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全咽了下口水:“大舅怕疼,吃你二舅吧!”
刘海柱:……
赵胜又看向了刘海柱。
刘海柱:“我太胖了肉肯定酸,你三舅不肥不瘦刚刚好!”
刘海宽:……
赵胜又看向了刘海宽。
刘海宽拼了命的找理由:
“我最年轻,给你烧纸钱的年头最长!你现在吃了我,给你送钱的就得少一半。”
赵胜青灰的脸又看向了刘海英。
刘海英刚才被打得耳聋了,她脸皮高高肿起,说话都流口水。
她迎着赵胜的目光,“啊?你大点声!”
赵胜一个大逼斗打过去!
刘海英另一边脸也被打了!
刘家三兄弟同时捂脸,一起幻痛。
结果,赵胜打完刘海英,又开始挨个打他们了。
“啪啪啪”的打脸!
(不是一种形容。)
他打完一轮又一轮,谁抬头打谁。直到把他的右胳膊彻底打报废才停。
四个蓬头垢面,满脸像调色盘一样的人,看着赵胜诡异弯折的胳膊。
捂着脸一边哎呦哎呦,一边吓得奋力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哎呦呦!求你饶了我们吧!”
“饶命啊大外甥!我们知道错了!哎呦吼吼吼!”
“对对对,我们马上把你下葬……”
“对对对,我们再也不折腾了!”
赵胜站定不动,嘴巴一张一合:“你们几个老家伙听着!明天一早就去撤诉,马上跟大家澄清这件事。”
“否则,李梅一天不放出来,我就来找你们一天!十天不放出来,我就来找你们十天……”
四人现在只想着保命,毫不犹豫的连连答应了。
魏瑶又操控着赵胜来到院子里的柴火垛上,给他浇上汽油点着了。
刘家四兄妹在地上趴了很久,直到他们看到院子里的大火,他们才敢起来。
他们四人壮着胆子来到院子里,看着燃烧的柴火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浓烈呛人的尸臭味飘得到处都是,很快惊动了整个大队的人。
大家全都围过来看。
有人亲眼看到了赵胜自己爬上了木堆,紧接着就起火了。
大家一方面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一方面又觉得十分痛快。
这一家子到处告黑状,连带着他们大队的名声都不好了。
“该!让他们作,这下死无全尸了吧?”
“把一个死人天天摆在家里,也不觉得晦气!吓得我媳妇孩子都回娘家了!”
“可不,我们从他家门口过,心里都膈应的慌!”
“这下好了,一把火给他们烧了干净!”
“不对啊,这点火会不会烧不全啊?不行,我得扔点柴火进去。”
“对对对,我也去!”
几分钟后,不少人一起溜到赵胜家墙后,偷偷拿了点着的木头往里边扔。
只是,有的人扔的不太准,一些扔到了院子里,一些扔到了房顶上,还有一些扔到了屋子里。
刘家四兄妹发现情况不对,赶忙出声制止。
然而,没有一个人听他们的。
他们喊的越厉害,外面的人扔的就越起劲。
他们只能一边救火,一边喊着,“别扔了!着火啦!院子里还有人呢!”
结果,他们老胳膊老腿的,救火根本来不及,只能拼着一把老命冲了出去。
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大火烧塌了。
第二天一早,浑身焦黑的蔫头耷脑的四人,一起来到了公安局,老老实实的写了谅解书。
然而,李梅已经被羁押到法院了。
魏瑶感觉情况不妙,又通过李国庆层层托关系,找到了主审的审判长。
……
当天晚上,县城国营饭店的包间里。
房间里坐了审判长周立立,莲花公社社长李长胜,李国庆,还有魏瑶四个人。
周立立是一个40多岁的气质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很斯文,就是看着魏瑶眼神略有点奇怪。
魏瑶给他倒茶,他接茶的时候似是不经意的摸了一下魏瑶的手。
魏瑶虽然察觉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周立立不一定是故意的。
服务员上菜很快,几人着重聊了一下李梅的事。
周立立说话很灵活,“这个事可大可小,都是审判长一句话的事!”
魏瑶听出来这话水分有点大,追问:“那事大事小的,取决什么呢?”
周立立笑容温和,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青年人的活力。
“哈哈哈,那就看你想做到什么程度了?”
李国庆和李长胜都是男人,立马就懂了周立立的想法。
李国庆暗暗鄙视了一下周立立,但他也不能直接带魏瑶走,那样容易让李梅的事雪上加霜。
李长胜给大家倒酒,顺手也给魏瑶倒上了一杯。
李国庆不赞同的看了一眼李长胜,“她还小,又是一个女同志,就别喝了吧?”
周立立看着李长胜,李长胜推开李国庆的手,
“小同志才更应该历练历练,见见世面,对吧?说不定将来机会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