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无视夏紫熏的娇喘,伸手从其墟鼎中取出一蹲古朴厚重的三足圆鼎。
打量几眼轻声道:
“这就是十方神器之北方卜元鼎吗?”
“听闻其,象征着煎熬与治愈,可能炼化万物,制香、仙丹、毒药经它炼制皆为至佳上品。”
“很好啊。”
张大彪嘴角勾起玩味笑容,目光在夏紫熏的身上游移道:
“紫熏仙子,人可真好啊,知道本座对十方神器有所需求,便亲自送来,本座受之有愧啊。”
“呵!”
夏紫熏面色苍白,喝骂:
“你可真够无耻的!”
张大彪置若罔闻,面带微笑再次伸手探入其墟鼎,神念扫视娇躯。
轻声自语道:
“人体经脉、三大丹田、穴窍应有尽有”
“可为何这中丹田之中,存有一座墟鼎呢?”
却是!
他的神念探入夏紫熏的丹田,见内有一尊三足两耳小鼎,色泽古朴神秘,散发淡淡神光,鼎身刻些
淡薄的天地道纹与图案。
随后!
张大彪出于好奇,伸手将那尊小鼎缓缓取出。
“啊”
夏紫熏顿时发出痛苦惨叫,体内气机大跌,仿若凡人。
张大彪见此,伸手堵住其嘴巴。
脸露温和笑意道:
“宝贝,安静点!我会尽量温柔的,你忍一忍哈。”
“终其一生所祭炼的墟鼎,却是可如此随意的剥脱。”
张大彪打量着这尊墟鼎低语:
“那所谓的仙道十重天,应当便是将墟鼎祭炼至完美的境界,便可为蕴含天地法理的道器了。
“莫非!是有人在背后养蛊?”
“墟鼎、墟洞…… 那所谓的十方神器和这世间的最后一位神,要说毫无关联,我可不信呐!”
张大彪目光越发深邃,他倒是对这个世界背后的秘密产生了些许好奇。
“而且!这剧情线貌似有些偏了,让本座想想该怎么安排,才能圆回去哈…… 。”
张大彪打量着夏紫熏沉思片刻,眼中灵光一闪道:
“咦!有了。”
随后!
张大彪将手中墟鼎重新塞回夏紫熏体内。
夏紫熏得以喘息,顿时惊怒,质问: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如此戏弄于我”
“仙子这是何意?本座见你气机起伏不定,显然是重伤未愈,本座欲助你恢复。
张大彪无奈叹笑道:
“唉!未曾想仙子竟反来质问于吾,甚是让人心寒意啊。”
“不过,本座为人心善,且对于你这等美人儿,更是有着莫大的宽容心,这次暂不与你计较。”
“呵呵。”
夏紫熏闻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笑道:
“好一个不要面皮的强人,你可曾有半点强者应有的风范?”
“呵!你懂什么是强者?”
张大彪不屑地瞥了夏紫熏一眼道:
“强者,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懂?”
“罢了,似你这等无脑蠢货,本座再与你多言,只怕是要长出新脑子了。”
话落!
随即伸手,一道金光射向夏紫熏体内。
刹那间,夏紫熏忽感体内墟鼎被外力入侵,顿时腿脚一软,跪倒在地,她虚弱开口:
“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
“就你这等姿色,也不过尔尔。”
张大彪轻蔑一笑,说道:
“本座还未至于,饥不择食的对你用强。”
“而像你这样的人才,若是直接杀了,未免太过可惜。本座倒是想请你玩一场游戏呢。”
“来人呐。”
张大彪随意地吩咐道:
“紫熏上仙身娇体弱,就让她在七杀殿小住一段时日,记住!要好生招待。”
“是。”
侍从应声领命。
......
在随后的半月里,妖、魔两界,处处弥漫着压抑气息,氛围诡异。
妖界深山老林、魔界深渊峡谷中的无数妖魔鬼怪都震惊恐慌。
他们难以置信,那七杀圣君竟会在七杀殿被一神秘人所打杀。
然而,那些原本臣服于七杀派的众多势力此刻噤若寒蝉,不敢有二心。
曾能一统两界的七杀圣君都被这七杀新主所杀,他们没能力反抗,反抗是以卵击石。
而且新主,还堂而皇之地自号超级大魔王!
从这名号便可知其是杀性重、魔性深的凶徒,没人会蠢到给自己找麻烦,那是自寻死路。
又过一日!
一名身着黑甲的魔修步入大殿,恭敬禀道:
“大魔王,门外有人间界五大上仙之一的白子画求见。”
“哦?道上不是传闻,那白子画冷漠霸道至极吗?怎么今日倒懂得礼数了。”
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的张大彪缓缓睁开双眼,轻笑道:
“他在门外是何神色,态度又如何?”
“他整个人如冷冰一般,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与态度。”
“那你且去将他带进来吧。”
张大彪吩咐道。
“遵命。”
黑甲魔修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