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中,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
“我会想你。”他继续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思念。
许雾的心顿时变得柔软无比,温柔回应道:“等你送星禾回去后,再来渲城找我,我会好好招待你。”
话音刚落,裴鹤吟那双原本安分的大手,开始不自觉地游走起来,带着一丝调侃问道:“怎么招待,嗯?”
许雾急忙伸手按住他那不安分的手掌,羞涩地嗔怪道:“别再逗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此时的裴鹤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故意凑近许雾的脸庞,低磁嗓音响起,“裴太太,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耍赖。”
许雾满脸通红地点点头,“不、不赖账……”
男人轻笑一声,低沉而又戏谑。随后,他迅速拉起被子,将两人一同笼罩其中。
被卷入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中的许雾,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反抗,但无奈身体早已绵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之前的互-动-中消耗殆尽。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失去了利爪的猫咪。只能乖乖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翌日中午,裴鹤吟安排私人飞机,送许雾回渲城。
短短十几分钟之后,裴鹤吟和星禾也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与周围气氛不同,星禾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低落,整个人看起来兴致缺缺。
“小叔叔,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害得小婶婶一个人回去。我是不是给您带来了很多麻烦呀?”星禾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裴鹤吟闻言,将目光缓缓投向星禾,却没有立刻回应她的问题。
相反,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那你是不是应该听话点,整天与裴述想着法儿的祸害我那鱼塘,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原本还有些忧心忡忡的星禾,听到这话后,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
只见她眼睛一亮,兴奋说道:“其实我还挺喜欢红烧的,林霄哥哥他说鱼汤不好喝,就算处理干净了,也有一股子鱼腥味儿。”
话说着,星禾还调皮地捏了捏自己小巧的鼻子,似乎对那股鱼腥味仍记忆犹新。
裴鹤吟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突然追问道:“哦?他居然叫你喊他哥哥?”
星禾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啦,小叔叔,是我自己觉得他看上去并不老,所以喊哥哥会比较顺口嘛。”
说完,还冲裴鹤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面对率真的星禾,裴鹤吟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的古灵精怪。
裴鹤吟不禁对未来憧憬起来,以后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她会像雾雾一样可爱。
……
时间转瞬即逝,按照原先制定好的行程安排来推算,此时此刻,许雾理应已经抵达渲城。
他给许雾发去了一条询问短信,但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久久未得到回应。
按捺不住内心担忧的他,主动给私人飞机上的机长打了电话,得知飞机在半小时前已平安降落。
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忽地涌上心头,瞬间将他整个人紧紧包围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秦悦然充满焦急和担忧的声音:“裴先生,出大事了!雾雾跟小夏小邹他们都不见了!都联系不上了!”
男人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秦悦然语速极快回答道:“一个小时以前, 我接到通知来接机,明明上飞机以前还通过电话的。我、我……就上了个厕所的功夫,他们就不见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了!等消息!”
裴鹤吟随之挂断了电话,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吩咐手下先派人安全护送星禾回到住处,他毫不犹豫地登上了一架直飞渲城的航班。
与此同时,林霄和陈述两人也收到了消息。
两人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务必确认许小姐的确切行踪。
从来没有一刻,裴鹤吟会从心里感觉到恐慌。
各种可怕的猜测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使得他根本无法再继续保持往日里那份淡然自若。
男人那双深邃沉稳的眼眸里,此时竟也不由自主地迸射出一丝寒光,令人浑身发颤……
星禾被送回那座幽静的私人疗养院,她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和孤独。
当裴执见到只有自己女儿独自回来,心生疑惑。
即刻,一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快步走上前来,恭敬地向裴执汇报:裴总有紧急事情,已经离开此地。
听到这个消息,裴执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稳重的弟弟,如此急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