,她很乖很乖的。”

    李玉芬:“......”

    又气又好笑。

    午饭时,夏听婵跟李玉芬坐一边,她吃的格外安静,一碗饭用完,又加了碗汤慢慢喝着。

    “吃点石榴,”李玉芬笑呵呵的,“严穆都给剥好了。”

    餐桌中央一大碗红到晶莹剔透的石榴籽饱满,颗颗如同红宝石般诱人。

    夏听婵抿了口汤,转头问:“阿婆,夏志远是谁?他为什么给我们送这个?”

    “隔壁村的,”李玉芬说,“他家几千亩石榴差点滞销,是严穆帮他找了销路,人家听说我身体不好,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两家本没有来往。

    这完全是看严穆面子上。

    说到这,李玉芬难掩好笑,她目光望向对面:“自从你出息了,不光往你叔叔家探望的人多了,往我们家来的人也多了。”

    人情社会,就算背地里再如何恨人有、笑人无,场面上的功夫总要做齐的。

    更何况,如今的严穆,已经是他们高攀不上的人。

    哪怕不求他办事,为了多条宽敞的路,也会自觉的与他为善,与他的家人保持好热络的关系。

    夏听婵很轻的声音:“阿婆您别累着。”

    她不希望李玉芬被无关的人打扰到。

    “阿婆,”严穆明白夏听婵的担忧,“要不您搬来基地住吧,这边一般人进不来。”

    李玉芬摇头:“没什么累的,人家想讨好你,有眼色的,住你们这属实住不惯。”

    “我也住不惯,”夏听婵顺势而为,“阿婆咱们下午就回吧。”

    严穆:“......”

    李玉芬气笑了:“嫁人了老住我那算怎么回事?人邻居该议论了。”

    “那我不嫁了行吗,”没想到领个证连家都回不去了,夏听婵负气的闹脾气,“您也没说过嫁了人就连家都没了。”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李玉芬连忙看了严穆一眼,她脸色沉下:“别逼阿婆动手揍你。”

    “......”夏听婵噤了声,她起身把碗盘收了,“我去洗碗。”

    基地的房子是按照员工宿舍楼的标准来建的,最初严穆选择住这里是为了方便工作,并没有多在意过屋里的设施。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结婚。

    因而厨房里只有基本必备的家电,没装洗碗机这类东西。

    水流哗哗,夏听婵用流动水冲洗着碗盘,不过片刻,厨房的门被推开,然后又被关掉。

    不用回头夏听婵也知道是谁,严穆的脚步声跟别人的不同。

    男人抱着那碗石榴进来,眼底压着不明的情绪,像顺手似的,把水龙头关掉。

    他把石榴碗塞夏听婵怀里,随手接过洗碗布,重新打开水龙头,继续她未完的洗碗工作。

    夏听婵被迫抱着碗退居二线。

    “夏听婵,”严穆微弯腰,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手里的动作,隔着水流声,他嗓音干涩,“那我们重新去看房子,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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