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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部分回忆
叶渊的视线渐渐模糊，但他依旧死死盯着刘雅馨和苏星月，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将她们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在苍白的脸上绽放。
——再坚持一会儿……
——再看看她们……
——哪怕……只有一会儿……
叶渊的意识逐渐沉入黑暗，外界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无尽的虚无。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听不到文星等人的哭泣，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之海中。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眼前忽然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如烈日般炽烈，却又带着某种古老而神圣的气息，将他的意识包裹其中。当光芒散去，叶渊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苍茫的星空之中，脚下是无尽的虚空，头顶是亿万星辰的旋涡。
而在这片星空中央，站着一个身影——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浑身披着七色璀璨铠甲的男人。
那男人的铠甲如同流动的极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色彩在表面流转，每一寸甲胄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面容英俊而威严，金色龙瞳比叶渊的还要璀璨数倍，仅仅是一个眼神，就仿佛能看透万古岁月。
"你就是我？"那男人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又像是难以置信的嘲讽，"怎么这么弱？"
叶渊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长衫，没有铠甲，没有神力，只是一个普通的、重伤垂死的凡人。
七彩铠甲男人嗤笑一声，抬手一挥，虚空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是叶渊在战场上摇摇欲坠的身影，是被王战击飞后吐血倒地的场景，是他拼尽全力举起龙神枪对抗仙界之敌的每一帧画面。
"区区凡人之力，也敢妄称龙神？"七彩铠甲男人摇头叹息，"我当年一人一枪，纵横仙魔两界，屠尽九十九尊上古神魔，哪怕仙界至尊亲至，也要避我锋芒。可你……"他指了指叶渊，"连自保都做不到。"
叶渊的心沉了下去，苦涩在心底蔓延。他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所以，你是……"
七彩铠甲男人叹了口气，身上的七色光芒忽明忽暗："我是你，也不是你。我是龙神本尊，是你的意志所化，也是你力量的源头。"他缓缓走近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具凡人之躯，勉强承载了一缕龙神残魂罢了。"
叶渊心头剧震："也就是说……我根本不是真正的龙神？"
"不。"七彩铠甲男人摇头，"你是，但也不完全是。龙神之力太过强大，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承载，若非这世间即将迎来大劫，我也绝不会将力量寄托在你身上。"他伸手拍了拍叶渊的肩膀，力道却让叶渊感觉像是被山岳压住，"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叶渊艰难地问道。
七彩铠甲男人目光深邃："一，放弃龙神之力，就此死去，回归凡人的一生，忘记所有战斗，忘记所有痛苦。"
叶渊的指尖微微颤抖。
"二，"男人继续道，"强行融合剩余的龙神之力，彻底觉醒神格，但这一过程可能让你灰飞烟灭，也可能让你……脱胎换骨。"
虚空中的星辰突然剧烈闪烁，仿佛在呼应他的话语。叶渊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剧烈波动，似乎每一个选择都在撕裂他的灵魂。
就在这时，远方的意识之海忽然传来微弱的呼唤——是刘雅馨的哭声，是苏星月的呼唤，是墨璃的祈祷，是文星和苏方阳的焦急……是所有爱他的人，在拼命呼唤他的名字。
七彩铠甲男人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看来，你的心早就有了答案。"
叶渊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金色的龙瞳在意识空间中缓缓亮起："我选……二。"
"很好。"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让我看看，这一世的龙神，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下一秒，耀眼的七色光芒瞬间吞噬了叶渊的意识——
轰！
七彩铠甲男人望着叶渊，目光深邃如星空般悠远。他的声音在意识空间中回荡，带着沧桑与期许："小子，你既然不怕死，倒是与千万年前的自己很像。"
叶渊怔了怔，下意识问道："千万年前的……自己吗？"
男人微微颔首，七色铠甲在虚空中泛起涟漪："是啊，那时候，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面对强敌也敢正面硬撼。后来……"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有匹夫之勇，更要有守护之心。"
叶渊沉默片刻，随即用力点头："我明白！"
"希望如此。"男人低笑一声，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这一世的天才太多了，他们天赋异禀，却大多沦为时代的注脚。称我为天才的人很多，但能走到我这一步的……"他摇了摇头，"寥寥无几。"
——再坚持一会儿……
——再看看她们……
——哪怕……只有一会儿……
叶渊的意识逐渐沉入黑暗，外界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无尽的虚无。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听不到文星等人的哭泣，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之海中。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眼前忽然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如烈日般炽烈，却又带着某种古老而神圣的气息，将他的意识包裹其中。当光芒散去，叶渊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苍茫的星空之中，脚下是无尽的虚空，头顶是亿万星辰的旋涡。
而在这片星空中央，站着一个身影——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浑身披着七色璀璨铠甲的男人。
那男人的铠甲如同流动的极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色彩在表面流转，每一寸甲胄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面容英俊而威严，金色龙瞳比叶渊的还要璀璨数倍，仅仅是一个眼神，就仿佛能看透万古岁月。
"你就是我？"那男人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又像是难以置信的嘲讽，"怎么这么弱？"
叶渊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长衫，没有铠甲，没有神力，只是一个普通的、重伤垂死的凡人。
七彩铠甲男人嗤笑一声，抬手一挥，虚空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是叶渊在战场上摇摇欲坠的身影，是被王战击飞后吐血倒地的场景，是他拼尽全力举起龙神枪对抗仙界之敌的每一帧画面。
"区区凡人之力，也敢妄称龙神？"七彩铠甲男人摇头叹息，"我当年一人一枪，纵横仙魔两界，屠尽九十九尊上古神魔，哪怕仙界至尊亲至，也要避我锋芒。可你……"他指了指叶渊，"连自保都做不到。"
叶渊的心沉了下去，苦涩在心底蔓延。他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所以，你是……"
七彩铠甲男人叹了口气，身上的七色光芒忽明忽暗："我是你，也不是你。我是龙神本尊，是你的意志所化，也是你力量的源头。"他缓缓走近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具凡人之躯，勉强承载了一缕龙神残魂罢了。"
叶渊心头剧震："也就是说……我根本不是真正的龙神？"
"不。"七彩铠甲男人摇头，"你是，但也不完全是。龙神之力太过强大，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承载，若非这世间即将迎来大劫，我也绝不会将力量寄托在你身上。"他伸手拍了拍叶渊的肩膀，力道却让叶渊感觉像是被山岳压住，"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叶渊艰难地问道。
七彩铠甲男人目光深邃："一，放弃龙神之力，就此死去，回归凡人的一生，忘记所有战斗，忘记所有痛苦。"
叶渊的指尖微微颤抖。
"二，"男人继续道，"强行融合剩余的龙神之力，彻底觉醒神格，但这一过程可能让你灰飞烟灭，也可能让你……脱胎换骨。"
虚空中的星辰突然剧烈闪烁，仿佛在呼应他的话语。叶渊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剧烈波动，似乎每一个选择都在撕裂他的灵魂。
就在这时，远方的意识之海忽然传来微弱的呼唤——是刘雅馨的哭声，是苏星月的呼唤，是墨璃的祈祷，是文星和苏方阳的焦急……是所有爱他的人，在拼命呼唤他的名字。
七彩铠甲男人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看来，你的心早就有了答案。"
叶渊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金色的龙瞳在意识空间中缓缓亮起："我选……二。"
"很好。"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让我看看，这一世的龙神，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下一秒，耀眼的七色光芒瞬间吞噬了叶渊的意识——
轰！
七彩铠甲男人望着叶渊，目光深邃如星空般悠远。他的声音在意识空间中回荡，带着沧桑与期许："小子，你既然不怕死，倒是与千万年前的自己很像。"
叶渊怔了怔，下意识问道："千万年前的……自己吗？"
男人微微颔首，七色铠甲在虚空中泛起涟漪："是啊，那时候，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面对强敌也敢正面硬撼。后来……"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有匹夫之勇，更要有守护之心。"
叶渊沉默片刻，随即用力点头："我明白！"
"希望如此。"男人低笑一声，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这一世的天才太多了，他们天赋异禀，却大多沦为时代的注脚。称我为天才的人很多，但能走到我这一步的……"他摇了摇头，"寥寥无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