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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演技派,残暴太子宠溺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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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心思
    墨乘渊从皇宫里回来,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京城之外的郊外屋舍。

    直奔着东边的屋子而去。

    当到屋舍前,对着在外面看守着的两位侍卫,问道:“今日可有什么异常?”

    其中一位回禀道:“除了有太子那边的人试图想要看看里屋是谁,其余的没有异常。”

    墨乘渊不意外,点了下头。

    “除了太子那边的人,若有其他人试图想要闯进来,格杀勿论。”

    “是。”

    墨乘渊推开里屋,坐到床边,借着烛火仔细的看着眼前眉心紧紧拧在一起睡不安稳的女子。

    她有着一张绝美的脸庞,娴静又端庄,完全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跟墨乘渊第一次见她没有任何区别。

    仍在他平稳的湖畔上轻易掀起阵阵波澜。

    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右手手腕上那道疤痕,满眼的心疼,低头轻轻在上面印了一下。

    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带你回来了。”

    *

    周家。

    周回回到家中把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通。

    芸娘听完便抱着孩子进去,在屋子里哭个不停。

    见周回进来之时。

    她难过的说:“周郎,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没有我们娘俩的位置了。”

    周回知道这目前当属芸娘满心满眼全都是自己。

    自己心里也是给她留了位置的。

    他走过去,揽住她,哄她:“那种不顾礼义廉耻爬床的人,我怎么会对她们有一丝的真心呢。”

    “你莫要瞎想,在我心中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我的前途着想。”

    沈尚书不喜欢沈晚茵,所以哪怕他的前途因为沈晚茵的无理取闹毁了,他也不愿意出面拉他一把,可现如今沈晚心不知道图谋什么,非要爬上他的床榻,还闹得沸沸扬扬,让沈晚茵母女吃了一把哑巴亏。

    这个事将来说出去,他都是有理的。

    在者两个女儿都嫁进了周家,沈尚书没道理依旧对他的前途视而不见。

    而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享受齐人之福。

    不仅要在官场一路畅通,更要将她们所陪嫁的嫁妆一吞而尽。

    芸娘不了解这些,一向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知道他很吃自己适时哭哭啼啼的模样。

    抱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说道:“芸娘什么都不知道,只把周郎当成夫君那般去对待。”

    “非是芸娘故意揣测人,可她们演了这么一出戏,不代表大娘子她全然是不知情,或许这其中有什么缘故,想要把这口锅扣到周郎身上。”

    周回眼眸微微眯起。

    “我知晓,你放心。”

    “总有一天,那沈府的东西皆会变成我所有。”

    “到时候定让你跟我们的孩儿过好日子。”

    芸娘心里的危机感仍旧没有解除。

    “芸娘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只要能永远陪伴周郎左右便心满意足。”

    周回非常满意她这副乖巧的模样。

    *

    沈府。

    秋姨娘被张嫣派人扇了二十个巴掌,此刻正满脸红肿还渗透着血丝。

    “姨娘。”沈晚心帮她擦药,难过得直掉眼泪:“夫人她未免欺人太甚。”

    秋姨娘摸着她的脸庞,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安慰她:“如今事情已经办成,我们达到目的便好,如今这样已经算是好了。”

    只不过,夫人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大概就是等着晚心去到周家之后再跟她算账。

    她深吸一口气,将口中的血腥压下去,握住她的手,说道:“老爷不喜欢我,这些年姨娘并不能为你攒下什么东西,将来的日子都要看你自己走了。”

    “沈晚茵性格太过于张扬,眼高于顶,你自从讨好着她,姨娘知道你也看不起周回的家世,可姨娘告诉你,你在他面前绝对不能表现出一丝的厌弃。”

    “反倒要做周回身边那个贴心之人,他现在不爱你,可在来日的相处之中,与沈晚茵有了对比,未必不会对你动心思。”

    沈晚心拧眉:“姨娘,我们这条路真的是对的吗?”

    她觉得依照自己的美貌,怎么着也得许配给王孙贵族。

    可如今却嫁给了一个拿不出手的寒舍。

    “若是他身上没有好处,大小姐怎么可能愿意嫁。”

    秋姨娘自以为对她们母女很是了解。

    沈晚心点头。

    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

    东宫。

    墨淮序在密室之中,唇角还残留着些血迹,此刻他脸上苍白,冷汗淋漓。

    李慕白帮他诊脉,眉心拧得紧紧的。

    青临跟青柏在一旁看着,手心都出了汗,神色绷得紧紧的,完全不敢发出声音。

    而在场最显得自然的便是墨淮序。

    他垂眸看着自己腰间上的香囊,神色不明。

    许久之后。

    李慕白松开手,神色很是难看,欲言又止。

    “有什么可担忧的,多大点事。”墨淮序语气轻飘飘的。

    李慕白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想要找的那味药,在十几年前便被一位不知名人士全部采购走了,听说几乎花费了那人的全部家产,说是他家中的妻子需要用这味药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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