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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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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因私废公的典型 越老越胆小的
    处长亲自负责此次贪腐窝案,这让饕餮们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侍从长,难道真的要对他们下手?

    「怎麽办?」

    密会中,一名沉不住气的饕餮慌张道:「老头子肯定是要对我们下狠手了,这下怎麽办啊!」

    他们平时表现的高高在上,轻描淡写之间,就能决定一群人是否家破人亡,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和自负——但当意识到刀要砍向他们的时候,慌乱丶恐惧这些情绪,同样会占据他们的大脑。

    而正是因为他们太清楚了自己做过的种种龌龊事了,自然害怕真正的清算。

    「慌什麽?慌什麽!」

    有人呵斥道:「天还塌不下来!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侍从长,不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后果!」

    「说的对,前线正在剿共,这一次又涉及到了这麽多的国军将领,他敢动手?」

    「对,老头子不敢动手!真要是动手,前线的兵头就敢弄出一堆大败!」

    随着分析,慌乱和恐惧随之消散。

    「可是,赵启元怎麽办?他已经被张安平给点了,我们,怎麽保下他?」

    冷笑响起后,一人冷幽幽道:「保他?保他干嘛?让他能指证我们吗?」

    「叔父,您是说……」

    「两条路,要麽让赵启元闭嘴,要麽,让赵启元闹出点大动静!」

    闭嘴,自然是灭口;

    那麽,大动静呢?

    要知道赵启元是66师的师长,他自然是有能力闹出大动静的,比方说……哗变!

    「大动静……」

    有人呢喃,这个想法让人动心啊——侍从长究竟有没有下决心,刚刚不过是猜测。

    如果没有呢?

    如果没有,处长执掌了此次反腐之权,一刀接一刀的落下来,即便侍从长看在他们劳苦功劳的份上网开一面,可损失的利益呢?

    那可是他们千辛万苦丶辛辛苦苦丶没日没夜的用尽手段巧取豪夺而来的,总不能徒做他人嫁衣吧?

    没这个道理啊!

    「那就整个大动静!」有人拍案而起:「只有整出了大动静,侍从长才能意识到这刀不能动!」

    「对,就是这个道理,只查一个赵启元就能闹出这麽大的动静,这一次涉及到那麽多的兵头,要是查一个闹一番动静丶查一个闹一番动静……」

    尽管意犹未尽,但意思很明显!

    剿共,就别想了!

    「好,就这麽做——不过,该怎麽让赵启元狗急跳墙呢?」

    「他又不傻!」

    赵启元毕竟是黄埔生,贪污未必死,可哗变呢?

    「又不是让他哗变,而是让他的兵哗变——至于他能不能定下决心,那太容易了!告诉他,有人要拿他的脑袋立威,打破黄埔生不可杀的潜规则!」

    「他会信吗?」

    「刚才我说侍从长不敢拿我们开刀——你们轻易的就敢信吗?」

    事关身家性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亘古以来就没有例外!

    况且这不是让赵启元率兵哗变,而是鼓捣着让手下的兵哗变,他作为镇压者终结哗变。

    「好主意,如此一来赵启元肯定不会反对。」

    决意就此定下。

    ……

    南京,张家。

    青岛路。

    张家。

    其实以张安平现在的身份,完全可以住到城北或者城西的官邸区,如傅厚岗就有专门为张家留出的官邸。

    但张贯夫却拒绝了这样的安排,而是将家安在了青岛路的洋楼区——不少保密局的中层就住在这一区域内。

    这里原本是日本军官的住宅区,自然更适合保密局中层干部居住。

    之所以会这麽做,是因为张贯夫很清楚张家现在的情况。

    保密局副局长丶四大巨头之一,的的确确是烈火之势,但他这个儿子做事有主见丶原则,跟其他人都合不来,虽然在国军中有不俗的人脉,但讨厌甚至是仇恨他的人更多,还不如靠近保密局干部中层的住宅。

    这样一来,还能在私下里拉拢一些人心,比高高在上好多了。

    此时的张贯夫,正在书房中凝望着窗外,等待儿子回来。

    他知道张安平今晚是去见处长了。

    处长在拉拢张安平,这一点张贯夫看的非常清楚,而儿子拒绝橄榄枝的做法,张贯夫亦是非常满意的,所以他不担心儿子会跟处长搅合到一起。

    可现在,他宁可儿子跟处长搅合到一起,也不想儿子是因为要捅破天的缘故,跟处长合作。

    可偏偏,儿子已经捅破天了!

    善于明哲保身的张贯夫,很难理解儿子的做派——每个人心里确确实实都有自己的「光」,但党国国情如此,你非要让自己的「光」照耀,怎麽可能实现?

    【哪怕我那个想都不敢想的猜测是真的,你也不应该这麽干啊!】

    曾经的张贯夫,因为军犬基地之事,他脑海中不可避免的瞎猜过,可再看看张安平现在宛若堂吉诃德一样的举动,张贯夫反倒是希望他那个猜测是真的。

    这也比儿子现在要捅破天的好啊!

    可惜他当时的猜测在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自己这个傻儿子,心里全都是党国。

    东北布置军工业丶重庆布置军工业,现在又如孤勇者一般冲向让人窒息的黑暗——这哪是他猜想的那样啊!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安平的汽车驶入了家里,张贯夫特意打开了书房的灯,向张安平传递出「见面」的信号。

    停好车的张安平才下车,就看到父亲书房的灯亮了起来,再看看站在窗前的父亲身影,张安平整理了一下情绪后,进门直奔父亲的书房。

    敲门进入后,张安平关心的问道:「爸,您还不睡?」

    「睡不着。」张贯夫示意儿子坐下后,轻声道:「我们聊聊。」

    张安平伸手将父亲面前的茶杯拿了过来,看到里面厚厚的茶叶后,赶忙又起身为父亲重新倒了一杯茶,并埋怨说:

    「你本来就睡眠轻,还喝这麽重的茶啊!」

    张贯夫一直看着儿子的忙碌,等茶杯重新放到了面前后,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张安平沉默,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让父亲难以平静,可是他……不做不行啊!

    「保密局,快要烂透了啊!」

    张安平神色沉沉:「如果我没有看到,我可以欺骗自己,继续沉静下来,大不了我跑去兵工署任职。」

    「可是,我看到了,心里的那一关过不去。」

    「军统,终究是表舅的心血。」

    「我能走到这一步,是表舅的照拂,我怎麽能眼睁睁的看着现在的保密局成为一滩烂泥?」

    张贯夫叹息,当初就不应该让儿子来特务处啊!

    张安平的话他信,非常相信!

    在军统,在国民政府,有能力不一定能出人头地——军统整编保密局,多少有本事的特工,最后因为没没有人保而黯然离职?

    张安平的能力的确是优秀,但他捅娄子的本事同样不小,如果没有戴春风,他确确实实不会走到这一步。

    戴春风对儿子,确确实实好的没话说。

    张贯夫深呼吸一口气后,低语:「可你不该捅破天啊!」

    「你查保密局就行了,其他人,没必要查啊!」

    张安平摇摇头:「爸,他们在挖党国的根啊!」

    「党国,党国,你眼里只有党国吗?这个家你考虑过吗?这两天你知道保密局在咱们这一片,逮了多少心怀恶意者吗?」

    张贯夫怒声道:「望望和希希,现在上下学都得专人保护——今天下午,就有人想要偷偷带走他们你知不知道!」

    张贯夫想要一拳砸在桌上发泄,但又怕吵到老婆和两个宝贝孙子,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张安平一怔,随后浑身杀机滚滚:「该杀!」

    「爸,家里人的安全我会亲自布置,绝对不会出问题!」

    「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安平啊,抗战打完了,我们赢了,现在是内战,你完全没必要呆在保密局。」

    张贯夫放缓口吻:「你不是想去兵工署吗?你不是想振兴民族工业吗?你去干这个啊,这个烂泥潭,你不要再呆了!」

    张安平露出一抹苦笑:

    「爸,你知道从抗战胜利到现在,有多少苦苦才抗战熬下来的工厂被巧取豪夺了吗?你知道有多少实业家,撑过了抗战的艰苦却撑不过饕餮们生出的贪婪?」

    「不反腐,实业死路一条。」

    说罢,张安平收敛了脸上的苦闷,保证说:「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这一次,不过是敲山震虎。」

    「打虎的时机,还没到呢。」

    原时空中,处长是在48年进行反腐的。

    张安平身在局中,最初的想法是利用48年的反腐,给腐朽的国民政权致命一刀,让有识之士彻底的看清国民政府的腐败。

    可计划总归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利益集团对他磨刀霍霍,借着他救了绑架人质的机会,反手又开始给保密局给编制丶给资金了。

    这笔扩充保密局的资金在毛仁凤和郑耀全的手上,一旦扩充的这些人上岗,他的势力会被急速压缩,那麽,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图穷匕见。

    势力是根本,他能威压毛仁凤,靠的就是势力。

    没有势力,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时候他扛得住两人的携手碾压吗?

    即便有郑耀先策应,但煌煌大势之下,计策的用途真的不大。

    要知道张安平的设想是从47年开始再对保密局进行扩编,而扩编之前先挤走郑耀全,到时候依然是他跟毛仁凤势均力敌。

    可现在的情况呢?

    饕餮们暗中发力,毛仁凤和郑耀全的势力会壮大,自己营造的欺上瞒下之局面,也被王天风点破——如果按部就班的进行,那自己很可能连都等不到47年就会被逐出保密局。

    张安平不得不反击。

    他的反击计划的本质,就是将扩编的人手拉到自己手上。

    哪怕是不能全部拉过来,但至少要掌握四分之一,继续保持平衡。

    所以,他才掀起了这一次的风暴——可为了人设,风暴掀起以后,他就必须强硬丶不能退让。

    好在国民政府在让人失望方面,从没有让人失望!

    跟处长的对话中,张安平敏锐的察觉到了侍从长的「决心」,有这一份「决心」在,到时候的偃旗息鼓,合情合理!

    甚至还能对未来的打虎行动,产生极大的正面影响:

    假如未来打虎,有处长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张安平火力全开的提供情报,没毛病吧?

    为了给打虎造势,为了让人们意识到国民政府的决心,他张安平亲自执掌舆论,营造出破釜沉舟丶背水一战的决心,合情合理吧?

    然后,打虎打到真「老虎」。

    pia,泡沫破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时候,民心必然尽失!

    这便是张安平的通盘考虑。

    现在面对父亲的诘难丶面对担惊受怕的父亲,张安平倒是有交代——暂时的交代。

    张贯夫闻言,心里的巨石总算是落地,随后他自嘲的道:

    「安平啊,我是越老越胆小啊。」

    张安平没有回答,只是将茶杯往前推了推,示意父亲喝茶。

    张贯夫不是个胆小之人。

    淞沪会战爆发,忠救军的前身是苏浙行动委员会所属的武装,他就是其中的骨干之一——面对猖獗的日寇,面对淞沪的绞肉机,他一直恪尽职守!

    可是,现在从保密局出来进入政府后,他见到了太多太多的贪婪无度,见到了太多太多的因私废公。

    他甚至看不见被乌龙笼罩的天空到底是什麽颜色——就好像戴春风遇难的积雨云一般。

    个人在这种「伟力」面前,渺小的一塌糊涂。

    所以,他怕了。

    父亲是胆小吗?

    张安平知道不是,而是这积云雨太厚了,厚到连世界都变成了黑夜,父亲知道这云,驱散不了。

    他也知道驱散不了。

    但,可以改天换地!

    「爸,我去休息了。」

    「嗯,你这段时间奔波,好好休息几……」张贯夫改口:「休息一晚上吧。」

    张安平去休息了,他却没有,只是怔怔的望着窗外的黑夜。

    如果像堂吉诃德似的儿子,能驱散这黑夜,哪怕是作为先驱者都行!

    可是,他看不到希望啊!

    ……

    回到卧室,曾墨怡还在等着张安平,不过两个喊着要跟爸爸睡的小家伙早已经呼呼睡着了。

    张安平温和的笑了笑,对曾墨怡说:

    「我抱望望,你抱希希。」

    夫妻两将孩子抱去了各自的卧室,简单的洗漱后一道躺在了床上。

    曾墨怡小声说:「爸今天被吓到了,不过没有跟妈说。」

    张安平面露歉意,因为今天意欲「绑架」两个小家伙的人,是他安排的。

    事实上,他其实收到风声,有人意欲拿家人威胁自己。

    如此情况,张安平决定先发制人——通过这一次的绑架,他就可以合情合理的「发疯」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先不要上班。顺便明天替我劝劝爸,让他也不要上班。」

    张安平没敢劝父亲——本来他是打算这麽说的,但张贯夫说了句「我是越老越胆小」后,他不敢劝了。

    老子可以说自己胆小,但当儿子的要是顺着说并作出应对,老子的脸往哪放?

    那不是逼着老子去胆大吗?

    张贯夫就是有心呆家都不会呆着!

    曾墨怡不安的叮嘱张安平:「嗯——安平,你要小心,那些人是真的会丧心病狂。」

    「我知道。家里的进度呢?」

    「姜思安那边的进度顺利,向影心已经入局了……」曾墨怡简单的讲述了进度后,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这件事尘埃落定后,李伯涵……怕是麻烦了。」

    张安平摇摇头:「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跟毛仁凤想像的一样,李伯涵对张安平是真的忠心耿耿。

    但李伯涵,却没有选择另一条光明的路——他甚至在沿海潜伏的时候,屡屡请求利用地下党布局,好让自己渔翁得利。

    不过都被张安平给摁下了。

    不管原时空李伯涵怎麽样,这个时空的李伯涵,杀敌有功,而又在张安平的干扰下,没有沾染自己人的鲜血。

    作为老师,作为李伯涵所信任的人,张安平自然会为李伯涵谋一个好的结局。

    这一次,他便顺手施为了。

    「对了,郑耀先传来消息,郑耀全要他做一件事。」曾墨怡小声说:

    「鼓动赵启元让手下哗变。」

    张安平闻言露出微笑:

    「看吧,为了私利,竟然都敢拿军国大事做筹码,党国不亡,天理不存!」

    「可是,这麽一来你的压力……」

    「66师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正好符合我的结论,不是吗?」

    张安平轻笑:「况且,哗变,是真的那麽好掌控的吗?」

    既然都想闹出大动静,那索性不如把动静闹的越大越好!

    到时候看谁得利!

    敌人的神助攻,往往比自己精心布局,更有效果!

    有了66师的范例在前,接下来的狙击手哗变,越发顺理成章了!

    ……

    张安平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可有的人,却压根没心思睡觉。

    河南,兰封县,整编66师师部。

    赵启元看着电报,整个人都木了。

    青年军的那位处长,竟然意欲拿自己的脑袋立威?

    我赵某人的脑袋,竟然要被拿去立威?

    「党国上下,谁人不贪?谁人不腐!」

    「我赵某人,何德何能,竟然还能肩负立威之脑袋?!」

    赵启元愤怒,凭什麽是自己?

    一旁的心腹急切的催促:「师座,若是预料不错的话,马上就有人要来拿人了!您……还是尽早做决断啊!」

    「决断,决断个屁!现在我能做什麽决断?」

    赵启元恼火道:

    「事情都已经做了,只要来66师查,哪能查不出来?只要有心弄死我,莫须有都可以,更别说到处都是证据!」

    「我们,可以销毁啊!」

    「销毁?说得简单!怎麽销毁?瘦不拉几的一万多人是假的吗?」

    心腹这时候阴恻恻的道:「如果,他们哗变呢?」

    嗯?

    哗变?

    赵启元眼珠子一转,嘿,还别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啊!

    哗变,镇压,消耗……

    一通流程下来,多少证据还毁不了?

    赵启元动心后又反应过来:「可要是哗变,我这帽子——怎麽保?」

    「我的师座啊,当前是先保命啊!您是黄埔生,只要没有实锤的证据,谁敢杀您?您同学那麽多,以后的起复还不容易?」

    「而且哗变的帽子,可以扣到共党的身上啊!」

    心腹的话让赵启元立刻有了决断。

    那就哗变!

    「好,干了!」

    他遂下定决心,但刚刚下定决心,副官便急匆匆而来:

    「师座,来了位陈家人,说是给你出谋划策来的。」

    陈家人,自然是合作夥伴。

    但赵启元却更恼火了:

    「他妈的!要不是陈家人引诱,老子何至于此?之前要对付姓张的,老子也是出人出力!好嘛,东窗事发后,我就没看到一个陈家人跳出来给我兜底——现在来出谋划策了?」

    「骂的,毙了!」

    「师座不可!」副官震惊,这要是毙了,我的麻烦就大了,早知道不跟陈家人了。

    「那可是陈家人啊,你要是毙了他,中统查起来……」

    「玛德,还有个中统!」赵启元麻了,这头保密局姓张的要弄死自己,那头陈家人手里还有个中统,真的是哔了狗了!

    「带进来!我要看看他怎麽出谋划策!」

    副官狠松一口气。

    随后他将陈家人带了进来。

    让赵启元错愕的一幕发生了——陈家人,竟然是来鼓动自己「哗变」的!

    用陈家人的话说:

    「青年军的这位是铁了心的要拿您的脑袋立威,您现在束手待毙死路一条,还不如放手一搏!」

    「这哗变的帽子,可以扣到共党的身上!」

    「借着哗变,您可以将所有的证据销毁的一乾二净,到时候青年军的那位想查都没地方查!您说呢?」

    已经打算让手下哗变的赵启元故意怒道:「那老子的帽子就没了!」

    「赵师长您放心,哗变是共党乾的,您反而是镇压有功!」

    「好,我信你们陈家人一次!」

    赵启元不傻,心腹手下鼓动他用哗变的方式「毁尸灭迹」,肯定是出于自保的心理——他赵启元要是倒了,心腹谁能逃脱?

    可是,陈家人呢?

    为什麽鼓动自己哗变?

    目的只有一个:

    让青年军的那一位知道什麽叫兵头!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刚要查66师,66师就闹出哗变之事,傻子都知道有鬼。

    但这就是无声的震慑!

    【如果不是想拿我的脑袋立威,我绝对不会走这一步——这是你们逼我的!】

    赵启元心里暗暗发狠。

    此时的他没有想过一件事:

    手下建议哗变,是真的只是担心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吗?

    他更没有想过一件事:

    侍从长,真的能下决心拿一位黄埔生立威?

    不过是两方人,都希望他的部队哗变一下罢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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