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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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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各方反应
    第177 章 各方反应

    张谷心事重重地走出刑室,对于能否查明此案真相,委实甚感焦虑。

    不过当他行至牢房,看到关押其中的焦大等人满脸乌青,个个带伤时,他猛地双眼一亮,顿觉豁然开朗,一切疑惑转瞬间尽皆烟消云散。

    哦~

    怪不得南郭南郊未遭抢劫,原来是贼子惧怕自己神捕威名,不敢自寻死路,所以才有意避开南边,转而前往东西两边作案。

    如今焦大等人身上的伤痕,不正证实了,他们就是昨晚杀人劫财的那伙匪徒吗!

    哼,若我所料不差,倘若今日未能擒获他们,可想而知,他们今晚必定就会对南郊下手。

    因为他们很清楚,东西两郊区的案件足以令我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根本无暇顾及南郊。

    呵呵,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贼啊!

    如此浅显的调虎离山之计,岂能瞒过我这堂堂捕神,实在是可笑至极!

    这样看来,阿鸡那孩子应该可以排除嫌疑了吧。

    张谷内心如是安慰自己。

    他将整个案件融会贯通,在脑海中条分缕析地进行了一番合情合理、有理有据的推断之后,最终完全确信,焦大等人肯定是这起劫银案的涉案者!

    若是阿鸡现在能知晓张谷心中所想,必然会为他的睿智所倾倒,被他的风采所折服,感动得一塌糊涂的。

    神捕不愧是神捕,果真名不虚传!

    当然,此案造成的影响甚广,绝非是只有张谷一人心神不宁,苦思破案之法。

    帝都内各方势力皆被阿鸡他们搞得相互猜疑,人人自危,彼此间已经谁都不敢再信任谁了。

    张让认为此事是那些遭受打压的士族子弟所为,其目的是想把这屎盆子扣到他的头上,使他在皇帝面前失宠,继而伺机再置自己于死地。

    故而他不甘示弱,即时予以回击。

    对暗地里一直包庇收容‘党人’的何进,还有本身便身为士族的周异施加高压。

    责令他们借此案,必须彻查帝都内被朝廷通缉的‘党人’要犯。

    凡有包庇窝藏者同罪论处,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这摆明了就是祸水东引,挑拨离间嘛,何进与周异又岂能不知。

    然而二人即使是一肚子怨气,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他们既不敢开罪张让,又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真去抓捕“党人”余孽。

    值此进退维谷之际,何进竟然不讲武德,直接将这锅甩给了周异。

    周异一见何进这副德行,干脆也有样学样,反手就把这锅又甩给了张谷。

    反正他已然做好了弃官离职的准备,只待此事平息后,立马就带着全家老小返回庐江老家避难。

    哪怕是打死他,此生也绝不再来帝都做官了。

    而司徒袁隗的内心,则比何进他们更为纠结。

    他暗自思忖,此事莫非又是袁绍在搞什么替天行道,胡乱滋事?

    亦或是袁术在暗中捣鬼,妄图中饱私囊?

    毕竟袁术上元节才刚损失了巨量钱财,亟需填补亏空。

    他要是一时冲动铤而走险,也在情理之中。

    别人不知这丐帮是袁术创立的很正常,但袁隗身为袁家族长,怎么可能也被袁术蒙在鼓里。

    只是丐帮之事对家族的利益要远大于弊处,因此他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罢了。

    如果真是这两个侄子所为,倒也并非难以解决。

    只要处理得当,便有挽回的余地。

    袁隗心中最为担忧的,其实是唯恐他跟何进暗中勾结,密谋之事被张让给察觉了。

    这出抢劫官银的大戏,就怕是张让故意设下的苦肉计,其意欲将袁家和何家一并拉下马。

    若当真如此,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袁隗自忖,因为劫匪是扮成乞丐抢劫的官银,所以极有可能会栽赃到袁术身上。

    之后,张让便会利用劫匪揭发袁术的罪行,达到将整个袁家牵连进此案的目的,从而致使袁家举族遭殃。

    如此的话,即便袁家不亡,也会元气大伤。

    朝堂之上,此后将再无袁家一席之地。

    何进也是一样,因为河南尹在此事中首当其冲,负有直接责任,所以即便是他侦破此案,最终也是难辞其咎,河南尹这一要职定然是保不住的了。

    而何进一旦下台,何家在朝堂的势力便失去了主心骨,很快就会一败涂地,被阉党淘汰出局。

    如此一箭双雕之计,既狠且毒,一时之间实难寻得破解之法。

    袁隗坐立难安,亦是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其余诸如袁绍、杨彪、杨娇、唐周、宁儿等人皆各怀心思,此处就不一一细表了。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帝都内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一石激起千层浪,能引发如此之多、之广的连锁反应,估计是阿鸡和马元义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话说回来,这其中最恼怒、最窝火、损失最大同时也是最无辜的,自然是非袁术莫属了。

    雒阳南郊

    依旧是那处宅子,袁术全然不顾风度,嘶声咆哮,将面前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搞得屋里一片狼藉。

    “主公息怒,小心气大伤身。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徒劳无益啊。”

    立于门口一直静候听命的宗承,待袁术怒气稍敛,方才敢开口劝慰。

    “我晓得先生是为我好,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啊!”

    袁术长叹一声,忿忿不平地扶起一张案几,然后双手撑膝,就那么直接坐在了上面。

    “我着实想不通,究竟是谁如此仇视于我,欲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呢?”

    “除了袁绍那厮,还能有谁。”

    雷薄适才亦在门外候命,此时按捺不住插话道,

    “帝都里有这个实力作这等大案的,除了他没别人。且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想要扳倒主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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