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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蔡叔、计划整备
回到家，老妈韩梅已经在操持早饭。
冯晨拌了些鸡食儿，又用小锅给小灵炖了点儿大豆芽黑鱼块儿。
想了想，用煮鱼的水兑了点儿昨晚的剩鱼汤和鱼肉、米饭，填到玉米的食盆里。
家里养的有动物就得勤快点儿。
动物虽然没人金贵，一顿不吃也没啥问题。但是喂好了，那寿命和品相可不是流浪猫狗能比的。
能生活在一起就是缘分，冯晨从来不觉得照顾猫狗是种负担。
按理说，现在的猫狗都有自己的粮食。
但是玉米从来都是剩饭剩菜，除了盐分高了点儿，其它的也算没亏待它。
至于小灵就有点儿另类了。
连地球上的鱼它都不吃，你指望它会对猫粮感兴趣？
冯晨把煮鱼的小锅放在窗台上放凉，转身进屋帮老爸冯豪收拾行李。
工地位置不算远，所谓的行李也不过是些衣裤鞋袜。
冯晨看着藏在衣裤里的廉价香烟盒子，心里有些酸楚：“爸，我给你买条好烟去。你上年纪了，平时也少抽两根。”
冯豪摩挲一下胡子拉碴的下巴，眼一瞪：“要什么好烟？能冒烟不就行了？……我自己也知道抽烟不好，可是戒了没两天就觉得这心里啊，没着没落的。唉……我要是能把烟戒了就好了！”
冯晨呵呵一笑，没把老爸的话放在心上。
就他那个烟瘾，要是能戒掉才怪了！
与其天天偷偷摸摸抽赖烟，不如少量抽点儿质量好点儿的……
转身出门儿到村里小卖部，想给老头儿买一条软云。可谁知老板说软云太抢手，只剩几盒了。
“蔡叔，那你有几盒我就买几盒。”
“晨子，要不你买芙蓉王呢？这个量大，有成条的。”
“行，给我来条芙蓉王吧！”
老板把芙蓉王拿下货架，抱歉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拿去送人吧？那个……烟草局让我们成条卖的时候，都得把外包装上的标码刮了……”
“成，你刮吧”
冯晨有点儿好奇，趴在柜台上看蔡叔操作：“为啥要刮啊？”
“唉，前两天烟草局把我们都招过去开会来着。”
蔡叔用硬币用力刮擦着外包装条码：“说是只要成条卖，就必须把码刮了。如果不照做，查到了就收烟证。”
“有意思，这条码不刮又能怎么样？”
“嗨！不就是为了防止贩烟挣差价嘛！让刮就刮呗，我们这小门小店的，至于去触那个霉头儿？！
只不过啊，就是麻烦了点儿。咱村里老裴昨天拿了两条烟，我要刮，他非不让刮。
结果搞得生意没做成还惹一肚子气！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还是你孝顺啊，你爸有时候在我这儿买烟，净买些十块钱以下的烟。
你说现在哪还有什么烟是十块钱以下的，我进都不进好不好。
还有，你家那几亩茶树是不是该打药了？夏天的虫子不防，明年春里茶叶成色可好不了……”
冯晨听得额头冒汗，敷衍地说了两句赶紧拿上烟跑了。
蔡叔那可是有名的唠闲嗑，你要屈尊坐在他店门口听他念叨啊，一上午茶水、香烟管够！不怕上火的话，瓜子花生都能由着你吃！
冯晨哪有那时间？
看了看手里的芙蓉王，不过就是20多块钱的烟，老爸从来不舍得买的。
老头儿对自己是有点儿太苛刻了，啥办法呢？
三个孩子，两个还上着学，一个又没啥收入。未来三五年的压力大着呢！
唉，以后自己得对老头儿好点儿。
还有茶山的事儿，按理说老妈上个月就该打药了啊。
为什么不打药？每年春天的茶叶收入可是他们家的财政大头儿！
搞忘了？……反正自己既然回来了，家里的事儿自己都得担起来。
大钱小钱都是钱，啥时候弟弟妹妹独立了，成家了，或许家里也就没什么特别值得操心的事情了。
……
老爸是同村的工友开车接走的，车子发动，冯晨看了看老头儿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不忍。
有钱人家的老年人这光景都在干什么？自己的父亲在干什么？
还是抓紧时间挣钱，有钱了，让父母好好享享福！也让弟弟妹妹有点儿底气在外面打拼！
想到这儿，冯晨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在心里呐喊：努力！加油！奋斗！！
……
这是他到家的第三天。
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儿，又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夏俊楠的检测结果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
但是依冯晨来想，多半也研究不出来什么。就是一张变薄了的鱼皮而已，能研究出啥名堂？
阿胶诞生那么多年了，又研究出什么名堂来了？
效果就是最好的证明，有时候不是没有有效成分，只是科学还没发达到那个程度而已。
还有各种中草药，单品的成分能研究出来。但是混杂在一起的药方呢？就一部汤头歌就绝对能让国内外的教授们忙活半辈子。
成色、地域、排列、组合、剂量、火候、对症……
冯晨拌了些鸡食儿，又用小锅给小灵炖了点儿大豆芽黑鱼块儿。
想了想，用煮鱼的水兑了点儿昨晚的剩鱼汤和鱼肉、米饭，填到玉米的食盆里。
家里养的有动物就得勤快点儿。
动物虽然没人金贵，一顿不吃也没啥问题。但是喂好了，那寿命和品相可不是流浪猫狗能比的。
能生活在一起就是缘分，冯晨从来不觉得照顾猫狗是种负担。
按理说，现在的猫狗都有自己的粮食。
但是玉米从来都是剩饭剩菜，除了盐分高了点儿，其它的也算没亏待它。
至于小灵就有点儿另类了。
连地球上的鱼它都不吃，你指望它会对猫粮感兴趣？
冯晨把煮鱼的小锅放在窗台上放凉，转身进屋帮老爸冯豪收拾行李。
工地位置不算远，所谓的行李也不过是些衣裤鞋袜。
冯晨看着藏在衣裤里的廉价香烟盒子，心里有些酸楚：“爸，我给你买条好烟去。你上年纪了，平时也少抽两根。”
冯豪摩挲一下胡子拉碴的下巴，眼一瞪：“要什么好烟？能冒烟不就行了？……我自己也知道抽烟不好，可是戒了没两天就觉得这心里啊，没着没落的。唉……我要是能把烟戒了就好了！”
冯晨呵呵一笑，没把老爸的话放在心上。
就他那个烟瘾，要是能戒掉才怪了！
与其天天偷偷摸摸抽赖烟，不如少量抽点儿质量好点儿的……
转身出门儿到村里小卖部，想给老头儿买一条软云。可谁知老板说软云太抢手，只剩几盒了。
“蔡叔，那你有几盒我就买几盒。”
“晨子，要不你买芙蓉王呢？这个量大，有成条的。”
“行，给我来条芙蓉王吧！”
老板把芙蓉王拿下货架，抱歉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拿去送人吧？那个……烟草局让我们成条卖的时候，都得把外包装上的标码刮了……”
“成，你刮吧”
冯晨有点儿好奇，趴在柜台上看蔡叔操作：“为啥要刮啊？”
“唉，前两天烟草局把我们都招过去开会来着。”
蔡叔用硬币用力刮擦着外包装条码：“说是只要成条卖，就必须把码刮了。如果不照做，查到了就收烟证。”
“有意思，这条码不刮又能怎么样？”
“嗨！不就是为了防止贩烟挣差价嘛！让刮就刮呗，我们这小门小店的，至于去触那个霉头儿？！
只不过啊，就是麻烦了点儿。咱村里老裴昨天拿了两条烟，我要刮，他非不让刮。
结果搞得生意没做成还惹一肚子气！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还是你孝顺啊，你爸有时候在我这儿买烟，净买些十块钱以下的烟。
你说现在哪还有什么烟是十块钱以下的，我进都不进好不好。
还有，你家那几亩茶树是不是该打药了？夏天的虫子不防，明年春里茶叶成色可好不了……”
冯晨听得额头冒汗，敷衍地说了两句赶紧拿上烟跑了。
蔡叔那可是有名的唠闲嗑，你要屈尊坐在他店门口听他念叨啊，一上午茶水、香烟管够！不怕上火的话，瓜子花生都能由着你吃！
冯晨哪有那时间？
看了看手里的芙蓉王，不过就是20多块钱的烟，老爸从来不舍得买的。
老头儿对自己是有点儿太苛刻了，啥办法呢？
三个孩子，两个还上着学，一个又没啥收入。未来三五年的压力大着呢！
唉，以后自己得对老头儿好点儿。
还有茶山的事儿，按理说老妈上个月就该打药了啊。
为什么不打药？每年春天的茶叶收入可是他们家的财政大头儿！
搞忘了？……反正自己既然回来了，家里的事儿自己都得担起来。
大钱小钱都是钱，啥时候弟弟妹妹独立了，成家了，或许家里也就没什么特别值得操心的事情了。
……
老爸是同村的工友开车接走的，车子发动，冯晨看了看老头儿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不忍。
有钱人家的老年人这光景都在干什么？自己的父亲在干什么？
还是抓紧时间挣钱，有钱了，让父母好好享享福！也让弟弟妹妹有点儿底气在外面打拼！
想到这儿，冯晨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在心里呐喊：努力！加油！奋斗！！
……
这是他到家的第三天。
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儿，又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夏俊楠的检测结果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
但是依冯晨来想，多半也研究不出来什么。就是一张变薄了的鱼皮而已，能研究出啥名堂？
阿胶诞生那么多年了，又研究出什么名堂来了？
效果就是最好的证明，有时候不是没有有效成分，只是科学还没发达到那个程度而已。
还有各种中草药，单品的成分能研究出来。但是混杂在一起的药方呢？就一部汤头歌就绝对能让国内外的教授们忙活半辈子。
成色、地域、排列、组合、剂量、火候、对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