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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冤种?我来了你们怎么不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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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被师兄献祭的小师妹5
    “景漪!?”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何同尘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白萋萋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二人脑海中不约而同想到一个问题。

    景漪为何在这里,她为何知道他们的目的地?

    难道她监视了他们一路?!!!

    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两人连呼吸都屏住了,颤抖着望向蔺萩,生怕她下一瞬取了他们性命。

    “啧啧,瞧瞧你们这副模样,真老,真丑啊。”

    蔺萩跳下石头,嫌弃的打量他们。

    何同尘心里一紧,屈辱的攥紧了拳头,“景漪,我们欠你的已经还了,你何必苦苦相逼,将我们赶上绝路!”

    蔺萩轻嘲出声,“你确定你还清了?”

    “景漪你别太过分!雾山白莲便是再珍贵又如何,我和萋萋已用金丹和灵根来还,还不够吗!”何同尘眼眶通红,声声泣血。

    “念在你我同门一场的份上,你我从此扯平,我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再纠缠于我,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修真界知道你残害同门之事!”

    “呵。”蔺萩居高临下俯视他,“还敢威胁我?不知死活,青霜——”

    青霜嗡一声窜了出来。

    蔺萩两指微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抠住何同尘咽喉,唰地斩了下去。

    一截血淋淋的舌头掉了下来。

    “啊——”

    白萋萋惊骇倒地,捂着耳朵尖叫出声。

    蔺萩握住青霜,反手一挥。

    又一截舌头掉了下来。

    叫声戛然而止。

    蔺萩满意的点了点头。

    “早这么安静多好,咋咋呼呼的惹人厌烦。”

    没人回答她。

    何同尘和白萋萋捂着嘴,鲜血染红了指缝。

    剧烈的疼痛令他们眼前一阵阵晕眩,连痛苦呻吟都没力气。

    蔺萩捡起一根树枝蘸了蘸何同尘滴在地上的鲜血,在一旁不显眼的阵眼上戳了两下,同时念动咒语。

    咔嚓一声,石壁上裂开一条缝隙。

    蔺萩探手摸出来一个玉盒,再次念了声咒,玉盒瞬间变大。

    “唔唔唔唔!”

    放开!不许拿!那是我的!

    何同尘无声嘶吼。

    不行,不能让景漪拿走。

    他跋山涉水来到青亭山,就是为了这个玉盒啊!

    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啊!

    他拼尽全力爬了起来,扑过去想抢夺玉盒。

    蔺萩一脚将他踹飞出去,反手将玉盒扔进须弥空间。

    何同尘噗嗤吐出一口血来,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灼殆尽。

    他却死死瞪着蔺萩,硬是不肯晕过去。

    “唔唔唔唔!”

    我的玉盒!

    目的达到,依原身意思,还要折磨他们一段时日才行。

    蔺萩没再动手,怕一个不小心打死他们,那可就不好玩了。

    人世间的苦,他们还没体会完呢,现在死太便宜他们了。

    她看也不看何同尘和白萋萋一眼,轻飘飘跳上青霜。

    飞剑疾驰,转瞬不见踪影。

    最后的希望破碎。

    何同尘倒在地上,连怨恨的力气也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扑簌簌的动静。

    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去。

    是白萋萋爬了起来。

    她撕下一块里衣绑住流血不止的嘴,正摸索着往洞口走去。

    “唔唔唔!”

    你去哪!

    白萋萋回过头,用怨恨又轻蔑地眼神看了他一眼。

    她说不出话,可表现的意思很明显。

    都怪你这个废物连累了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说什么?分明是你害了我!

    何同尘怒不可遏,忍痛爬起来扑了过去,扯住她发髻便往石壁上撞去。

    白萋萋吃痛挣扎起来。

    她到底比他年轻许多,三两下便挣脱开来,反手将他摁倒在地掐住他脖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个死老头子还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唔唔唔......”

    何同尘被掐的喘不过气,拼命扑腾,濒临窒息之前竟凭空生出一股力来,将白萋萋掀飞了出去。

    白萋萋后脑勺撞到石壁,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何同尘失力倒地,陷入昏迷。

    傍晚最后一丝晚霞消失之前,两人双双转醒。

    何同尘一骨碌爬了起来,抄起石块防备的看着白萋萋。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是谁?......这是哪里?

    白萋萋爬起来,却没对他动手的意思,反而不解地摸了摸后脑勺,眼中闪烁着清澈的愚蠢。

    白萋萋失忆了。

    观察她三日后,何同尘得出结论。

    他暗暗松了口气。

    失忆了好。

    他老的太快,也许很快就要走不动路了,如今只有白萋萋一人在他身边,若连她也死了,便连个伺候他屎尿的人都没有了。

    他带着白萋萋去到山下城镇,找了个破庙住了下来。

    凡俗界已是初冬,两人身上只各一件蔽体薄衣,手脚和身上很快生了冻疮,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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