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兰地在死者死亡时前前后后都拥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他被排除了嫌疑。但白兰地毕竟是和死者有冲突的人,所以买凶杀人这一点还有待考证。
不过组织内很快便找到了一个替罪羊出来。那是一个女生,她向警察自首了。
说自己无法容忍偶像被这样的亲生父母缠上,也无法容忍偶像和那个女人结婚,便杀害了他们。
她显然是经过了组织内的洗脑,说出的犯案过程也都一一对的上号。
最后她表示自己因为心理无法承受杀人而又怕偶像替自己背锅而选择主动站出来。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而界也表示自己以后都不会再绘新的作品,封笔退圈了。
令人感到一阵唏嘘。
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的白兰地看到了在不远处等待着自己的琴酒,他朝着琴酒走去。
"阵?"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琴酒,随后朝周围看了看,确定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你怎么来这里了。"
"担心你。"琴酒轻轻的说,他抱住白兰地,好像生怕怀中的人会跑一样。
"没什么好担心的。"白兰地轻声说,他的头还有些发痛。
察觉到白兰地的异样,琴酒微微皱眉。然后伸出手摸了摸白兰地的额头,"你发烧了。"
"嗯。"白兰地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他往琴酒的怀里蹭了蹭。
琴酒看着白兰地眼角的泪痕,"哭过?"他轻声问,有些心疼。
"嗯......"白兰地继续轻声嗯着,他不敢去看琴酒的眼睛。
"还是因为那些人吗?"琴酒叹了一口气,"已经结束了。"他抿着唇,轻轻蹭了蹭怀中人。
"我......"白兰地有些欲言又止。他只是缩在琴酒怀中,贪恋着琴酒的温柔。
良久,他才吸了吸鼻子。"可我还是好难过。"他顿了顿,"我不知道为什么。"
牢牢抱住琴酒,他觉得只有跟琴酒待在一起他才会好受一点。
"那些人不值得的。"琴酒低头轻吻着怀中的人。"忘了吧。"唇与唇轻轻贴在一起,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肆。"他轻声叫着白兰地的名字,"那不是家人。"他吻着白兰地,双手扶上白兰地的腰。"我才是。"
从警局出来后已经是晚上了,他们此刻站着的方向光线有些暗淡,此刻并没有人发现正在亲吻的二人。
白兰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听到琴酒的话他的心情变好了不少,然后轻轻的回吻着琴酒。
"我们不是恋人吗?"他轻笑着问。
"是。"琴酒轻声回应着他,继续吻着,"但也可以是家人。"
"用你的话说就是......"琴酒思索片刻,"从幼驯染到家人到暧昧对象再到恋人。"他继续,"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白兰地被琴酒的话逗笑了,"那我觉得现在还可以再加一个。"
琴酒顺着白兰地的话问着,"什么?"
"爱人。"白兰地轻声的说,没有任何思考的。
琴酒轻笑一声,"嗯。"他看着白兰地的眼睛,"是爱人。"
是的,爱人。
琴酒一人就可以满足白兰地对那些幻想的向往,所以......他已经很满足了。
将那些虚无缥缈的幻想抛之脑后,白兰地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相爱的人。他伸出手轻轻捧住琴酒的脸,像是在捧着什么珍宝那样。
他轻轻吻着琴酒的唇,眼含笑意的说。"晚上好,我的爱人。"
琴酒轻轻揽住白兰地的腰,同样可回应着白兰地的这个轻吻。
而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深吻时,白兰地却是轻轻推开了他。
"嗯......在这里不行。"白兰地轻笑着说,他对着琴酒的耳朵吐出炽热的呼吸。"这里的人太多了。"
"那又如何?"琴酒毫不在意。他只是将目光完全放在白兰地的身上,因为他的眼中始终只有白兰地一人。
"等我们回家好不好?"白兰地撩起琴酒的银白色长发,他同样看着琴酒的眼睛。
"好,回家。"琴酒轻轻握住白兰地的手,然后放在唇边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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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号安全屋后的白兰地和琴酒便开始了开始了调酒。
被调的很舒服的白兰地不断的发出喘息声。他还发着烧,但带病调酒显然更为刺激。
随后的琴酒俯下身来胡乱的亲吻着身下的白兰地,白兰地则是伸出手抚摸着琴酒的身体。
两人的呼吸交织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炽热起来。
而正当两人调到起兴的时候,白兰地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听到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白兰地有些烦躁的睁开双眼。他吐出一口浊气,并没有在意那通电话,而是继续用手抓着着琴酒的肩膀。
"继续。"他带着喘息声轻声的说。
调酒的期间电话不断的响起。但白兰地始终没有接听,而是一直享受着琴酒的调酒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