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矢沢肆打了个哈欠,随后随意的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便开始更换衣物。然后打开房门,下了楼。
厨房中的黑泽阵已经在开始做饭了。他只是看了一眼正朝着洗手间走去的矢沢肆,便继续进行着手中的工作。
在矢沢肆洗漱完毕后黑泽阵也做完了早餐。
"呐呐~阵。"矢沢肆看上去心情不错,他笑着对黑泽阵说,"我昨晚做了个挺神奇的梦。"
"哦?"黑泽阵饶有兴致的说着,但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
毕竟矢沢肆这家伙的脑袋里装的不是黄色废料就是各种xue/xing/bao/li/以及天马行空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
"我梦见我去了另一个世界。"白兰地将叉子放下,然后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黑泽阵,"那里的你是个下位耶~"
听到白兰地的话,黑泽阵愣了一下。他前段时间也做了个类似的梦,不过在梦里的矢沢肆突然变成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上位矢沢肆。
"嗯,然后呢?"黑泽阵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他觉得这大概不过一个巧合,毕竟这种事有点过于奇幻了。
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哪怕组织在研究冲击世界观的东西他也依旧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然后......"矢沢肆仔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事情大部分都被模糊掉了,这倒也是挺正常的事情。"然后我好像把你弄的浑身都是红印和咬痕?"
"哦?"听到矢沢肆这么说,黑泽阵倒是来了兴趣。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他确实挺好奇矢沢肆到底是怎么把他弄成那样的。
"你说说看?"黑泽阵轻笑着看着矢沢肆,"怎么做到的?"
"我怎么知道。"矢沢肆抿了抿嘴,"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还能记得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嗯嗯嗯。"黑泽阵敷衍的点着头,随后继续开始吃早饭。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如果我反攻的话你会是什么样子。"矢沢肆笑着说,目光看着黑泽阵的锁骨处。
如果没记错的话梦里的黑泽阵锁骨和脖子上是红印和咬痕最多的地方。
察觉到矢沢肆的视线,黑泽阵也是不以为意。"那你可以试试。"他淡淡的说。虽说矢沢肆确实有反攻琴酒的能力,但不代表琴酒就会任由矢沢肆反攻自己。
如果矢沢肆真的打算反攻琴酒,琴酒也一定会和他互相压制着对方。除非有一方率先服软,否则他们只会互相压制到天亮。
最后谁也上不到谁。
想到之前自己梦到的那个上位矢沢肆,他不觉得那个世界里的自己是心甘情愿的选择成为下位的。
虽然没有见过另一个自己,但黑泽阵也能猜到那边的自己为什么最终会选择成为下位。
八成是那边的矢沢肆的原因。如果他的矢沢肆也像那边的矢沢肆一样铁了心的想要成为上位,那自己最终还是会服软。
因为矢沢肆是一个目标坚定的人。如果他想成为上位那就一定要成为才算罢休,如果他一心只想当下位,那哪怕嘴上一直说要反攻实际上也只是口嗨。
黑泽阵当然也是目标坚定的人。但他其实对上下位这种事不怎么在意,在他看来只要能和矢沢肆在一起就行了。
真的跟矢沢肆杠上的话他还是会选择服软,不然他一定会被对方给烦死的。
已经可以想到一心想要成为上位的矢沢肆不断的在自己耳边叨叨说想要调自己,然后不断蹦出各种wu言hui语的场面了。
一心想要成为下位的矢沢肆是如此,那么一心想要成为上位的矢沢肆就更不得了了。
只是苦了那边的自己了,被这样一个矢沢肆缠上一定......很苦恼吧?大概。
思绪回归。
"真的吗?"矢沢肆兴奋的说,"那我今晚就来试试。"随后他有些期待的搓着手。
"呵......"黑泽阵只是轻笑一声,便没了下文。
......
......
......
早饭后,黑泽阵便开始在厨房里清洗餐具。矢沢肆则是半蹲在宫野明美身前给它倒着狗粮。
黑泽阵看了一眼,随后说道,"BOSS对基尔有一些疑问。"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你等等去查一下。"
"那个日卖电视台的记者?"矢沢肆思索道,"引导土门康辉坐在长凳上的那个代号成员吧。"
"对。"黑泽阵擦了擦手,随后将围裙脱下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而喂完宫野明美狗粮的矢沢肆在给宫野明美倒了瓶矿泉水在矢盆里后便坐在了黑泽阵的旁边,随后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贝尔摩德发现基尔有疑似在不断给土门康辉争取存活机会的嫌疑,所以向BOSS提出了怀疑。"黑泽阵淡淡的说,只是瞥了一眼正在捣鼓笔记本电脑的矢沢肆。
"老鼠真是烦人。"矢沢肆轻声抱怨了一句,"假期期间还害得我要被迫加班。"随后嘟了嘟嘴看着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