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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星球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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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明了感知性空义,成就觉悟自在心
    我们继续看何晓娜《佛道赋今论》第三十篇的论述:说我有“心”,是对“觉明感知”的迷执而成就“我相”的大贪之相,是人发生颠倒愚昧以及贪嗔痴的根本。

    佛在楞严经里说,无上菩提,性一切心成一切法。以“心”命名“觉明感知”,是不明白“感知”本身的真相而迷执为“我”的大贪之相,它是人类颠倒愚昧与贪嗔痴的根源,“感知”的如来藏性,虽然成就一切见闻觉知,但不染一切所感之对象。在佛学道学中,如来藏的如是功德或者道本俱的明德,都是为了告诉世人,一切众生只是“感知”本俱功德的一个作品而已,有了这个作品,感知的能力也就被赋予在作品里了。这种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的圆满感知的能力,包括感知的主体见与识、以及感知的对象地水火风空五大。我以佛道如来藏或者明道的思想构建“感知”一元世界观中,识、见与地、水、火、风、空“五大”并非人类身(五大)心(见与识)的专属特质,而是感知的普遍功性,它们贯通微观与宏观,渗透于宇宙万物的生灭运转之中,是构成统一感知场的基石。

    “风大”作为感知运动,是宇宙间普遍存在的能量波动,从微观粒子的震颤到星系的旋转,皆为其体现;“地大”作为感知阻碍后的固化形态,从星际尘埃聚合成天体,到微观世界基本粒子的质碍性,展现着物质形成的共性规律。“火大”表征的变化之力,既存在于恒星内部的核聚变,也作用于化学反应中的分子重组;“水大”的柔态流动,无论是行星内部的液态物质,还是生命体内的体液循环,都在发挥着承载与孕育的功能;“空大”作为感知场所,是一切存在与变化的背景幕布,容纳着整个宇宙的感知活动与物质形态。

    “见大”作为感知能力,并非人类视觉意义上的“看见”,而是超越个体局限的全息觉知能力。在微观层面,量子世界中粒子的“观测效应”,本质上也是“见大”的一种体现,包括宏观的世界宇宙以及色声香味触法都是“见大”的体现。它是感知的普遍功性,平等的赋予每一个众生这个能力,又不由众生任意改变,如是观照呈现一切。不管宏观宇宙还是微观粒子中,“感知”的见性赋予一切存在有相互的作用。这样的作用,除了自然界产生各种力外,生命之间以及生命与物质之间也有贪执之力,即业力。也就是说,人们所感知的一切“力”,都是“见大”的普遍觉知。“识大”作为感知义法,则是对感知信息的处理与赋义机制,从单细胞生物对环境的本能反应,到复杂生态系统中物种间的信息交互,“识大”都在对感知内容进行解构与重组,赋予现象以意义,驱动着整个宇宙层面的“认知”与“轮回”。

    这些普遍功性不以人类主观意志为转移,却又在人类的认知与实践中得以彰显。当人类因迷执而将“见大”“识大”局限于自我中心的认知,对“五大”的感知固化为贪求的对象,便形成了“心”的大贪之相,滋生贪嗔痴。若能领悟识、见与五大的普遍感知功性,打破主客二元对立,便能穿透现象的虚妄,体悟佛道所追求的“如来藏”之妙、“道”之真谛,从根本上超越认知迷障,实现觉悟与解脱。

    所以说,心学本质上是感知力的体现,也就是“见”与“识”的转名论述。古往今来,心学思想无论以何种形态呈现,其内核始终聚焦于人类的六根功能和对世界的认知而发起本源探讨。从早期哲学对“心”的思辨,到不同文化体系对心性的探索,“心”从未脱离“我”这个本体,认为看见,听见等是心于生理器官的功能,知道以及认识为心有主观意识,从未直指“见大”与“识大”是无上“感知”--即生命以及宇宙的普遍感知规律。

    在这种视角下,传统心学中“心即万物”的论断,实则是对“感知一元”世界观的隐喻表达。所以,实际上所谓的“心”,并非个体狭隘的思维容器,而是贯通微观与宏观的感知网络节点,恰似“见大”赋予万物相互作用的能力,“心”以觉知为纽带,将主体与客体编织成不可分割的整体。无论是东方哲学中“心生万法”的智慧,还是西方现象学对意识构造世界的探讨,本质上都是在揭示这个感知网络的每一个节点都是“见与识”的感知本质,对感知(见)以及感知信息(识)的处理与意义赋予功能。

    然而,当世人将“心”固化为自我中心的认知工具,将感知对象异化为贪求的目标时,便陷入了“心”的迷执之相。这种迷执扭曲了“见大”的全息觉知与“识大”的本真运作,滋生出贪嗔痴等妄念。若要破除此种迷障,需回归心学的本质——认识到“心”实为感知普遍功性在个体层面的显现,唯有打破主客二元对立,体悟“心”与“见”“识”“五大”的圆融一体,方能穿透现象虚妄,契合佛道所追求的“如来藏”妙谛与“道”的真谛,实现认知维度的跃升与精神层面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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