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彻的身后,卫青站立着,当他目光落在那位妇人身上时,感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他一时之间却无法回忆起具体的细节。
刘彻的目光转向了那个小男孩,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
小男孩显得有些害怕,春佗都为他感到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小男孩才开口说:“陛下,我……我只是想要一睹陛下的风采!”
“看我?”刘彻有些惊讶,反问:“为什么?”
“刚才母亲对我们说,要我们好好读书、练武,长大后跟随卫将军一同出征,击败匈奴,为陛下效力。”
刘彻心中一震。
一个孩童,竟然向他表达了忠诚!这……这真是出人意料。
随即,他转向妇人,问道:“他所说的,是真的吗?”
“陛下……”
妇人话未说完,刘彻已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他立刻挥手打断了妇人的话,再次转向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霍光!”
“霍光?”刘彻的眉头微微挑起。
他记得,在正史记载中,霍光可是他托付幼主的重臣!
没想到,两人竟在如此情境下相遇,真是有些尴尬。
一想到霍江,刘彻不禁想到了另一个人。
随即,刘彻问道:“那你的兄长叫什么?他为何没有出现?”
“我哥哥叫霍去病!哥哥说,他也想成为像卫将军那样的英雄,所以回去练武、读书去了。”
霍去病!
果然是霍去病啊!真是意外。
没想到,两人竟在如此情境下相遇,真是有些尴尬。
一想到霍江,刘彻不禁想到了另一个人。
随即,刘彻问道:“那你的兄长叫什么?他为何没有出现?”
“我哥哥叫霍去病!哥哥说,他也想成为像卫将军那样的英雄,所以回去练武、读书去了。”
霍去病!
果然是霍去病啊!
卫青已经在身边。
霍去病和霍光也来到了门前。
霍光年纪尚小,但霍去病的年纪也应该不小了!
刘彻记得,历史上,霍去病比霍光年长许多。
霍去病二十岁时已经封狼居胥,建立了显赫的战功!霍去病第一次出征,就立下了巨大的功勋,那时他才十八岁!
无论是年龄还是战功,都让后世的将领们钦佩和羡慕。
刘彻看着霍光的目光闪烁着。
霍去病加上卫青,大汉朝的两位杰出将领,自己几乎已经全部拥有。
想到这一点,刘彻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
然而,他也想到了另一件事。
霍去病和霍光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霍去病的生母并不受生父的宠爱,说起来,她“二九零”不过是霍家的一名仆人而已。
后来霍父遭遇困境,霍去病找到了霍父和霍光,宽容地接纳了他们。
如今,霍去病和霍光都在京城……
在这个场景中,刘彻的内心活动引发了一系列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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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彻的思绪流转至此,他的心中立刻涌现出众多念头。
此时,周围的百姓们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们不明白,他们所敬仰的皇帝为何突然陷入了沉思。
但他们清楚,那对母子的命运,完全取决于皇帝的一念之差。
正当所有人都为这对母子的命运感到焦虑时,刘彻终于打破了沉默。
“郅都!”
郅都听到呼唤,迅速上前。
周围的百姓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然召唤了郅都??
那郅都可是个狠角色啊!
他位高权重,死于他手的官员不计其数!落入他手中的人,结局往往悲惨至极!
“臣参见陛下。”
“你去安排,务必确保这对母子安全返回!”郅都微微一怔,显然也未料到会有这样的命令。
他同样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吩咐!
不仅是他,旁边的卫青也感到意外。
周围的百姓和那妇人一样,都愣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
冒犯了皇帝的御驾,竟然没有受到惩罚?
刘彻转向郅都,问道:“怎么,你认为我是残忍之人吗?”
“回陛下,臣不敢!”
“春佗。”刘彻随意地挥了挥手,转向春佗。
春佗立刻会意,从衣袖中取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了霍光母子。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这是什么情况?
冒犯了皇帝的御驾,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还有赏赐?
他们意识到,眼前的皇帝,与他们想象中的威严无比的君主似乎有所不同。
霍光母子惊恐地看着春佗递过来的银两,想要接过,却又不敢。
“收下吧!皇帝说你们没事,那你们就真的没事了!”春佗将钱塞进了妇人的怀里。
妇人接过一百两银子,带着霍光向刘彻磕头致谢:“民女叩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彻的语气微微变化,严肃地说道:“朕,向来赏罚分明!”
“你教导儿子有方,培养他们爱国之心、为国效力,这一点,值得赏赐一百两银子!”
“但是,有赏自然也有罚!”
这话一出,妇人立刻感到惊慌。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皇帝终究是皇帝,御驾不可冒犯!冒犯者,死罪!
一切都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
刘彻的声音变得低沉,语气庄重:“按照大汉律法,冒犯御驾者,当处死!”
“陛下....”妇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发出“砰砰”的声音。
“现在,朕给你们一个选择!”
妇人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期待地看向刘彻。
这一刻的刘彻,不再是之前的温和,而是再次展现出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至高无上的威严。
“朕命令你,以戴罪之身,好好教导霍光、霍去病兄弟二人!”
“如果将来他们能为朝廷立下大功,那么你们的罪责可以免除!”
“否则,就以欺君之罪,株连三族!”
“你能理解吗!”
这位妇女只觉得原本悬在喉咙的心,突然间又沉了下去。
仿佛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这种经历,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