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户洒下,光影斑驳。
肖逸风朝紫菱微微点头,紫菱神色庄重地拿着知州令牌走向陈师爷和秦主簿。
肖逸风看向林婉儿,微笑着说:
“婉儿,秦主簿能力非凡,今日这案子足以证明。”
林婉儿点头赞同,眼中满是欣赏:“是啊,夫君。
她处理政务、税务得心应手,断案更是厉害,总能抓住关键呢。”
陈师爷和秦主簿接过令牌,满脸惊愕。
陈师爷环顾四周,高声问道:“肖大人在哪?”
肖逸风从侧堂走出,身姿挺拔,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陈师爷和秦主簿忙行礼。
秦主簿瞧见肖逸风,心中大惊,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诧异道:
“肖……肖先生?
您……您是知州大人?”
她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震惊。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相遇的种种细节。
初见肖逸风一行人时,秦主簿便觉他们身份不凡。
那日,肖逸风一行来到县衙附近,秦主簿就留意到了。
林婉儿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优雅从容,绝非普通女子。
肖云飞身姿矫健,眼神锐利如鹰隼,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显然武艺高强。
紫菱机灵聪慧,眉眼间透着灵动,不似寻常人家丫鬟。
而肖逸风,更是有一种独特的雍容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达官显贵之态,那种自信与威严,无疑是长期身处高位者才有的。
秦主簿当时就猜测这行人来历不凡,却没料到是知州大人,这着实令她惊愕。
肖逸风笑着点头,语气温和:
“秦主簿,是我。
此次微服私访,未告知你身份,希望主簿不要怪罪啊。”
林婉儿轻盈地走向秦主簿,带着歉意微笑,拉着秦主簿的手说:
“秦姐姐,之前瞒着你,实非有意,还望姐姐莫要生气呀。
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呢。”
紫菱蹦蹦跳跳过来,歪着头,笑嘻嘻道:
“秦主簿,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啦,你可别往心里去哟。”
秦主簿赶忙躬身,诚惶诚恐地说:
“大人、夫人言重了,下官怎敢怪罪。
大人此举必有深意,下官明白,能理解大人的苦心呢。”
说着,她偷偷抬眼看向肖逸风,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
肖逸风摆摆手,神色轻松地说:
“秦主簿别自责,你今日表现极佳,维护了百姓安宁,这是大功一件呐。”
陈师爷向前一步,恭敬地问:“大人,不知何事?”
肖逸风神色凝重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永济县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我私访时,发现城中偏僻处有奇怪符号,像是暗号。
深夜还有黑影闪过,那速度快得惊人,难以追踪。
这些情况,你们可有发现?”
秦主簿皱着眉头,向前一步,神色严肃地说:“大人,我也察觉异常。
集市有陌生面孔,眼神游离,那模样一看就不似常人。
夜里衙役看到黑影,追过去却只发现刺鼻的黑色粉末,那场景,啧,实在是诡异得很呐。”
肖逸风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不止城中,周边村落牲畜失踪、农田被破坏,脚印像是某种仪式留下的。
夜里还有咆哮声从山林深处传来,村民们都惶恐不安。
这绝非偶然,定有阴谋。”
陈师爷抚着胡须,缓缓说道:
“大人,前些天有可疑之人在县衙附近,我们跟踪却被甩开,还丢了几页文书,都是重要资料啊,真是可恶。”
(外面传来喧哗声和尖叫。)
肖逸风脸色一变,神色紧张地喝道:“走,看看!”
他快步走向门口,脚步急促。
众人急忙跟上。
大堂外,百姓惊慌失措地奔跑,呼喊声此起彼伏:
“有人闹事!”
街道一片狼藉,摊位翻倒,货物散落得到处都是。
黑袍人在肆意破坏,他们手持黑色棍棒,挥舞间黑色烟雾弥漫,刺鼻气味四散。
肖逸风眉头紧皱,大声喊道:
“大家别慌!
衙役们,快维持秩序,保护百姓!”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穿透嘈杂。
衙役们闻声冲向黑袍人,却被烟雾阻挡。
有衙役被呛得咳嗽不止,边咳边退。
局势稍稳,肖逸风转身,神色严肃地对陈师爷和秦主簿说:
“危机已现,我要回蒲州城召集县令商议。
秦主簿,事不宜迟,你收拾一下,咱们及早出发,今日务必赶到蒲州城。
此次情况危急,需众人共商对策啊。”
秦主簿抱拳,语气坚定地说:
“大人,下官这就去准备,定不耽误行程。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大人查明真相,为百姓除害。”
说完,她匆匆离去,脚步飞快,神色紧张且决然。
肖逸风看向陈师爷,目光中带着信任:
“陈师爷,本官走之后,县衙之事就全靠你了。