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言希爸爸对言母那冷漠的态度。以及从书房拿了东西又潇洒走了的行为。让这顿饭,吃的各怀心思。言母情绪不佳,早早回了房间,言辞刚升起的一丝笑容收敛不见。
饭后,温思尔(温衡)看着沙发上自成一界,像似被阴雨天笼罩的流浪猫咪般的言希。心里一酸:自己花了十几年养好的小孩,才分开几年就又因为父母不合变成了焉掉的花骨朵了。
温思尔走过去轻轻握住了言希的手,笑着说:“言希,明天你能和伯母陪我去逛逛吗?这还是我第一次来美国呢。你不知道,我为了能来美国看你们,这几年有多忙……”
温思尔手心的温度和絮絮叨叨将陷入低迷情绪中的言希拉了出来。他反握住温思尔的手:“好。明天你想去哪里?”
温思尔想了想说道:“想去星光大道,想去看舞台剧。想看看街头艺人……”
“唉,你想去的地方太多了,得早点睡,不然明天时间可不够。”言希牵着温思尔把她送回客房。
关门前,温思尔对言希说道:“言希,遇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要是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王子不但要保护好自己,也要守护好王后。”
言希叹了口气:“小耳朵,你的眼睛还是能一眼看透一切。放心吧,好歹是被你训练出来的,这点抗压能力还是有的。早点睡,明天还得出去玩呢。”
温思尔点点头:“晚安。”
言希:“晚安。”
温思尔洗漱一番后,并没有睡觉。而是设下隔音结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远程处理公司的事情……直到凌晨四点,温思尔才收起电脑,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睡觉。
六点过,温思尔就醒了过来。起床洗漱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温思尔就打开了门。就看到独自坐在饭桌上低头EMO的言母。
言母察听见开门声,慌乱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向温思尔:“尔尔,你怎么起的这般早?”
温思尔走过去抱着言母的胳膊,释放着灵气将她包裹住。笑着问:“习惯了。伯母,今天能陪我出去逛逛吗?”
灵气安抚了言母的精神,她放松的揉揉温思尔的头:“当然可以,你先吃饭,我去叫言希,顺便换身衣服。”
温思尔:“好。”
言希很快起来,坐在温思尔旁边吃早饭。言母也换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只是浓妆让她看上去多了一丝不自信和颓废。
温思尔带着温和的笑容起身将言母推回房间:“伯母,我们今天要去很多地方,穿高跟鞋可不行哦。来,让托尼·温为你来个大改造吧。”
合身舒适的度假风连衣裙,配上一双合脚的平底鞋。简单提气色又凸显优点的妆容,配上一顶遮阳帽。直接让年轻十几岁。
言母看着镜中的自己,久久不能言语。泛红的双眸和颤抖的身体诉说着她汹涌的内心。
温思尔扶着言母的肩膀和她一起看着镜子中的人:“伯母,你本来就很好,既炙热又漂亮。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去否定自己的灵魂。若雪阿姨,我还是喜欢那个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你,很美很自由!”
言母,不,是柳若雪!她眼泪终于决堤,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温思尔哭的撕心裂肺。
没有人知道当初柳若雪放弃事业带着孩子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大洋彼岸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语言,没有朋友倾诉,没有经济来源。
她被困在着钢筋的牢笼里不得脱困,猜疑,争吵冷暴力让这个曾经在舞台上被掌声包围的舞者。变成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怨妇,最后还要被嘲讽是不是疯了。
狠狠发泄一顿后,柳若雪昏睡了过去。温思尔把她放到床上,为她擦拭掉了脸上的眼泪,盖上被子。又抽取了一丝灵气点入柳若雪的眉心,让她睡的更加安稳。完事才离开房间。
温思尔关上主卧的门,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默默流泪的言希。伸手拉着他去了厨房:“若雪阿姨哭了很久,一会儿醒了嗓子该痛了。走,去熬点润嗓子的汤。”
言希用另一只手,擦掉眼泪:“小耳朵,今天不能出去了。”
温思尔:“今天不行,就明天。我有一个月的假期,时间很充裕。”
温思尔站在厨房门口,指挥着言辞熬汤,转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又EMO了。不过言希这水平也就只能熬个简单的汤了,其他的食物做出来那就是一坨大便。
柳若雪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而且还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醒的。当看到满满一大桌子菜,她咽了咽口水问正在摆筷子的言希:“儿子,这都是尔尔做的?”
言希放下筷子,忽视掉自己母亲那鸡窝般的头发,将她按到座位上:“对,都是你爱吃的。”
温思尔端出又热了一遍的梨汤放到柳若雪面前:“若雪阿姨,这个汤是言希熬的,对嗓子好,你喝点。”
柳若雪原本伸过去接碗的手顿住了,十分不信任的问:“臭小子做的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