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黄棣给柴雨彤报销了四万块钱,让她开开心心地去休假了。
杨霏坐到茶桌前,抱起了棋盘,轻柔得撸着毛:“这是什么香,闻起来真舒服。”
黄棣也坐了下来,说道:“这是特制的药香,安神特别有效。就孙家赔偿给我的那些草药,还不够做这个香一捆的。”
“这么珍贵?”杨霏惊讶得说道。
黄棣回来的时候,可是把那些药材都带回来了。
光其中的一株人参就价值百万。
“你要是喜欢的话,等我处理完这批药材就给你做一捆出来。”
“好。”
杨霏笑着点了点头。
如今他们的关系,哪里还有客道一说,就差临门一脚了。
两人默默对望着彼此,眼中越来越火热。
躺在杨霏怀里的棋盘,眼珠子在两人之间乱转,最后“喵”了一声,打断了他们。
之后的几天,黄棣和杨霏就一直住在医馆里,白天开门营业,晚上逛街看电影。
要么就黄棣看书,杨霏写她的故事,素材就是黄棣探溶洞的事情。
当然有些东西,他没讲,因为讲出来也没人信。
期间,黄棣给老黄头打过几个电话,结果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关机。
这天,黄棣刚忙完早上那些大爷大妈的活,一起帮忙收拾东西的杨霏就接了个电话。
是她去国外的妈妈打来的,让她回公司帮忙。
于是,两人的美好生活就这样被打断了。
黄棣倒是想跟着去的,但是他手头上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处理呢。
这些天他故意拖着,就是为了多陪杨霏一会儿。
把杨霏送上飞机之后,黄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种纸笔摆在棋盘面前,说道:“好了,这几天让你享受够够得了,也该开始努力了。
今天开始,抄书识字。”
棋盘不可思议得用那双眼盯着黄棣,那表情,满脸得问号,仿佛在说:“你认真得吗?让一只猫抄书识人类的字?”
“怎么,都会用手机点外卖了,字学不会?”
黄棣强行将一支毛笔塞到棋盘的爪子上:“来,先学握笔。”
棋盘直接翻了白眼,那原本的肉垫长出了利爪,一划拉。
毛笔直接被干断了,要不是黄棣手收得快,估计也得见血。
“吆喝,不乐意是吧?”黄棣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拽在手心里。
棋盘瞬间眼睛就亮了,用它的鼻子使劲嗅着。
“别闻了,这东西对你有用吧?”黄棣摊开手,掌心中放着一颗透明的小珠子。
棋盘见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张开大嘴就要吞下去。
黄棣握拳一收,棋盘咬了个寂寞。
“练不练?学不学?”
棋盘看看黄棣,又看看他的手,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见它的尾巴大幅度左右摆动,似乎在犹豫什么。
最终,它用尾巴无奈的卷起了那只断了半截的毛笔,划拉了两下。
“唉~这就乖了。”
黄棣将纸给它铺好,又给它磨了墨:“来,照着这本书抄。”
他将一个平板架在棋盘面前,上面显示的赫然是《黄帝阴符经》的书名。
“多抄几遍,对你有好处的。”
他在边上泡了一壶茶,也给自己准备了笔墨纸砚,准备把《尸子》默写下来,因为他发现,现代流传版本是残缺的。
很快,棋盘就写完了一张,并且走到黄棣的手边,破天荒得用它的身体蹭了蹭。
黄棣停下笔,看了看它的成果,上面歪歪扭扭的,不过勉强能看出来有点字体的样子。
为了鼓励它一下,黄棣让棋盘舔了两下那珠子。
明显看到珠子上有一股力量被棋盘给吞噬了,珠子也小了一圈。
棋盘开始昏昏沉沉得睁不开眼,走路都一晃一晃的,跟喝多了似的,没一会儿就趴在茶桌上睡着了。
原本黄棣还想再敲打敲打它,现在也只能收了这个心思了。
这一睡便是足足三天。
黄棣此时暗暗庆幸,还好没有让棋盘整颗吞下去,否则指不定出什么意外。
之后的一个月,黄棣除了每天跟杨霏煲电话粥,就是给街坊四邻看个病,按个摩。
剩下的时间,都在抄书、读书。
不过,他把医馆翻遍了,也没找到那本《修真大全》。
直到他接通了老黄头的电话,问起来才知道,这死老头居然把书带走了。
一个瞎子,出门贴身带一本书看。
黄棣也是没脾气,谁让当初自己随手送他爷爷了呢!
最后,老黄头用手机软件将整本书扫描下来,转成电子书传给了黄棣。
当黄棣问起老黄头啥时候回来,老爷子非常不耐烦得说了一句“忙着呢。”
黄棣被迫提早继承了家业。
跟他有同样命运的,还有他的死党卫凡。
他被直接送回了浙省,然后便在他老爸和他爷爷双重逼迫下,日复一日得处理着家族企业的生意。
由于政策的倾向和城阳集团的海外平台,岐黄药业可以说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