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阙邑终于忙完了。
他瘫在椅子上,脸上都是疲惫,睁眼的那一瞬眼中是幸福的。
他的卿哥儿娶亲就代表着不用离府,也就代表着他孩子不会离开他,对比着出嫁,这简直是一大幸事。
“爹爹,你找我?”
听见南枝的声音,阙邑一下子坐了起来,眼里荡漾着笑意,“卿哥儿快来。”
南枝走过去,看到阙邑空了的茶杯,便先为其倒了一杯茶。等到他坐下来时,阙邑满眼都是欣慰,依稀可见眼中的泪花。
“卿哥儿长大了,爹爹有福了。”
原主极少跟阙邑相处,一来是因为阙邑经年不在家,二来是因为凉卿记恨着阙邑,不愿与其相处,以至于一杯茶就让阙邑欣慰得想哭。
“爹,你找我有事吗?”
“卿哥儿不是想娶妻嘛,爹爹都准备好了,择一个良辰吉日便可提亲。”
“谢谢爹爹。”
“谢什么,等会陪爹爹去看看你娘亲吧,你都要成亲了,也该告诉他一声。”
“好。”
去见凉虞并没有那么形式,只是在某天的一个下午,两人手捧一束摇曳的小雏菊,提着一瓶桃花酿,便出发了。
凉虞的墓不在阙府墓葬群中,而是在一个小山坡的迎风坡,墓的周围杂草丛生,但墓碑上却十分光洁毫无灰尘。
阙邑笑着,“阿虞,我带卿哥儿来看你了。”
凉虞天性自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