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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禁地之主,病娇女帝当我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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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尝试0721的余瑾儿
    “「东华帝玺」?”

    苏羽心中喃喃。

    自己曾见过这个名字。

    记得是……

    【监测到吾主第七世的契机。】

    【契机:吾主第七世的本命道级秘宝——「东华帝玺」】

    【吾主只要拿到契机,统子便能为您分析第七世灵魂的所在地。】

    “果然是这个。”

    苏羽还在怀疑是否只是重名。

    但如今系统都开口了,那想来便一定是真物。

    念至此,苏羽看向跪倒在地的东华辰,凝目道:“你似乎知道「东华帝玺」与本公子有所联系......”

    “果然瞒不住界主大人。”

    东华辰将头低得更低了。

    “你先站起来。”

    “你只是为了让自己与本公子讨价还价时更有筹码。”

    “能否说说是如何知道的?”

    苏羽毫不在意,声音没有任何变化。

    闻言,东华辰却不敢起身,缓缓开口道:“在您成为界主的那一日,天穹上曾显现出一个‘羽’字。”

    “而「东华帝玺」的正中央,也有一个相同的‘羽’字,所以我才认为「东华帝玺」与界主大人有所联系。”

    “便想着以这层关系,让界主大人救我父皇一命。”

    话落。

    一侧的卢温文低着头,似是在想什么,忽而开口道:“我记得你的父皇东昊空是在上次与魔族大帝的交手中,受到魔帝重创,感染了逆灵蚀血症。”

    “这个病症专门侵蚀修士的精血与灵魂,使其生命力逐渐枯萎殆尽。”

    “卢院长所言极是。”

    东华辰一拳打在地面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感染者通常感到体内灵气逆流,精血如同被吞噬般流失。”

    “这些年来,我找了无数天材地宝,但还是无法避免父皇的病症步入晚期。”

    “我父皇现在已经出现意识模糊,身体开始呈现出腐烂的症状,危在旦夕!”

    “正因如此,我才出此下策。”

    苏羽听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无声地来到东华辰身前,平淡道:“寻常修士恐怕会对此束手无策,但还好……本公子并不寻常。”

    “让你父皇准备好「东华帝玺」。”

    说完,苏羽转身看向了站在摇椅旁的余瑾儿,温和问道:“瑾儿,要和为师一起去么?”

    “师尊,我要修炼,这次便不跟去了。”余瑾儿低垂着目,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

    “修炼?谎言!!”

    苏羽一眼便洞穿余瑾儿的谎言。

    自她前世记忆觉醒后,恨不得每天都粘着我。

    现在我要走了,却不跟来,这简直得有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自家徒儿绝对在想其它事。

    其一,冲师。

    其二,准备冲师。

    其三......没有其三!

    “既然如此,瑾儿便好好修炼吧。”

    “为师做完后,便回来。”

    话音落下。

    苏羽站在东华辰身侧。

    光芒一闪。

    消失不见。

    以及,在场的罗裴五人。

    原地。

    余瑾儿等了好一半天,确认自家师尊是真的离开后,这才回到木屋中。

    而后,她取出储物空间里的那一瓶红鸢化情丹,轻轻拧开瓶盖。

    一股浓郁而迷离的药香瞬间溢出。

    弥漫在整个屋内。

    那香气如若春风拂面,令人心神一荡,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师尊...”

    余瑾儿灰色的双眸渐渐失了焦距,眸中的清明开始被一抹涟漪般的迷离所取代。

    灰瞳,变得嫣红。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滚烫,如晚霞浸染,“我记得有师尊的衣物……”

    语气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柔弱。

    尾音微颤。

    像是无意识的呻吟。

    ……

    东凡州。

    东华帝国。

    皇宫。

    大殿内。

    金龙盘旋的雕纹与万道金光交相辉映,却仍然无法掩盖此刻的阴郁气氛。

    东华帝国皇帝东昊空坐在龙椅上,威严不减,却透着一股难掩的疲态。

    面容苍白。

    唇色发黑。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龙椅扶手,掌心时不时渗出冷汗,显然正在承受无法言喻的痛楚。

    “陛下,大皇子已前往无序之地去请界主大人。界主大人连魔族都轻松镇压,定能化解您的伤势。”

    站在一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声音尖细而温和。

    东昊空睁开眼,双眸闪烁一丝死寂,“精血之殇,伤及本源。逆灵蚀血症便是界主也恐怕无能为力。”

    话音刚落。

    一阵刺骨的剧痛自他的胸膛炸开,仿佛千万根利刺沿着经脉直入骨髓。

    “呃......”

    一声低沉的嘶吼从东昊空的喉间溢出,他死死咬住牙关,汗如雨下。

    “陛下!”

    太监赶忙走上前。

    东昊空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借龙椅的扶手支撑自己,“退下,朕无碍。”

    然而。

    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却让他的背脊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如风中即将折断的孤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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