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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婚书,将门娇女让他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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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想你
    “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你跟我们一起回家吗?”温嘉又惊又喜地问。

    陈最似笑非笑地道:“那要看你姐姐让不让我进门了。”

    温嘉下意识看向温迎,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事为什么要经过温迎同意,不该是祖母同意吗?

    温迎抿了抿唇,道:“王爷要是想来温府,温家自然是打开大门欢迎的。”

    “是的,大哥……王爷若是想回来什么时候都可以。”温嘉笑得很不好意思。

    他喊陈最大哥习惯了,可如今他是王爷身份,他不该冒犯。

    陈最看向他道:“还是叫我大哥,不用生疏。”

    温嘉喜笑颜开:“是!”

    陈最笑着说:“小嘉我让人送你回去,我跟你姐姐有些事要聊。”

    “哦。”温嘉点了点头,怕耽误大哥和姐姐的事,他忙道,“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陈最没两句将温嘉忽悠走了,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

    “八天了。”陈最拖长时间,慢悠悠地道。

    距离上一次他们亲完,已经过去八天了。

    温迎淡然地道:“临近年关,王爷日理万机,忘记时间也是正常的。”

    陈最坐在她对面,目光直白发烫。

    他的两条长腿忽地伸直,几乎将温迎圈进了自己的领地里。

    随后他张开手臂,笑说:“迎迎,让我抱抱你。”

    温迎眼睫一颤,缓缓张开手臂,下一瞬就被拉进滚烫的怀抱里。

    陈最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放在自己腿上。

    温迎的脸颊“轰”地一下,全红了。

    “不要。”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她忙要下来,挣扎间,陈最忽然闷哼一声,哑声说:“迎迎别动了。”

    温迎立马反应过来,几乎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腿弯上的温度烫得她头皮发麻,心下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

    陈最发泄似得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迎迎,别逼我,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做人了。”

    温迎细细地颤抖,是真的不敢乱动了。

    陈最抱住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温迎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陈最抱着人,偏头去寻温迎的唇角。

    温迎小声说:“哥哥,你要是乱来,祖母会打断你的腿的。”

    陈最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

    温迎垂着眼,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神情怯怯地看着他。

    陈最知道刚才他的动作吓到她了,即使温迎平时再冷静,但男女之事,她是第一次。

    她会怕是正常的。

    陈最心中却滋生更多的恶意,此时他只想真的将人拖回自己窝里,像北疆的孤狼看中猎物一般,狠狠占为己有。

    到那时不管温迎怎么哭,他都不会理。他只会舔净她眼角流出的泪,然后逼她流出更多。

    他才是北疆的孤狼。

    骨子里就带着掠夺和占有的野性,来到了京城,披上了人皮,他也做不了人。

    “哥哥!”温迎又羞又着急,手指抓的更紧了。

    “祖母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迎迎。”陈最按住温迎的腰,将她整个身子都更贴近他怀里。

    “这个时候拿祖母来唬我是不管用的,狼猎食前不会有人性。”

    温迎眼睛更红了,腰肢软趴趴的,全身都发红发烫。

    “陈最你别胡来,我,我还没准备好…….哥哥…….”

    温迎的声音带上了哭音,颤绵绵的,可怜极了。

    陈最偏头去亲她的耳朵,脖子,脸颊,嘴唇。

    每一处他都亲的极为用力,一寸寸将白嫩莹润的脸颊亲得潮湿、发红。

    这个时候的温迎是极乖的。

    不敢冷眼瞪他,也不敢冰冷冷规定什么三天时间。

    哪怕他将她的唇瓣允红了,小姑娘也不敢出声。

    “呵呵……”陈最低低笑了出来,“这么怕?那刚才我让小嘉离开时,你怎么没阻拦?”

    温迎撇了撇嘴。

    陈最八日没来见她了,她也想他了。

    她也想和他单独相处,哪怕知道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被陈最抓着欺负。

    但她没想到陈最这次会这么过分,这还是马车里,若是,若是…….她温迎的脸面不要了吗?

    她以后怎么去见马车外的包曲他们。

    “嗯?我问你话呢?”陈最恶劣地颠了她一下,温迎心弦紧了紧。

    温迎红着脸说:“我不拦你是因为,因为我想你了。”

    陈最裂开嘴角,眉间都是得逞的笑意。

    “想我了,那哥哥下次再亲你的时候让不让了?”

    “让。”温迎心里知道陈最是故意趁火打劫,但她如今这个姿势,连反驳一句都不敢。

    陈最一挑眉,更加恶劣:“亲哪里都行?”

    “不……”

    温迎话没说完就被狠狠顶了一下。

    她气急败坏,满脸绯红,对陈最的无耻又刷新的认知。

    “好,让亲的,都让亲。”

    “你说的。”陈最弯起唇,目光从温迎的露出的纤细脖子,慢慢滑落到鼓囊囊的胸口。

    这一瞬,温迎只觉得脑中一大片烟花炸开。

    她死死咬着唇,眼眶盈着泪,眼角洇红。

    她颤颤闭上眼,根本不敢低头看陈最的头顶。

    陈最垂落的黑发扫在她脖颈上,让她又麻又痒。

    最后衣服是怎么穿好的,她都浑浑噩噩。

    只知道胸口留了一大片滚烫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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